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曉曉話裡有話的說完就鑽進車裡,的士輕輕的起步了。
榮祖哲瞬間轉怒爲喜,金曉曉委婉的妥協(xié)讓他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的士慢慢的在前面開,榮祖哲就耐著迫切的性子緊緊的跟,好不容易他們來到了一處熱鬧的集會。這裡最近要舉辦一場盛大的藝術節(jié),陸陸續(xù)續(xù)的將有各地民間的或小有名氣的藝術家門來齊聚一堂賣藝或表演,以傳承國粹與經(jīng)典。這會兒藝術家門還沒怎麼來,小攤小販們就霸佔了不少地盤,擁擠的人羣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
榮祖哲將車子停靠在路邊,他跟在金曉曉身後,適當?shù)呐c她保持一定距離。
“切,這個腦殘的易朵孚,向來沒有藝術細胞的,現(xiàn)在不會就藏在這裡吧?呵,如果說是來吃東西的,我還信!哼,看我怎麼修理你!”
榮祖哲一面緊緊相隨的跟蹤,一面在心裡嘀咕著這個欠扁的易朵孚。
七拐八拐的,最後金曉曉終於看到了前方緊促人羣中的兩個戴帽子的身影,要不是易朵孚衝她招手,她這遮遮掩掩的打扮還真是讓金曉曉一眼認不出來。金曉曉下意識的眼睛偷偷瞟了一下身後,就歡快的朝易朵孚跑過去。
“嗨,朵孚啊,你可是讓我好找啊!你可真是夠大膽啊!你怎麼就能再次把弗蘭克給偷出來呢?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替你擔心死了!”
金曉曉抓住易朵孚的胳膊就一陣搖。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啦!就是不喜歡看到阿桓受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當時會那麼暈?稀裡糊塗的就把他帶出來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而且我也真的是想念阿桓了,不知道爲什麼,只要跟他在一起,我就不想和他分開!真是奇怪,以前沒發(fā)覺,自從他被強行帶走後,我才越來越深有體會。我知道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我們早晚會被發(fā)現(xiàn)的。所以我想讓我們還沒被發(fā)現(xiàn)的這幾天裡快快樂樂的一起度過,我有時候很怕,你知道嗎,曉曉?我很怕阿桓康復了之後,他就是真的要離開我了!雖然他愛我,但那時的我更加配不上他,我想……即使他離開我,我也會因爲羞愧自卑離開他的!呵呵,是不是不像花癡的我能說出來的?我也這麼認爲。”
易朵孚看看旁邊帶著鴨舌帽的萬俟桓,她輕輕的抓住了他的手。
“哼,易朵孚,你個混蛋!看你現(xiàn)在往哪兒跑?”
一個憤怒的聲音炸雷似地從前面的傳過來,嚇得易朵孚哆嗦了一下。只見榮祖哲一臉怒火的巋然矗立在面前,眼眸中的烈焰可以瞬間焚噬掉一個人。
“啊,不好,曉曉,你被跟蹤了!”
易朵孚恍然大悟,她回過神來大叫。
這裡人多障礙多,易朵孚拉起萬俟桓還沒來得及跑,就被身手敏捷的榮祖哲跟拎住了後衣領。榮祖哲一使勁就將易朵孚輕而易舉的給拽到身邊來。
“呵呵,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啊,榮少爺!我會將弗蘭克安然無恙的奉還的,而且絕對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逃院的情況,但我只有一個請求,請你允許我可以隨時去探望阿桓好嗎?請你不要限制我這方面的自由!”
易朵孚低聲下氣的垂下臉,慚愧的看著氣哼哼的榮祖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