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婉也是很想告訴他她也得了病,可是心裡有個聲音在暗示她不要說出去,不要說出去。-叔哈哈-穆清林的這封簡短的信一下子拉短了跟從婉之間的距離,這只是穆清林的計策罷了,利用人‘性’最薄弱的同情心成功的拉攏了過來。
許安安在後面仔細的觀察著前面這兩個人的舉動,總覺得穆清林在策劃著什麼但又說不上來,矛盾的綜合體沒有確鑿的證據卻不能拿他怎麼樣,看來只能下了課問從婉了,要不要幫她就看她說不說實話了。
政治老師生氣的拍著板擦說道:“都快考試了你們還在下面給我做小動作,想不想考好了過個開心的寒假?”
下面睡覺的同學被老師一個個的叫醒,同學們有的在議論有的在偷笑只有從婉一個人深深的陷在了莫名的悲傷中,說實話穆清林跟她真的有些相似,不說是不是得病吧就說家庭,從婉感覺到要比穆清林幸福多了所以覺得穆清林很可憐。
一下課古龍月想拉過從婉來說說話卻被許安安搶了先,許安安拉著從婉對古龍月略帶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哈,我先借一下你家從婉,一會兒還回來。”
古龍月跟從婉兩個人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許安安風風火火的帶走了,正想過來找從婉的一諾也被甩在了後面。董一諾看看古龍月,古龍月看看董一諾兩個人聳聳肩都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許安安你拉我出來要幹什麼啊?”從婉用力的甩開許安安問道。
許安安回頭看著從婉說:“放心吧我‘性’取向很正常的,再說了就算不正常我也不會選你的,你就放一百八十顆心吧。”
從婉看著一副要審問犯人模樣的許安安非常不安的問道:“噢。那你叫我什麼事兒啊?”
許安安一本正經的問從婉:“上課的時候我看到穆清林給你遞紙條了,你上次明明答應我不準跟他有來往的,你說過的話難道要不算數嗎?”
從婉點點頭說:“我會算數啊數學超級‘棒’的,安安啊我真的沒有跟他有來往,我對藍天白雲發誓真的沒有啊,你應該看到我沒有給他遞什麼紙條吧。你可不要跟月說哈,你知道的月可是個大醋罈子。”
許安安這一點倒是承認點點頭說:“這個我認證,不過話說回來穆清林到底給你寫了什麼啊?”
從婉看著許安安小聲的問道:“安安,這個也要共享嗎?”
許安安聳聳肩說道:“你要是這樣想,我也不反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你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你知道嗎他原來可是專‘門’騙‘女’生的專‘門’利用‘女’生的純情跟無知達到他的目的。”
“他是職業騙子?”從婉不相信的看著許安安問。
許安安面對沒有頭腦的從婉直接是無語,“什麼也不說了,你好自爲之吧。”說完就走了,從婉覺得很冤枉的看著許安安說道:“你把我拉到這裡來到底主要想說什麼?就這麼走了算怎麼回事啊。”
(今天的完~~~明天我們繼續加油!!!晚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