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百里雲飄。
在城門口站著一位身穿淡灰色粗布麻衣 ,腰間繫了條黑色的布條,下身穿著淡灰拖地裙,粗布鞋,頭髮就隨意的紮起,臉上的五官不太突出,單眼皮的眼睛,中等大小的鼻子,鼻子下是一張有點大的嘴,在嘴的右下角有一顆長著毛有花生那麼大的黑痣,在眼睛的左上角有三釐米長的疤,肩膀上挎著破爛的包袱,嘴裡還叼著一根草的女子,沒有人願意多看她一眼,匆匆的從她身邊走過。
奚曉獻站在城門口,看著城門上的大字“鳳皇都”,沒有想到我隨便走走就走到的鳳都了,這下有的玩了。
奚曉獻走進城門,城門裡是另一番風景。街道上車水馬龍。 熙來攘往的人羣,像潮水,小販的叫賣絡繹不絕。‘皇城就是不一樣’奚曉獻想著在不同的小攤上東瞧瞧西瞧瞧,小販看她的穿著打扮就像乞丐一樣,“去去,別礙著我做生意”一臉嫌棄的趕著奚曉獻。奚曉獻也不理會就跑到其他的攤子上,但不管她到哪都被趕到哪。奚曉獻氣的就坐在了路邊的一棵樹下,這時有人看她可憐就給了她一個包子,奚曉獻那個鬱悶啊!這樣子不是很好嘛,沒有人認識我啊!
奚曉獻站起身先找處息腳的地方,她就往前走著,不小心撞到了人,就聽那人鴨嗓子的叫到“什麼人”奚曉獻本能反應的忙道歉,可是那人才不管這些“你瞎了狗眼嗎?敢撞我”奚曉獻聽到這話就知道下面沒什麼好事了,她擡頭想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噁心,就看到身材瘦小,長的一臉猥瑣的女子,看了就想扁她一頓,那女子看她在看著自己,不高興了,就向手下使了眼色,手下接到暗示就像奚曉獻走來,奚曉獻感覺到不妙,本想使功夫,可是有不能讓別人知道,算了,忍忍把,先用內功護體吧!奚曉獻迎接著如雨點般不停送來的拳頭,每一個力道都要人的命,還好她有內功護體,要是平常人就死定了。奚曉獻被打的吐了口血,她們才肯放過她,“下次別讓我看到你”那猥瑣女領著他的下人浩浩蕩蕩的走了,留下滿身都是傷的奚曉獻,奚曉獻趴在地上目送著他們離開,他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向城門外的郊區走去。
奚曉獻來到一破廟裡,廟破舊不堪,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住了。奚曉獻找了一處較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她從包袱裡拿出從山上帶下來的藥,拿出一瓶一瓶可修復內傷的藥,倒出一顆吃了下去,她再運功使藥更好地吸收。通過這幾天的修養,奚曉獻的傷基本上都好了。
這天,夜深人靜,一道黑影在再月光下一閃而過。他躲過所有的守衛,來到一扇門前,閃身進去了,他像鬼魅一樣沒有聲音的來到牀前,牀上躺著一男一女。此人看了他們一眼,點了他們的睡穴,就一閃沒人影了。
翌日,陳府在一聲尖叫中打破了寧靜。陳蓋楠起牀就看到自己身邊睡的男妾頭髮都沒了,而男妾看到她就一聲尖叫“你你~~~你~~~你~~~~你的頭髮”陳蓋楠聽到這話就趕緊跑下牀,來到鏡子前就看到鏡子裡顯出的是她那被踢光了的頭“啊~~~~~~是誰幹的?”這時小妾叫了她“妻主,你看這是什麼?”陳蓋楠回頭就看到他的小妾手裡拿著一張紙,她拿了過來“這是給你的見面禮,怎麼樣還喜歡嗎?如下次再讓我看到你欺負弱小,下次的見面禮就不是這個了,就是你的項上人頭。對了,我給你弄了這麼有藝術感的形象,最起碼要收點手續費吧!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錢庫裡的錢我都收下了。去無蹤留”陳蓋楠看完信立刻就往自己的的寶庫跑去,那裡哪還有什麼東西,空空如也。陳蓋楠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呆坐在庫門前。而後跟來的家撲看到這場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奚曉獻心情極好的走在大街上,還哼著小調。這次她換了一襲青色衣裳,一件青色的石榴裙,外批一襲青色紗衣,頭髮隨意的用一根簪子固定著,這次他換了一張比較樸實的面具,沒有什麼特色。她來到一家酒樓,剛走進去就看到小二迎了過來“客官是吃飯還是打尖”“給我一間上等的客間,還有找處安靜的地方上桌你們這的名菜,快點”“好嘞,您請跟我來”小二帶奚曉獻來到靠最裡邊的一處桌子前“客官你覺得這裡還滿意嗎?”奚曉獻看了看桌子的四周,不錯坐在這不但不會被人注意到,還可以聽到其他桌的談話“滿意,就這了,給我飯菜快點上”說著奚曉獻坐了下來“好嘞,您稍等,這就來”說完小二就退了下去。
“哎!你聽說了嗎?”奚曉獻剛坐下就聽到鄰桌發起這樣的話,她就豎起耳朵聽。“什麼?”鄰桌的同伴發問道“陳府的那惡霸睡了一晚上,頭髮就莫名其妙的沒了,而且她收刮的那些財寶也在一夜之間沒了,就爲這她還病了一場”發題的人說到“怎麼會這樣的,是誰幹的?”“不知道,聽說當時那人還留下了封信,叫什麼去無蹤,具體名字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同伴好奇地問道“我是聽我姑姑鄰居姨婆的女兒說的,她在那而當差”“好,太好了,讓她平時仗著哥哥在宮裡做妃子得到皇上的寵幸,就在這爲所欲爲,這下看她還怎麼欺負百姓”他的同伴激動地說到“噓!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另一人小心的說到。
奚曉獻聽完這些話笑了,這時小二也把飯菜端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