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蔡矯箋簡單介紹了一下赤練鐵蜥族和沙漠毒蠍的具體情況。同時私下傳音晚兒,一在強調在洞府內切不可以使用皇者之兵。
也許皇兵可以護住木子和晚兒無恙,可是裡面還有其他蔚藍星修士。因一己之私造成滔天殺劫,罪孽太大。
顯然蔡嬌箋在道族地位不低,兩位參與過極北禁地大戰的聖人,告訴了這位女道士一些密辛。
女道士暗中叮囑晚兒後,又打量了一下木子,欣賞之意不加掩飾。
隨後又叮囑衆人:“你們這些小傢伙,在裡面相互幫襯著點。山不轉水轉,以後說不定還會見面。”
“這個銀甲翼龍洞府浮現,只是個開始,後面還有鯤鵬巢,漂流島,天外坑,靈猴石刻內部空間,聖冢,聖獸山和修羅地獄等。隨著蔚藍星的全面復甦,一一浮現在世人眼前。”
木子對此一知半解,虛心請教:“這些都是。”
女道士很有耐心:“漂流島在海洋行跡不定,傳聞有聖器、神金等遺落在上面。”
“鯤鵬巢是上古聖獸鯤鵬的巢穴,據說臨近海眼。有鯤鵬寶術,鯤鵬兵器等。根據記載,蔚藍星受創前,曾有人登陸過。算算時間這次該出現了。”
後面的木子已經沒心思在聽下去,有海眼足夠了。海眼之淚救治父母的必須物品,無論如何都要闖上一闖。
晚兒同樣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
齊遇春傳音道:“天外坑是夫人和敵人大戰,打落敵人一縷神魂墜落蔚藍星所致。機遇不見得有,危險卻一定存在。”
“身爲太陰大帝的後人,小姐有責任走上一趟。”
晚兒斬釘截鐵回答:“義不容辭。”
時間是一把鋒利的刃,太多的事物都經受不起時間的打磨。銀甲翼龍洞府的禁制便是如此,隨著時間長河流淌,終究會暗淡消失。
有七位強者坐鎮此地劃分規則,禁制開啓後上萬修士依次進入。並沒有出現換亂和擁擠,也沒幾人敢胡作非爲。
作爲本地原住民,赤練鐵蜥和沙漠毒蠍帥先進入。木子、晚兒、道玄以及不死金剛、血狼等,有強者坐鎮,順理成章緊隨其後。
待所有夠資格的修士進入洞府後,蜥鐵樹一直玄著的心,終於落地生根。長舒一口氣:“擊殺副族長的聖者沒出現,終於可以放心了。真特麼的擔心,聖者出現後不分青紅皁白,把赤練鐵蜥族殺個一乾二淨。”
木子心繫龍血草,拼了命的加速,生怕龍血草被先進入洞府的兩個族羣給捷足先登了。
進入洞府內發現,原來自己的著急有些多餘了。在外面所看到的閃閃發光以及靈草等,都是一些投影。
裡面的真實景象是,漆黑的山洞蜿蜒曲折。神魂探出感悟一番後發現,這裡就像是大樹一般,到處都是岔路口,支路上面還有支路。每條支路的牆壁上,開鑿出無數的小型洞府。
這種地形對於木子來說,差得不能在差了。知道具體在哪裡,哪怕被人捷足先登,至少知道龍血草的下落在哪裡。這樣到處是岔路口,尋找起來如大海撈針了。
而且神魂無法感知到,山洞壁上開鑿出洞府的內部情況。也就意味著,木子只有瞎貓碰死耗子,找到哪算哪。
機緣在前,大部分生靈放棄了爭鬥廝殺,一心想著先找到機緣在說。只有少數一進洞府便開始廝殺,這些生靈全都是深仇大恨不共戴天那種。寧可不要機緣也得先分個你死我活。
這些事情和木子就沒什麼關係了,小心翼翼繞開,免得被無辜牽連。如此一來,順利破開一處小型洞府。
洞門開啓的一瞬間,巨大骨架瞬間風化。隨著破開洞門進入的威風,骨架的碎沫隨風消散。
驚鴻一瞥,生有四爪,背生雙翼,頭骨格外粗大,顯得有些頭重腳輕。兩條尾巴,劈叉生長曾人字型,越是末端距離越遠。
骨架完好無損,是在睡夢中凝固。消散的骨架旁邊,一堆鏽跡斑斑的爛鐵。
木子撿起一塊廢鐵後,用力一震,廢鐵表皮掉落,露出裡面的金光閃閃。
原來是這些價值連城的稀有金屬,同樣經不起歲月的打磨。
青年沒有時間一塊塊去檢查,一股腦收起後。頭也不回離開此地。
接連開啓三處洞府,所見場景皆是如此。拖延的時間越久,得到龍血草的機率越小。
木子心急如焚,開啓第五座洞府後。一堆稀有金屬都懶得收取了,拉著晚兒小手,便欲前往下一處。
晚兒看著心疼,跟在後面輕聲安慰:“木子哥哥別太著急了,會影響心境的,就算被別人得到龍血草,我們可以高價換取啊。”
青年繼續飛奔,腳未停頭未回,急促到:“就怕有生靈得到後秘而不宣,想換取而找不到人。”
晚兒安慰道:“木子哥哥放心吧,我已經和素英奶奶商量好了。在出口處等著,只要有生靈出來,便會告知用佛族金剛液換龍血草。一斤換一顆,絕對超值。”
木子猛然停下腳步,愣愣的看著女孩兒。擰緊的眉頭開始放鬆。
晚兒大喜,繼續安慰:“作用和效果差不多,金剛液比龍血草更加珍貴。正常一斤能換一百顆龍血草錯錯有餘,只要不是傻子,肯定會拿出來交換。木子哥哥放心好了。”
木子圍著女孩轉圈大量:“:我得從新認識一下,晚兒妹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瞭?”
女孩嘻嘻一笑:“還說呢,成立封神後,你就什麼都不管到處亂跑。雅兒自己忙不過來的時候,我就要去幫忙嘍。打點的多了,想到的也就多了。”
“對了,木子哥哥這次出門,不會又像上次去西部賀州一樣,身無分文空蕩蕩上路。萬一交換龍血草的生靈,要點其他物品增加砝碼怎麼辦?”
木子故作緊張:“難道晚兒妹妹出門前,沒有帶些家當?"
女孩苦著臉:“我以爲木子哥哥會帶些的。”
木子拽著晚兒的小手兒:“走了,吃一線長一智,哪能不長記性。”
晚兒:“哼!木子哥哥欺負人。”
“木子哥哥,你慢點,都說不用著急了還跑那麼快。自從你回來了,小二白怎麼一直不見蹤影了?小傢伙出來就好了,天生對靈草靈藥格外親近。”
木子:“說也奇怪,自從天外一戰回來後,二白這小傢伙開始嗜睡如命。除了打架之外,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專心致志完成它的睡覺大業。”
走著走著,木子突然停下。
晚兒好奇問道:“木子哥哥不著急了?“
青年回道:”晚兒妹妹提醒我了,這我亂打亂撞不是辦法,需要藉助修士的本領。“
木子雙眼微閉,陷入短暫沉默中。十來個呼吸功夫,睜開眼睛指向一個方位:“這邊的洞府越來越粗壯,順著這條路走。”
晚兒哦了一聲:“原來是木子哥哥響起元陣造詣的感悟周圍狀態了。嘻嘻,咱們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果不其然,一邊感悟一邊行進,通過周圍物體傳輸的信息,少走了很多彎路。甚至直接越過很多的岔路口。
木子實力不錯,可是運氣不怎麼樣。有著元陣造詣感悟的加持,仍然被一些幸運者捷足先登。
隨著不斷深入,打鬥廝殺的生靈越來越多。不想參與其中,必要時仍然需要出手阻擊對轟的餘波。
本來身邊有著一位明豔動人過目難忘的美女陪在身邊,使得許多生靈看向木子是,滿眼都是羨慕嫉妒恨。
老老實實的饒過戰場倒還可以,可是稍微出手,便使得這些生靈恨上加恨。也是有著藉機挑事的原因,正在殺的火熱的兩位生靈,同時停手一起殺想木子。
後者無奈苦笑撇了一眼女孩兒:“都是你幹得好事,過來幫忙吧。”
晚兒雙手環抱,擺出一副看戲的樣子:“他們的對手是木子哥哥,我不能奪人所愛。”
青年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兩位突然殺向木子的馭空境界生靈,則興奮的嗷嗷直叫,原來女神和他的關係一般般。
有了動力,打起架格外賣力。只可惜這倆位踢到的是真正的鐵板,三下五除二便被放翻在地。
木子惱火卻不失理智,沒有什麼實際恩怨,只是因爲吃醋而已,沒必要擊殺他們。
教訓教訓是必須要有,青年一腳下去踩碎一生靈胸骨,惡狠狠威脅道:“納戒,儲物法器,統統交出來吧。”
被踩踏的人形生靈,呲呲著兩顆潔白的大門牙,堅挺著一對長長的驢耳朵。撕心裂肺的哀嚎:“公子放過我吧,所有家當剛剛被人搶走。而且被威脅不能在繼續深入,否則見一次打一次。我這才退回來的。”
這人挺可憐,木子暫且放過,嘭的一腳踏在令一位大光頭男子胸膛,繼續威脅:“所有家當,全部拿出來。”
光頭男子哭著央求:“我的也被人搶走了,並且被趕回來這裡的。”
木子這叫一個氣,好不容易一打翻了倆位,原來都是被打劫過的。能感覺到這二位確是沒騙人。卻依舊不甘心。
“你倆是合夥騙我的吧?怎麼會如此巧合,一起被打劫了。”
豎耳朵男子哀求:“公子息怒,我倆是長耳騾族和矮腳馬族。原本就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這次是一起進入洞府的。”
木子腳下微微用力:“你倆真的串通起來騙我?”
光頭男子邊哭邊求饒:“大爺饒命,的確沒有欺騙您。我倆之前也是看好了一位女子,想著二人聯手打劫一番,順便順便....兄弟你懂得。”
木子差點被氣笑了,佯怒:“繼續說。”
光頭男子:“結果那位女子力大無窮,幾下便將我二人打翻。長耳騾太不地道,見我們不敵,而且是我被胖揍的時候。他撒腿就跑。”
長耳男子立刻辯解:“不跑行嗎,你當時被打的親媽都不認識了,看著就害怕。現在想想還冒冷汗呢。”
木子回身給長耳男子一腳,冷哼:“閉嘴,沒到你說話呢。”
光頭男子繼續道:“長耳騾子這個大笨蛋,兩個人一起同進退興許還能跑得了。他先跑了,我被放翻。結果笨騾子也沒跑得了,仍然被抓回來捱了一頓胖揍,真就他親媽都不認識了。”
“我倆的所有家當都被那位女子打劫一光。“
那位善良女子命令我們爲她阻路,攔著點後面的生靈。如果敢不聽話,出了這片洞府後,打上我們家族講道理去。“
“爲了讓我們有戰鬥力,臨走時扔了兩顆草藥。”
“我倆恢復好後,因爲傻騾子單獨逃跑的事情打了起來。後來您就來了,就被您將我們打趴下了。”
晚兒憋不住了,笑道:“一對笨蛋難兄難弟。活該你們受罪,看下次還敢不敢色膽包天了。”
然後學著木子,一本正經的威脅:“木子哥哥,直接廢了他們修爲,扔在這裡自生自滅吧。”
一騾子一馬帶著哭腔求饒:“姑奶奶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