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眼開啓!後,徐國慶強忍著眼睛快要痛瞎的劇痛,朝留網(wǎng)猛掃了一圈,然後迅把慧眼關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慧眼到底是怎麼回事。當然,他更不知道的是當他開妄了慧眼之後,眼珠子竟然呈現(xiàn)出兩個八卦圖案,也就是說眼珠子完全被八卦給替代。
關掉慧眼之後,徐國慶已經(jīng)驚訝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因爲在慧眼之下,四周的佈景擺設,竟然跟上次一模一樣,三口紅木柳丁棺材擺在墓室最中央,其他空空如也。
這間墓室很大,足有數(shù)百平米。因爲上次來的匆忙,而且一心想要走出去的同時,還帶著瘦子,所以並沒有好好的觀察墓室的擺設,只是這次也一樣,徐國慶在大致看了一下之後,得出一個結(jié)論:他孃的,最不想來的地方,每次都會來到。
想到這裡,徐國慶正要招呼葉滄海兩人此地不宜久留,撤退。可是正在這時候,只聽到“嘣”的一聲,然後感覺有一個東西撲將了過來。
情急之下徐國慶只得抽身閃開,而後只聽到身後“咚”的一聲巨響。轉(zhuǎn)身一看,由於距離比較近而徐國慶又離墓室門口不是很遠,所以勉強能夠看清楚剛纔飛過來的東西是什麼。竟然是一個棺材蓋,而此玄的棺材蓋則是把墓室的門給堵住了。
“他孃的,難道想把給爺給留在這裡?你也是一隻有智慧的畜生,難道就以爲徐爺真的奈何不了你?”徐國慶眼睛瞇起,衝著棺材方向破口大罵。
於是爲了跟一隻殭屍爭一口氣。徐國慶開了慧眼,只是這一開卻是讓徐國慶半個多魂多給嚇沒了,暗暗慶幸自己慧眼開的早,要是再晚一步,恐怕小命不保啊。
只見一隻渾身流膿的紅毛殭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徐國慶的身前,張開大嘴正準備一口咬下。不過也算徐國慶命不該絕,開了慧眼。雙眼當中的八卦圖猛的激射出兩道精光,射在紅毛殭屍身上,把它給射飛的同時,好想電流一樣,讓紅毛殭屍整個身體在空中顫抖不止。
“這殭屍好大的能耐,怪不得敢公然與我挑釁,原來已經(jīng)修煉到腳跟不著地的境界。”徐國慶拍了拍胸脯,一陣心有餘悸的說道。
所謂腳跟不著地,其實是殭屍的一種境界劃分,鬼有小鬼,大鬼,鬼王之分,而殭屍茅山中人自然也把它們根據(jù)實力強弱來分了,而腳跟不著地的殭屍,幾乎來無影去無蹤,說起實力根本就不是鬼王可以比擬的。
“砰!”的一聲巨響被葉滄海等人聽到,由於剛纔那一刻幾乎是生在點光火石之間,所以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就在剛纔,從他們進這個墓室到現(xiàn)在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徐國慶已經(jīng)跟一隻紅毛殭屍鬥了一次了。
“什麼聲音?”葉滄海問道,剛纔那一聲巨響每個人都聽到了,但走出於練武之人的敏覺性;葉滄海還隱約間聽到巨響之後有腳步聲正在靠近,不過一下又飛了出去。
徐國慶苦笑道:“什麼聲音?老哥,我們可慘了,剛纔可能你們不知道,我已經(jīng)跟一隻紅毛殭屍鬥過一次啦,那傢伙竟然毫無聲息的來到了我的面前,照著我的脖子就要下嘴,不過總算是被是給打飛了。”
“啊?”葉滄海一驚:“這就已經(jīng)鬥過一次了?我可是連紅毛殭屍的影子都沒看到啊。”葉滄海說道。然後語氣稍微嚴肅了一點,畢竟他也知道現(xiàn)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不過國慶啊,你說的悄無聲息未免太過了,我就聽到剛纔有很微弱的腳步聲靠近,雖然細不可聞,但是也一樣沒能漏過我的耳朵。
“你說你能聽到他的腳步聲?”徐國慶難以置信的說道,要知道現(xiàn)在自己覺通境界,聽力可是增長了不少啊,而連自己都沒有聽到的聲音。葉滄海竟然能聽到。恐怕他的聽力是比狗還靈了。
“阿嚏。”葉滄海狠狠的打了兩個噴嚏:“那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對了鈺哥不是能對付這種東西嗎?讓鈺哥稍微拖延一下時間。”徐國慶提議道。
“拖延個屁,現(xiàn)在四周一抹黑。鈺哥的聽力又沒有我好,怎麼跟那東西鬥?”葉滄海氣餒的說道。
徐國慶皺了下眉頭,不過很快的彷彿想到了什麼辦法,衝葉滄海獻媚道:“葉老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需要點時間來擺陣,我看你舞劍的姿勢那是相當?shù)耐洌疫@裡聽力也是你最好,你可不可以先去把那行子給糾纏住,等我陣法佈置好之後再招你回來。”
早在徐國慶露出獻媚笑容,之後又一聲葉老哥叫的媚到骨子裡,葉滄海是狠狠的打了一個哆嗦,知道肯定不是好事,這不聽到徐國慶讓自己去把紅毛殭屍給纏住,狠狠的打了個哆嗦,找了個藉口說道:“可是我沒有秤手的兵器啊,一把龍鱗匕太短了,不好使。”
“沒關係,我這把七星龍淵先借給你,而且我會在上面開光,只要是陰物,感覺到這把劍的煞氣之後一定退避三分。”徐國慶連忙接口道。不給葉滄海一點反駁的餘地。同一時間把七星龍淵劍也硬塞進了他的手裡。
“老哥,就看你的了,記住,別讓他靠近我們。”
“臭小子,被你擺了一道。”葉滄海搖了搖頭,不過很快整個人全身一凜:“我葉滄海平身跟無數(shù)高手過招,跟殭屍鬥還真就是頭一回,讓我來會會你。”說完,一個猛撲就衝了出去。
“讓滄海一個人去對付殭屍,可以嗎?”鈺哥擔憂的說道。
“現(xiàn)在這情況只能這樣了,鈺哥。我們兩個人擺陣,你按我說的做。我們爭取快點完成。”徐國慶說道,然後拿出幾張符,幾盞油燈。一根麻繩等一系列東西。
“這個陣法有用嗎?”鈺哥問了一個在徐國慶看來很白癡的問題。
“當然有用,而且是大用場。”徐國慶哈哈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