但管不了那麼多了,遲早是要見面的,這事想瞞了瞞不住,而且,他心裡非常清楚,絕對不能瞞,瞞了只會壞事。向她們坦白從寬,把態(tài)度擺端正一點(diǎn),事情還可能有轉(zhuǎn)機(jī),不然容易出大事。
沒有直接飛回海市,而是兜了一大圈,把幾女玩得盡了興,才趕往海市。
一路上也是情報(bào)不斷,誅日國的情況很穩(wěn)定,凱爾已經(jīng)成功執(zhí)掌大權(quán),無常也老老實(shí)實(shí)地在輔助他,華夏國內(nèi)沒有異常,最近也沒有外國人潛入,倒是幾個中東國家發(fā)生騷亂,傷亡慘重……
綜合手上的情報(bào),還是沒能看出麥克修斯有什麼動作,這雖然是好事,但易少陽還是隱隱擔(dān)心,那傢伙的工拉得越滿,射出來的箭就越厲害,不能不防,但問題是不清楚對方的戰(zhàn)略,沒辦法防。
基地的情況也是一切正常,周圍也沒有可疑人出現(xiàn),家裡的老婆都好,不是打麻將,就是在基地裡種種花養(yǎng)養(yǎng)草,自得其樂。上次他帶回不少礦石,基地經(jīng)過快速成長,現(xiàn)在應(yīng)該更大了,她們的活動空間也大得多,應(yīng)該不會太無聊。而且基地裡事情也多,她們可以幫忙。
把夏夫人她們安頓在自己的別墅裡,易少陽也沒有隱瞞,直接說去老婆們所在的基地看看。“去吧去吧,你不說我們也能猜到,你在這裡沒老婆纔怪呢。”夏夫人領(lǐng)頭表示理解,幾女也都沒反對。
易少陽訕訕一笑,也不多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弄不好就弄巧成拙了,出了別墅後就趕往基地。半路上,被姬如月截住,她有衛(wèi)星定位,想找到他很容易,兩人一路同行。
因爲(wèi)有些距離,在車上難免會發(fā)生一些少兒不宜的事,不過,等兩人到了基地外的別墅區(qū)時,已經(jīng)收拾好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fā)生。易少陽通過驗(yàn)證,很快就有一個通道口出現(xiàn)在眼前。
“真是方便啊,這麼智能的通道口,也虧那些老傢伙們想得出來。”易少陽忍不住誇了一句,牽了姬如月的手,一起走進(jìn)去。
通道口一合上,位置就發(fā)生了變化,從外面就再也看不出來了,而基地的外壁是超強(qiáng)合金,想靠強(qiáng)力打破它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爲(wèi)這種合金不僅堅(jiān)固,還帶有修復(fù)功能,除非把基地整個打碎,否則是無法擊破它的。
就易少陽所知,能夠?qū)⒒卣麄€摧毀的武器,目前還沒有研製出來,唯一有可能做到的,就是在基地四周埋十幾顆核彈,同時引爆,才能一舉摧毀它,否則打一塊它修復(fù)一塊,不活活累死纔怪。
把礦石交給老頭子們,易少陽馬不停蹄地去見老婆,好傢伙,一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歡聲笑語,還有嘩啦啦的洗牌聲。
“有了麻將,貌似她們都快忘了我這個老公。”易少陽好笑地捏捏鼻子。
“真是服了你了,居然吃麻將的醋。”姬如月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很響亮,但是屋裡的女人們?nèi)褙炞ⅲ尤粵]有聽見,只有諸葛表霞給面子地朝這邊瞟了一眼,抿嘴一笑,然後繼續(xù)觀戰(zhàn)。易少陽那個鬱悶,本以爲(wèi)一回來,老婆們都興奮地?fù)溥^來。
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直接拿他當(dāng)空氣,好歹他是個大活人啊,居然比不上麻將?他心裡很不服氣,想了想,走到喬伊麪前,涎著臉笑:“伊伊寶貝
,你看到?jīng)]有,我回來啦。”
“哦,你回來啦——餵你讓一下,別擋著我,喂,優(yōu)雅你出了什麼牌?”
“悠然寶貝——”
“去去,我現(xiàn)在沒空,沒看到正在打牌嘛。”不耐煩外加一個白眼。
“無雙,你這付牌不錯嘛,有希望自捏。”
“是嘛,謝謝。”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易少陽陪著笑臉轉(zhuǎn)一圈,居然沒一個給面子,不是無視他,就是不耐煩地讓他走開,好像都中了魔,眼裡只有麻將。贏到的哈哈大笑,輸?shù)舻陌β晣@氣,個個都是無比投入。
連蘭馨都對他愛理不理,只有諸葛青霞抿嘴偷笑,但分明是有什麼約束,她也沒給他好臉色。
看到他吃癟,姬如月很沒有義氣地加入她們的陣線,和他拉開距離,同時劃清楚界限。
“你們這是要跟我決裂的節(jié)奏麼?”易少陽惱火地一拍桌子,強(qiáng)大的力量把麻將都震飛起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然後所有的女人都朝他怒目而禮,那滿眼仇恨,好像殺了她們的爹孃,血海般的深仇。
“我就差一點(diǎn)就自捏了,你居然敢拍桌子,居然敢打擾我們打牌,簡直是不知死活,還我自捏牌!”司徒悠然怒吼。
“我也自捏,還我自捏牌!”優(yōu)雅跟著叫起來。
“還有我,我再上兩張牌也自捏。”喬伊蹶起小嘴。
“我雖然贏了,但我還想自捏,把自捏的機(jī)會還給我!”葉無雙咆哮。
易少陽呆呆地看著她們,實(shí)在不明白她們這是唱得哪一齣,呆了好半晌才鬱悶地道:“你們行了,我也沒惹你們,這一回來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你們還讓不讓人活了。”
“哼,你不是在外面花花快活麼,還回來做什麼!”柳玫終於道出原因。
看來他帶著修煉界老婆回來的事已經(jīng)傳到她們耳中,幾天前就回來了,居然不第一時間到她們這邊報(bào)到,居然帶著別的女人遊玩,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們不發(fā)飆纔是怪事呢。
很顯然,是姬如月出賣了他,易少陽鬱悶地看向她。但姬如月非但沒有羞愧的覺悟,還一付受了天大的委屈苦大仇深的樣子。“你看我做什麼,你讓我們這些姐妹受氣,你還有理了?”她反過來責(zé)問。
貌似剛纔在車裡,他很賣力的好不好?這丫的屁股一掉就翻臉不認(rèn)人,有這樣辦事的麼?易少陽無語地捏捏鼻子:“我承認(rèn)我做的不好,可是她第一次來,於情於理都該陪她們一下。”
“那你就讓我們在家裡自捏?”喬伊口無遮攔地跳出來。
“噗!”易少陽再也控制不住,噴出一口老血,這小丫頭也太牛了,真是什麼話都敢往外說,這還有沒有一點(diǎn)矜持了?
喬伊這一開頭,屋裡的女人們頓時都象點(diǎn)燃的爆竹,劈里叭啦發(fā)起飆來,一個個指著他數(shù)落,就連葉無雙也跟著埋怨他。她們說的也不無道理,再怎麼說她們也是女主人,於情於理也該一起接待……
“一帶就是四個,顯得你體力好有能耐是不?”司徒悠然嗤地冷笑。
“就是,你自己說說看,哪一趟出去你空手而回的?”柳玫跟著咬起銀牙。
說起來
她是最委屈的一個,懷孕這麼久,他就沒在她身邊陪過幾回。以前能忍就忍了,但這次,她是真不能忍了,他又不是忙得不可開交,居然沒事陪別的女人遊山玩水都不陪她,她再忍就不是柳玫了。
“額——”易少陽一陣頭疼,就知道這事不好擺平,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是能不能擺平的問題,而是有可能爆發(fā)大戰(zhàn)的問題。這要真打起來,樂子就大了,他夢想中的幸福生活得跟著泡湯。
但這個時候服軟,貌似也不對頭,以後就沒有擡頭的日子,一輩子都得被她們吃得死死的,那還怎麼玩?不行,不能就這樣認(rèn)輸,堂堂的男子漢大丈夫,也要有點(diǎn)威嚴(yán)。
“各位夫人——”易少陽低沉地開口,表情格外嚴(yán)肅。
效果還算不錯,屋裡的女人們一下子就安靜下來,好奇地打量他,看他究竟有什麼好說的。之所以效果好,是以前沒有用過,算是他的壓箱底絕招了,要是還沒有用,那他真沒辦法了。
“這麼說吧,我這次能活著回來,她們是居功至偉的……”說著把在劍谷的遭遇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因爲(wèi)藍(lán)本是真實(shí)的,所以他眼睛都不眨,就連諸葛青霞都沒能聽出有假。
在他的描述中,既有英雄救美女,又有美女捨得救英雄,而且夾雜了諸葛正宇和歐陽玉的動人愛情故事,聽得幾女如癡如醉,而諸葛青霞早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太爺爺他——他以前那麼花心,我就知道有原因——果然如此——但願他吉人自有天相,能早點(diǎn)回來——嗚嗚——少陽,辛苦你了——”諸葛青霞是很少動真情的,這次是真的情能自禁,哭著撲到他懷裡。
而這樣一來,也更增加了他話的可信度,老婆們的臉色緩和下來。司徒悠然和葉無雙來勸慰諸葛青霞,易少陽將她交給她們,跑去小心扶住柳玫的腰,與此同時一臉愧疚。
“玫姐,我知道委屈你了,從現(xiàn)在起,就算天塌下來,我也要陪著你,直到咱們的寶寶平安出世……”這時候是表態(tài)的最佳時機(jī),不管能不能做到,態(tài)度是最重要的。
“算了,你有這份心就好了。”柳玫眼睛也是紅紅的,軟軟地靠在他懷裡。
一場風(fēng)波,總算是漸漸平息了。柳玫的肚子越來越大,人也容易犯困,易少陽便扶她先去休息,雖然不能做什麼事情,但相依相偎在一起,也是很溫馨,不久柳玫就睡著了,日漸豐腴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意。
易少陽俯身親親她,又陪了一會兒,直到她睡熟了,才輕手輕腳地離開。
司徒悠然她們還在原先的房間,不過已經(jīng)不打麻將了,坐在那裡聊天。他一進(jìn)門,喬伊就一躍而起,撲到了他懷裡。這小丫頭臉皮也是夠厚的,渾然忘了之前對他橫眉冷目。
易少陽愛憐地拍拍她的屁股,笑道:“幾天不見,練成樹袋熊啦。”
“是啊,我是寂寞的樹袋熊,沒人愛沒有疼,天天打麻將,天天自捏。”小丫頭沒羞沒臊地回敬,尤其是最後那句,簡直是勾人魂魄。
易少陽眼前不由得浮現(xiàn)起一幅香豔的場景,剛剛洗過澡的喬伊,一個人躺在寬大的鋪上,手在某個地方動來動去……
“哎呀,什麼東西,戳得人家好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