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悔恨,你沒有資格怨恨別人,如果你懂得珍惜,如果你信任可可,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發(fā)生,只不過是說話聊天而已,就可以讓你那麼殘暴的對待可可。我問過她,既然知道一切爲(wèi)什麼不和你說。你猜她是怎麼說的,你猜她爲(wèi)什麼又不說呢?”田毅的話中充滿了嘲諷,深深的,讓莫天宇的心,說不出的痛。
沒錯,這一刻,他開始悔恨,如果說之前他也傷心,那麼和現(xiàn)在完全不同,他現(xiàn)在不僅僅是傷心,是痛,如同被刀割著自己的身體一般,說不出的痛徹,那麼的清晰,讓他無法開口。
他有什麼資格怨恨別人,是啊,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因爲(wèi)愛,矇蔽了一切,自己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是卻是傷害她最深的人,自己曾經(jīng)說過要保護(hù)她的,可是結(jié)果呢?
他現(xiàn)在好痛恨自己,真的好痛恨,自己爲(wèi)什麼不信任她,爲(wèi)什麼會那麼白癡,想起自己曾經(jīng)對待她的殘暴,心裡更加的疼痛,他怎麼能夠那麼的對待她,怎麼能夠。
他真的是該死,好該死,心止不住的疼痛,第一次知道悔恨究竟是什麼感覺,第一次知道悔恨究竟是什麼滋味。
“天宇,你聽我解釋,這一切不是這樣的。”夏溪情此時恐慌極了,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莫天宇會知道這一切,更沒有想到有一天田毅會出賣她,對於她來說這就是出賣。
今天他們兩個人就要訂婚了,她不能夠讓發(fā)生任何事情,這場訂婚一定要順利的結(jié)束,她不能夠,哪怕是天宇恨她也好,她也要和他在一起,她相信有一天,一定會讓天宇知道自己的好,要比秦可可那個女人好許多許多。
“閉嘴。”莫天宇現(xiàn)在最恨不得殺了的人就是夏溪情,她還在那裡爲(wèi)自己辯解,真的當(dāng)他是傻子嗎?居然玩這樣的手段,說什麼愛自己,真是噁心。
夏溪情的眼淚瞬間的落下,她沒有想到莫天宇會如此的大吼,那目光充滿了恨意,讓她的心很疼很疼。
“你說可可的孩子並沒有打掉,是真的嗎?”莫天宇忽然間想起來,也似乎對於他來說這是一份希翼,他仍舊覺得只要有孩子,他們就還會在一起,她還會回到他的身邊,卻不知道,很多事情發(fā)生了,就已經(jīng)很難能夠改變了。
“是真的,之所以做了一張假的流產(chǎn)單子,是爲(wèi)了騙你媽媽,她想,如果所有的人都認(rèn)爲(wèi)她把孩子拿掉了,那麼她和你之間就應(yīng)該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了,也不會有人在找她了,這樣離開的更加徹底。‘田毅是故意多說後面的這些話的,可是實(shí)際上他並沒有胡說,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想?yún)⑴c,也不想去管,反正一切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這樣他也輕鬆了許多。
至於溪情,他想從今天起,他不會在愛了,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他一直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如果不值得,那麼他就會徹底的忘記,至於曾經(jīng)答應(yīng)夏溪情去接近可可,其實(shí)也是處於好玩的心,卻沒有想到事情走到今天這一步。
莫天宇一句話
也不說,凌風(fēng)的眼中少了一抹戲謔,多了一抹擔(dān)憂,沒有人說話,夏溪情站在一旁心裡說不出的害怕,想要說一些什麼,卻又不敢說,很希望現(xiàn)在進(jìn)來一個人幫忙一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嘭的一下,莫天宇的一拳打在面前的玻璃上面,手上瞬間流著鮮血,可是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不是他不疼痛,而是心裡的疼痛,早已經(jīng)蓋過了所有的一切。
夏溪情有些傻了,她走過去,哭著說道;“天宇你的手流血了,怎麼辦,流血了。”
“滾開。”莫天宇毫不留情的推開想要靠近自己,想要觸碰自己的夏溪情,沒有絲毫的留戀,甚至有著說不出的厭惡:“如果你不是一個女人,我絕對會殺了你。”
他絕對不是開玩笑,或許不僅僅是因爲(wèi)她是一個女人,更重要的是因爲(wèi)他是父親好友的女兒,不能夠動,不然他絕對會讓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夏溪情沒有想到會被狠狠的推開,倒在地上,心裡疼,身上也疼,眼淚不停的落下,這個時候,夏媽媽和莫媽媽正好進(jìn)來,來看一看夏溪情準(zhǔn)備的如何了,他們並不知道莫天宇已經(jīng)來了。
只不過,看見這樣的場景,瞬間的愣住了,到底是莫媽媽先回過神來,緩緩的說著:“發(fā)生什麼事情了,晴兒你怎麼會坐在地上,天宇你的手流血了,包紮一下,一會你們的訂婚就要開始了,準(zhǔn)備一下。”
莫天宇轉(zhuǎn)過身,這一刻就算看著自己的媽媽,眼神也是從未有過的冷漠,看起來有些說不出的可怕:“我從來沒有答應(yīng)過訂婚,這件事情一開始都是你們自己策劃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
“你在這裡胡說什麼?天宇,你和晴兒訂婚的事情,一個月前已經(jīng)決定了,你現(xiàn)在在這裡鬧什麼?”莫媽媽有些生氣了,聲音中不禁帶著一抹憤怒,自己的兒子從來沒有這樣的和自己說過話。
“胡說?呵呵...。”莫天宇笑著,可是他的笑容說不出的可怕,似乎是痛恨,又似乎是悲傷,讓人有些不明瞭,可是很清楚,他是真的憤怒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決定我的事情,更不能夠勉強(qiáng)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本來我就沒有打算和這個女人訂婚,如今知道她做了那麼齷齪的事情,我更是不可能和她訂婚。”
“胡鬧,只要你是莫家的人,就要聽從安排,沒有你選擇的餘地。”說話的是莫老爺子,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只是手中的柺杖有些顫抖。
可是此時此刻,不管是誰,都不可能阻止莫天宇的決定,也不可能威脅他,沒有人知道憤怒中的他,有多麼的恐怖,何況他此時還有著深深的傷痛,就好像是一隻受傷的野獸一般,時刻充滿了危險,讓人不敢靠近,也無法靠近。
他身上散發(fā)的氣勢,就算是莫老爺子,也不禁一驚,他們都仿若從來沒有認(rèn)識莫天宇一般,此時此刻的他,那麼的孤傲和悲傷:“莫家的一切,我本就不在意,如果你們願意,總裁可以隨時換掉。不管是
誰都無法威脅我,而傷害過我心愛女人的人,我也絕對不會原諒。”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凌風(fēng)嘲諷的看著那些人,眼裡仍舊是戲謔,跟在他的身後離開,人很多時候,都是不自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幾斤幾兩,永遠(yuǎn)把自己看得那麼高,覺得自己的就是天,掌握一切,可是到最後,卻是說不出的可笑。
莫家和夏家兩家的訂婚,最後取消了,很多人都驚訝,於是大家開始了各種的猜疑,媒體更是大肆的做新聞,夏家和莫家此時根本沒有時間顧忌那麼多。
這一次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莫家理虧,自然千萬的說著抱歉的話,夏溪情則是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內(nèi),不肯出門,不停的哭著,同時她的心裡是說不出的痛恨。
莫天宇離開後,開著車,回到了他和秦可可一起住的別墅,坐在沙發(fā)上,似乎在感受著,那還遺留的味道,眼裡是說不出的悔恨和深深的自責(zé)。
凌風(fēng)一直默默的坐在那裡,如果不是看見他,甚至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不知道過了多久,莫天宇始終一動也不動的,就坐在那裡,眼裡心裡都是深深的痛恨。
天漸漸的黑下來,凌風(fēng)拿了許多的酒,擺在他的面前,與其這樣坐著,不如好好的喝醉了,雖然知道他的酒量很好,可是這酒的度數(shù)都是很高,一直喝,不可能不會醉。
莫天宇也似乎打算喝醉,似乎喝醉了,他就不會這麼的痛了,一瓶接著一瓶的喝著,身邊的空瓶子,越來越多,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他似乎有些醉了。
忽然間的笑了,笑著說道:“我真的是好傻,好傻,怎麼會不相信她,呵呵,居然那麼的傷害她。”
他喝著笑著,不停的說著,迷糊的時候,喊著:“小丫頭,你在哪裡,小貓咪,回來好不好,可可我好想你,好想你。”
凌風(fēng)的眼裡閃過一抹憂傷,輕輕的爲(wèi)他蓋了一條毯子,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離開,別墅裡,只剩下莫天宇一個人,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狠絕,傷害過丫頭的人,他不會放過,可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丫頭究竟在哪裡。
他要想盡一切,用盡所有的辦法去找丫頭,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她。目光中的堅定,不用質(zhì)疑。
電話響起,在看見電話的顯示,他並沒有去接,此時此刻,他不想要回到家中,不想要回去,而對於昨天訂婚,媒體的報道,他根本絲毫的不介意,也不願意去理會,現(xiàn)在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小丫頭。
X市,他已經(jīng)找了,可是根本沒有丫頭,他也不能夠去問丫頭的父母,可是想起田毅的話,想起他說,丫頭知道一切還離開了,他的心裡就是更加的疼痛,他到底傷她有多深,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棄的。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七個月後,他終於有了消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動用了多大的勢力。
PS感冒終於好多了,明天開始補(bǔ)更,喜歡的親們希望能夠加藍(lán)藍(lán)的羣,250770373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