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四哥被人偷襲了,現(xiàn)在醫(yī)院……”
馬小虎立刻坐了起來,忙問怎麼回事。老幺說四眼早上下樓,到附近的餐廳吃早餐,結果被人偷襲。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
馬小虎急忙起來穿好衣服,一看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沒想到自己睡到現(xiàn)在。他忙又給謝小權打了電話,讓他帶兄弟們一起去醫(yī)院匯合。
馬小虎一到醫(yī)院,他就給老幺打了電話,問在幾號病房。老幺說完,他就急著上樓。
到了病房,謝小權瞪人已經(jīng)到了,四眼躺在病牀上,腦袋上纏著繃帶。馬小虎忙過去問他說,
“四眼,怎麼回事?是不是吳馨乾的?”
四眼恨恨的說,
“媽的,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在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忽然就躥出四五個人奔我來了,我他媽就帶了一個保鏢,我這腦袋中了一刀,保鏢估計得捱了七八刀……”
馬小虎見四眼問題不大,這才略微安心。他埋怨四眼說,
“我早就和你說,你小心點,這個時候帶一個人你怎麼就能出去呢?”
四眼嘆了口氣,他摸著頭上的繃帶,無奈的說,
“我也沒想到他們敢到我地盤上動手,媽的!”
話音剛落,就聽咣噹一聲,霍格推門進來,他一見四眼,就嚷嚷說,
“四哥,你怎麼樣?是不是永發(fā)的人乾的?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宰了他們……”
霍格說話時,耗子在旁邊直皺眉頭,他把腦袋轉(zhuǎn)向窗外,故意不看他。
四眼瞪了霍格一眼,
“你先給我穩(wěn)當點,一會兒再說!”
四眼說完又看著馬小虎,
“小虎,幫我想想,這事兒應該怎麼辦?我是現(xiàn)在就幹還是再等等?”
馬小虎沒等說話,大智就接話說,
“還等個JB啊,都被人砍了還等?我說現(xiàn)在就去幹!”
馬小虎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他不停的揉著腦袋。昨天晚上喝的太多了,他現(xiàn)在腦袋生疼的。再有這事也的確很頭疼。他正琢磨著對策,老幺手機響了,他接完電話,立刻對四眼說,
“四哥,咱們商業(yè)街的兩家店被砸了……”
四眼騰的一下坐了起來,他要穿鞋下牀,馬小虎忙攔住他。又對老幺說,
“場子怎麼樣?嚴不嚴重?”
老幺點頭,
“好像挺嚴重的,要不我現(xiàn)在過去看看?”
馬小虎搖頭,
“先等等,四眼,既然這樣,我看就開戰(zhàn)吧,不然他們不一定會做出什麼呢……”
四眼似乎挺高興,他連忙點頭。馬小虎轉(zhuǎn)頭問謝小權,
“小權,上次我在監(jiān)獄時,你曾安排和他們打過一次,你把那次的計劃再和我說一下……”
謝小權就把上次兵分幾路,砸永發(fā)場子的情況又說了一下。馬小虎聽完,琢磨了一下,他又問說,
“爲什麼上次你沒動永發(fā)會所?”
謝小權回答,
“永發(fā)會所就在市中心,和公安局都離的不遠,我怕當時一動會所,最後咱們都得被包,煮了餃子。纔沒動會所的……”
馬小虎點點頭,謝小權說的是有道理。但馬小虎認爲,永發(fā)會所是永發(fā)集團的標誌。只要把永發(fā)會所打掉,那纔是真正意義上打了永發(fā)。否則小打小鬧的砸?guī)讉€場子,根本動不了永發(fā)的元氣。
但謝小權的顧慮也是對的,不能不考慮進去。馬小虎想了半天,才安排說,
“四眼,你排老幺和霍格去打吳馨新接手的場子,她上次不是利用嚴打接手了不少嗎?我猜這些場子的人手應該不多,比較好打些。剩餘的人跟我走,咱們?nèi)ビ腊l(fā)會所……”
四眼點頭,但謝小權去問說,
“小虎,咱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打會所,恐怕進去就出不來。公安局到會所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
馬小虎搖頭,
“不用那麼多人,霍格,你和老幺先去吧,你們那面一動手,立刻就給四眼打電話……”
霍格和老幺一走。馬小虎繼續(xù)說,
“去多了也沒用,就咱們幾人。小刀,你現(xiàn)在就去會所,想辦法把會所的情況搞清楚,無論是他們的保安還是警察來,你都得給我琢磨出一條退路……”
小刀答應著,出門安排去了。馬小虎又對四眼說,
“你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我搞幾張永發(fā)的會員卡,老袁,你帶著陳功和邰振濤進去消費,你們是生面孔。估計沒人認識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