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商哲遭到了侮辱,還不是楚白帶起的頭,身邊的這個女人雖然不咋地,但是技術(shù)好,弄得他流連忘返,本來打算吃完中午飯繼續(xù)回賓館‘戰(zhàn)鬥’這下看到陸柯兒,心情頓時一掃而光,那文靜優(yōu)雅的古典美,今日還是穿一身哥特短裙,頭髮披灑在肩頭,傳來淡淡的幽香,的確是被自己花錢找來的小姐要好。陸柯兒還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呢!怎麼跟個保鏢打得那麼火熱啊?太氣人了!
廖商哲覺得自己再不抓緊的話,這輩子都別想碰陸柯兒一條頭髮了,揮手讓那妓女先撤,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陸柯兒旁邊,陸柯兒卻是往楚白打眼色,那模樣是你小子快想辦法趕走他,陸柯兒還皺起鼻子,一副嫌棄的模樣。廖商哲強(qiáng)忍著怒火,嘿笑道:“柯兒啊,聽說你爸回來了?!?
“沒,我只知道我家被人炸了?!标懣聝宏幝暭?xì)氣的,惱怒的看著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楚白,楚白覺得自己只負(fù)責(zé)保護(hù)僱主安全,何必?fù)胶纤母星樯钅兀恳顷懣聝合袼幥鐑耗菢优膫€照,丟給碎玉姐看,楚白可是有苦說不出啊,碎玉一直是他心頭肉,追不到手嘛,纔想追到手。
楚白這邊兩眼一翻,廖商哲那頭大獻(xiàn)殷勤,最後陸柯兒不勝困擾,桌子下飛起一腳,楚白吃痛,卻是壞壞一笑,卻是曖昧的伸過一腳,楚白腳長,而且離得也不太遠(yuǎn),但是楚白便宜的方向卻是廖商哲!廖商哲大腿突然被什麼東西碰碰,渾身打了個冷顫??纯闯?,正毫無動靜的啃著披薩,再看看陸柯兒,氣呼呼的嘟著嘴,但是她身體剛纔動了動!那是伸腳踢楚白。
“難道這腳是柯兒的?那是什麼意思?被我的甜言蜜語打動了?”廖商哲心思活絡(luò)起來,他也長得帥,家又有錢,就是嘴巴臭,品性不好,但是本人自覺什麼都優(yōu)越,還以爲(wèi)陸柯兒終於被他的甜言蜜語打動了,剛纔哄她的話,可是許諾送上一顆非洲大鑽戒,女人嘛,都敵不過鑽戒。
楚白又偷偷的用腳蹭上了廖商哲的大腿,還十分高技巧的挑逗起來。而陸柯兒見楚白總沒反應(yīng),就惱了,更多踢幾腳,如果不是這裡人多,陸柯兒肯定命令楚白趕廖商哲出去了。可陸柯兒晃動著身體更讓廖商哲誤會了!廖商哲也膽子打起來了,伸手入桌底,好像摸索女人秀髮一般,輕輕的摸過楚白的大腿。
楚白渾身一陣,心裡大罵,你媽的去非禮陸柯兒啊,怎麼非禮我了?楚白急忙忙的敗下陣來,這傢伙十有八九沒摸出這條粗腿的不同。廖商哲膽子壯起來了,居然去抓陸柯兒的香肩,楚白咳嗽一聲:“廖先生,請你注意,你再進(jìn)一步我就有義務(wù)保護(hù)我的僱主。”
陸柯兒氣得臉色煞白,僱主個屁,你昨晚都…都非禮我了!今兒又裝作僱主保鏢關(guān)係?跟這種人還講什麼規(guī)矩,我真瞎眼了??!陸柯兒氣得咬牙啓齒,狠狠的瞪向楚白,廖商哲又誤會了,以爲(wèi)陸柯兒也生氣楚白破壞了他們兩的好事。
“喂喂,你小子真是當(dāng)自己是跟蔥?。縿e以爲(wèi)有幾分本事就當(dāng)自己是老大,這裡雖然不咋地,但都不是你這種窮酸貨能來的,要不是仗著柯兒,你有錢結(jié)賬嗎?”廖商哲又拿身份來壓人。
楚白一摸褲袋,冷汗直冒,還真沒錢啊?!熬湍氵@種小角色吃東西才需要付賬,吃東西還不規(guī)矩,還偷偷摸的腳,還好我閃得快。”廖商哲和陸柯兒一愣,陸柯兒渾身抖了抖,急忙忙的偏移了位置:“小白,你說他…他…”
楚白嘿嘿一笑:“對啊,我腳曲著有些麻,就伸伸腿
,哪知道他突然抓住,然後就…你瞧我還拍下來了。”楚白在兩人面前豎起手機(jī),廖商哲一眼,那臉更綠了,楚白正好錄下他伸手無摸的一個鏡頭,原來那不是陸柯兒的腳??!咦,那錄像旁邊的是誰的腳,黑色的絲襪?那不是陸柯兒在伸腳蹭他麼!
陸柯兒鄙夷的瞧了瞧廖商哲,噁心道:“原來你生活作風(fēng)這麼糜爛,男女都…哼,我還想著你不就囂張跋扈了點,居然…小白,我們走?!边@一下,陸柯兒對廖商哲僅剩下的那麼一丁點好感都沒了,兩人也算青梅足馬,但是陸柯兒只當(dāng)是普通朋友看待,這下卻是當(dāng)做空氣了。
楚白拍拍臉色煞白的廖商哲,嘆道:“你這人,也就配在我們吃完東西后付賬,”說完匆忙跟上陸柯兒的腳步,廖商哲要追,哪裡追得上,一下被服務(wù)生給拉住了,賬單還沒付呢。廖商哲暗恨,他啥都還沒吃啊,那個窮酸貨,遲早讓你知道你這屌絲是泡不到白富美的?。?
楚白跟在陸柯兒背後,這小妮子似是漫無目的的走,楚白以爲(wèi)她在生氣,也就不觸她黴頭。哪知道陸柯兒突然轉(zhuǎn)過身衝他盈盈一笑:“小白你故意的?做得好,我還以爲(wèi)你什麼都不做呢。剛纔廖商哲的臉色一變在變,以前都是他囂張的份,這下囖…咯咯咯…”
楚白訕訕一笑:“你現(xiàn)在每天都沒事做,想去哪裡?”
陸柯兒興致缺缺,暗說你找個木頭腦袋,平時挺有趣的,怎麼老是故意板起臉,一臉正經(jīng)呢?陸柯兒想了想:“前天家被炸了,警方也沒得出什麼消息,你有什麼頭緒麼?你能查出什麼?”
“我整天跟著你,我能查什麼啊?你不如去找藥晴兒問問,她一個黑道風(fēng)雲(yún)人物,手腕和人脈都不少,那阮精武是個殺手,現(xiàn)在又在本地露了相,要麼躲起來,要麼混黑錢,躲起來最難找,要是混黑錢可就容易了?!?
聽著張烈陽分析,陸柯兒也不懂,但是要是不趁著現(xiàn)在警察查得厲害揪出來,等以後他反撲?這個阮精武似乎是爲(wèi)兄弟復(fù)仇而來的,可不能連累爸爸,陸柯兒遲疑了一會,道:“我回公司,你今天就去調(diào)查吧,下午回來接我回去,車子我自己開咯。”
楚白大喜,這就放他半天假了?找殺手?這麼艱鉅的事,還是等殺手自投羅網(wǎng)吧。
“這麼愜意的生活,好久沒享受過啦?可惜啊,靜兒的大白腿。”楚白感嘆著自己現(xiàn)在的安逸,以前除了任務(wù)就是訓(xùn)練,就算身處異國街道也沒有心情流連一番,都是爲(wèi)執(zhí)行任務(wù)而存在,前一陣子忙著黑社會活動,都沒有好好了解中海市。
“嗯…有些熱?!痹餆岬目諝?,楚白伸了一個懶腰,張開了眼睛……
“嗯?”楚白突然發(fā)現(xiàn),在自己的正前方,有一對母女正向這邊走來,她們的手中推著一輛三輪車,煤爐燒著火,那粟米一條條插在鍋裡。
那不是不是靜兒嗎?
靜兒顯然也看到了楚白,但是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擦覺的焦急,偏過頭去,不去看他。而靜兒旁邊的婦人卻沒有看到楚白,依然和靜兒說著什麼。
楚白舔舔嘴脣,暗歎自己真走運(yùn)啊,剛送走陸柯兒,靜兒就送上門了?怎麼小妮子不上班了麼?
楚白有些尷尬的摸了摸下巴,看樣子靜兒有點不想碰到他啊。這時候,靜兒和她媽媽已經(jīng)推著燒烤車走了過來。靜兒媽媽卻是推銷起來了:“先生,吃個玉米吧,很鮮甜的。”靜兒急了,跺跺腳:“媽…”
“怎麼了,我賣東
西呢。”說話老又威嚴(yán)了,唬得溫柔可愛的靜兒不敢插嘴。
“阿姨好!”楚白呵呵一笑,既然碰上了,怎麼說又是長輩,要是轉(zhuǎn)身走人,以後碰著靜兒,還能揩油?一想起靜兒那酥胸,那大腿,那嬌俏的身段,這不在眼前嗎?楚白按說笨,何用想呢?
“???你是……”靜兒媽媽看著眼前的楚白一愣一愣,這精神的年輕人沒見過呀。誰來的?
“媽,他我單位的同事,叫楚白?!膘o兒解釋道:“楚白大哥,她是我媽,你怎麼不去上班呀?”楚白反問道:“現(xiàn)在中午休息啊?!膘o兒吐吐舌頭,倒是忘了。
楚白奇道:“你被炒魷魚啦?跟著你媽來賣小吃了?”靜兒俏臉一紅,似乎臉面有些掛不?。骸俺状蟾缒闳撕茫瑒e跟同事們說,我媽嘛…我讓她待家裡,她說悶,非要搗弄以前的老本行?!背谆腥?,原來是靜兒忸怩是愛好面子,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啊,真是的,父母爲(wèi)你操勞一輩子,怎麼能有這種父母從事普通職業(yè)而丟人的想法呢?楚白掏一塊錢買了個玉米:“阿姨我來一個試試?!边@讓靜兒媽媽對他好感大增:“靜兒,原來你同事啊,小夥子長得真俊。”
“哼!”靜兒被媽媽說的有些不高興,轉(zhuǎn)過頭,看著那老是要伸手摸她大腿的楚白,心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啊?要追人就大方點嘛,老是占人家便宜,哎呦,我以前還跟他吹,我家是開小超市的,這下糗大了。雖然看他樣子沒什麼表現(xiàn),可是回頭公司裡一說,我窮家女的形象可就…“你在這裡幹什麼?”
面對靜兒的發(fā)問,楚白笑笑:“我來吃東西……”純熟路過的,湊巧碰到你的。楚白看得出靜兒還是很介意自己老媽是做推三輪賣玉米的身份,剛纔應(yīng)該是勸媽媽回去。
“靜兒,你怎麼和同事說話的!”靜兒媽媽聽女兒的態(tài)度很不高興,頓時有些生氣:“中午時分,自然是來吃東西,還能幹什麼?你沒事就回公司吧,你又不會叫喝,太陽又毒,剩得把你曬黑了,以後找男朋友都麻煩?!?
靜兒被媽媽罵的有些委屈,恨恨的瞪了楚白一眼,不再理睬楚白。楚白暗暗偷笑:“伯母啊,靜兒身材好,相貌出衆(zhòng),本事高,我們公司追她的人都排得二十層樓啦,就算曬成黑人,都不愁嫁不出,儘管放心好了?!?
靜兒一羞,臉都紅了,靜兒媽媽見自己寶貝女兒被誇也是樂呵呵的:“這孩子……楚先生,你平時多多照顧她,她今年還實習(xí)生呢……”唐母滿心歡喜的對楚白解釋著,此刻楚白的話討得靜兒媽媽歡心,靜兒媽媽對楚白的稱呼也變了。
楚白趕緊趁熱打鐵:“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伯母叫我小白就可以了……”楚白嘿嘿直笑,一旁的靜兒嘟著嘴,就是不插嘴,沒想到靜兒這妞倒是挺愛面子!想來也不稀奇,窮人家的孩子從小都被人看低一等,沒有威風(fēng)出頭的時候,靜兒好不容易進(jìn)了大公司,經(jīng)常見同事們攀比一些她聽都沒聽過的東西,加上廖商哲不時來炫耀,越發(fā)在乎面子了。但是靜兒還是願意陪媽媽在太陽底下曬,勸媽媽回去卻是出於不想媽媽勞累的心思,在這種家庭身的女孩子,能夠保持著這一份的自尊孝心,也著實不太容易了,楚白看靜兒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靜兒一愣,楚白的眼神怎麼怪怪的?難道鄙夷我了?可不對啊,分明是平時壞笑時的眼神,想著想著,靜兒下意識的往自己大腿上一撥,她平常就是這樣擋開楚白的鹹豬手的。今兒撥了個空,羞得她轉(zhuǎn)過身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