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這讓他有些奇怪,“徐氏製藥,好像我們跟他們沒打過交道吧,他這是什麼意思?” “從目前來看呢,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不過對方是專攻製藥,而我們在這方面也有分公司,所以可以暫且稱之爲對手。” “照你的意思是,咱們公司搶了他們的飯碗,想要過來給咱們念下緊箍咒?” 吳剛說完便有些不屑,“風馬牛不相及,我們公司的製藥水平我是知道的,充其量就是小打小鬧,就算強能搶他們多少市場份額,他們這明顯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將邀請函丟在一旁沒去理會,其實李艾艾想了很久,也沒琢磨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秉承著認真工作的原則,還是給出了吳剛正確的建議。 “不管怎樣,我都覺得你應該過去看看,最起碼多個朋友多條路。” “好,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吳剛最近吃喝挺好,還是和董雪曼在一起被愛情滋味的,總之李艾艾看著她的眼神相當怪異,最後就連吳剛偶讀發現瞭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那什麼,我臉上好像沒長花吧。” “是沒有,可是我怎麼發現這次回來,你好像變了個似的。” “變了嗎?我怎麼沒覺得,是你太敏感了吧。” “可能吧。” 李艾艾說完就離開了,但是吳剛的直覺告訴自己,有一種劫叫做桃花劫。 現在吳剛突然有種妹子太多照顧不過來的感覺,還好他不是那種小肚雞腸,被件事兒就會搞混頭腦的人。 隨遇而安纔是他的性格,如此一天過去,來到晚上,他便按照邀請函的時間趕到了約見的地方。 地方是一家酒莊,吳剛最看不慣的地方之一,你說紅酒是酒,中國的白酒也是酒,爲什麼外國的東西弄到中國非要弄的這麼裝逼,好像不弄的有格調就是侮辱這個東西一樣。 其實真正的有年頭的白酒可是比紅酒要好喝很多,反正吳剛是喝不慣這所謂的紅酒,不管是多少年份的,除了價格會讓感興趣之外,沒有其他的了。 從來到酒莊後,就有人印證了身份後帶著吳剛一路穿行來到了酒莊嘴裡面的花園內。直到此刻他才清楚,這是一傢俬人酒莊。 至此吳剛更加好奇,這約見自己的人到底是誰,爲的是什麼。 但是好像約自己的人比較好面子,吳剛來了足足有二十分鐘還不見人出來,就在他快失去耐性的時候,終於看到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五歲左右的長相很是英俊的男人走了出來。 一見面就是一番客套。 “抱歉抱歉,來晚了,您就是吳三公子吧,久仰久仰!” “哪裡話,徐大公子纔是讓我仰慕。” 沒辦法,華夏人就好這口,不管認識不認識先客套兩句,好像不這麼開局,就進行不下去一樣。 兩人相互落座,吳剛是個急性子,在一個也不想和他兜圈子,所以直接開口說道,“徐大公子,咱們還是有話直說的好,我這人也不喜歡繞彎子。”
本來吳剛等了二十分鐘是想要發火的,但是對方看起來好像很有涵養的樣子,大白話就是裝逼的裝的很可疑,對方既然都道歉了那就姑且和他談一談。 可對方卻絲毫都不著急,聽他這麼說反倒是笑了笑然後打了個響指,後面的人又端出來一瓶紅酒。 徐邵一邊拿著九瓶倒酒,一邊說道,“這瓶酒是八九年份英國布魯格酒莊釀的,味道特別的美味,喝一口就好像和情人接吻的感覺似的,你嚐嚐看。” “像和情人接吻?真這麼玄乎。” 吳剛說著,就品了一口,講道理,跟情人接吻的感覺他沒喝出來,倒是覺得喝的嘴裡一嘴的不爽。只是不便臉上表現出來,所以只是符合著說道。 “好酒好酒。” “看來兄弟你是不喜歡喝酒,那也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的好,有什麼就直說,我一向都覺得多個朋友總比多個仇人是好的。” “希望如此。”徐邵說著,便從旁邊的助手手裡接過一份文件夾,然後遞了過去,“咱們在商言商,你我都是生意人,這裡是一份六千萬的合同,只要你簽了我們徐氏製藥就能讓你吳氏集團下屬的製藥公司更上一層樓。” 吳剛沒有接話,反而是拿起了那份合同看了起來。 正如對方所說,合同裡面的完全是一份不對等的合約,有句老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吳剛可不認爲自己帥的連男人都會迷倒,所以搖搖頭將合同還了回去,“裙子不是嗟來之食,再說了就連小朋友都知道,陌生人給的糖不能吃,更何況是這麼大一筆單子。還是那句話,我喜歡交朋友,所以你也不用這麼做,有什麼事兒直接說,興許我能幫忙。” “爽快!”徐邵又一次打了個響指,起身給吳剛倒了點酒,這才接著說道,“要說我就喜歡爽快人,既然吳兄弟是爽快人那我就明人不做暗事直接說了,並且我相信這個忙兄弟你一定能幫的上。” 不知爲何,對方越是如此,吳剛越是覺得事不可爲,這純屬一種直覺。 “董雪曼!” “董雪曼?”吳剛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回問了一句。 “是的,我要她,我希望你能離開她,爲了她,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都願意。只要你答應,這個合同我給你,或者連同這個價值五千萬的酒莊我也能送你,計算你提出其他條件我也儘量滿足你,而我只有一個要求,離開她!” 吳剛笑了,笑的忘乎所以,因爲他聽到了有史以來聽到的最搞笑的事情。 “是你覺得自己很牛逼,還是覺得我會傻到答應你。在一個,你真覺得我缺錢?實不相瞞,錢這東西現在對我們來說,亦或者對我們這種人來說,根本不是必需品,賺錢只不過是爲閒暇之餘的事情,所以……” 說到這兒吳剛停頓了下,隨即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這件事恕難從命,而且我也不妨直說,雪曼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沒有機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