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恩聽到尉遲浩的輕柔的話語,眼淚險些掉落下來,強忍住淚水,輕笑一聲,“你就不會說一些溫柔的話嗎?”
尉遲浩微微一愣,他不是一個擅長說情話的人,對葉曉恩的稱呼一直都是曉恩曉恩叫個不停。
最親暱的稱呼就是老婆,可他又不常喊葉曉恩老婆。
偶爾喊出一聲老婆之後,兩個人反而都會覺得有些不適應了。
“老婆?”尉遲浩偏頭,帶有一絲詢問的口氣說著。
葉曉恩略微擡起小小的頭顱,一雙明亮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尉遲浩,“嗯。”
尉遲浩渾身一顫,似乎沒有想到葉曉恩會點頭。
隨即而來的就是狂喜,雙手捧起葉曉恩的臉頰,深邃的眼眸裡滿是欣喜的顏色。
“老婆!”輕喚了一聲,滿臉希翼的看著葉曉恩。
葉曉恩面色微紅,雖然她很不適應尉遲浩的這個稱呼,有些陌生,但是心裡還是莫名的開心。
“嗯。”
尉遲浩沒有絲毫的猶豫,低下頭,印下深深的一吻。
葉曉恩面上更加的紅豔了,嬌豔欲滴的紅脣隱隱有些發腫。
尉遲浩食髓知味的一遍又一遍的喚著老婆,隨後便是長長的一吻。
幾個來回之後,葉曉恩擔憂尉遲浩的身體,微微推開尉遲浩的親吻。
“你的身體不好,不要這樣。”
這樣欲拒還迎的模樣令尉遲浩心裡又是一陣小盪漾,好像是被一根小羽毛輕撫著。
“禮尚往來,我叫你老婆你是不是應該也該給我換一個稱呼了吧。”尉遲浩被拒絕索吻,眉宇微皺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深邃的眼眸裡滿是希翼。
葉曉恩面上爆紅,略掙扎就要起身離開尉遲浩的懷抱。
尉遲浩哪裡肯放過葉曉恩,輕哼一聲。
“怎麼了,頭還疼嗎?”葉曉恩不敢掙扎,僵硬著身子急切的詢問。
尉遲浩緊了緊懷抱,“只要叫我一聲老公就不疼了。”
葉曉恩面上慍怒,恨不得將這個外表翩翩公子實則是個小無賴的尉遲浩狠狠打一頓,“沒個正形。”
尉遲浩也見葉曉恩有些動了怒,索性也不在逼迫葉曉恩了。
作爲一個資深的病號,尉遲浩每天的工作就是躺在病牀上吃飯,睡覺,吃飯。
葉曉恩也沒有工作,回家做好飯之後送到醫院來,葉多多也跟著葉曉恩一起來醫院和尉遲浩吃飯。
尉遲浩如願以償的過著飯來張口的生活,只不過有一隻小奶包看不習慣。
“爹地,你傷的是腦子又不是手,爲什麼要我媽咪餵你吃飯!”葉多多瞥了一眼病牀上精神十足的尉遲浩,不滿的抱怨。
尉遲浩面上滿是得意的神色,挑了挑眉宇,大言不慚的說著,“多多,這是夫妻間的情趣,等你長大了有了喜歡的人就明白了。”
葉曉恩丟給尉遲浩一個警告的眼神,將手中的餐盒交到尉遲浩手中。
轉身,面上掛著滿滿的笑意輕柔的說著,“多多,老師不是經常教導你要尊老愛幼的嗎?”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說一半留一半。
葉多多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媽咪我懂了,媽咪給爹地餵飯是在尊老愛幼啊!”
尉遲浩面上有些陰沉,目光有些哀怨的看著葉曉恩。
老婆,我究竟還是不是你的老公?
葉曉恩面上也難掩笑意,鎮定的點點頭。
“爹地,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也會學會尊老愛幼的。”葉多多仰著一張天真的小臉,極其認真的說著。
尉遲浩輕哼了一聲,“你學不學尊老愛幼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什麼時候能夠學會有眼力見。”
葉多多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故作一臉無辜的問,“爹地,我怎麼沒有眼力見了?”
尉遲浩雙手環胸,一臉哀怨的看著小號的自己,聲音無比的淒涼,“如果你能有點眼力的話,你早就有幾個小妹妹了。”
葉曉恩面上微紅,輕啐一聲,“沒個正形,在孩子面前胡說些什麼。”
尉遲浩一臉的不以爲然,葉多多暗自偷笑。
三人在病房裡的日子都是充滿了歡聲笑語,尉遲浩也不覺得在醫院裡有多乏味了。
而另一邊的斯馬爾卻在暗中偷偷的監視著尉遲公司的一切。
這項工作雖然是沒有什麼危險的工作,但是斯馬爾有私心不願讓克萊爾看到自己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就讓克萊爾留在家中。
克萊爾呆在家中無所事事,實在無聊的克萊爾只能出家門去逛街。
走過一條小巷,前面是一家據說很好吃的川菜館,克萊爾對這個川菜館垂涎好久了,但是斯馬爾卻不喜歡她吃。
這次她獨自一個人終於可以嚐嚐這家正宗的川菜了。
“妞!去哪啊?”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幾個穿著打扮誇張的男人,一臉的邪笑,痞裡痞氣的說著。
克萊爾轉身想要越過他們幾個人,可是這幾個小混混就好像狗皮膏藥一樣緊緊的黏在她身上。
“妞,別急著走啊!哥幾個帶你去玩玩!”一個染著黃頭髮的男人一把拉住克萊爾的手臂。
“讓開,你們要是在不放手的話,我就喊人了。”克萊爾緊蹙眉宇,冷聲喝斥道。
她沒有想到獨自一人出門也會遇到這種遭遇小混混的事情。
都怪自己出門時沒有好好看黃曆。
染著黃毛的男人輕哼一聲,拉扯著卡萊爾走向一邊的麪包車。
“來人啊!”卡萊爾面上閃過一絲驚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敢對她進行綁架!
黃毛男人快步拉著卡萊爾,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四周。
只可惜,這條巷子竟然沒有一個人經過。
卡萊爾被狠狠的摔在後座,車子發動引擎。
卡萊爾拼命讓自己保持著頭腦清醒,越是遇到事情就越要冷靜。
手臂不經意間劃過褲袋,這纔想起自己可以打電話向斯馬爾求救。
眸光不時的掃向前面,一邊顫抖著雙手拿出手機,按出快捷鍵撥給斯馬爾。
電話嘟嘟響了幾聲,斯馬爾低沉的嗓音自冰冷的機器中傳來,“怎麼了,克萊爾?”
克萊爾聽到斯馬爾的聲音,眼圈頓時就紅了。
前座染著黃毛的男人耳尖的聽到了男人的聲音,轉過身子便看到克萊爾手中的手機。
面上閃過一絲憤怒,一把搶過克萊爾手中的電話,強制性的關機。
斯馬爾有些猶疑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電話,克萊爾這是怎麼了,剛剛接通電話就掛斷了。
按下回撥鍵只是不斷的重複,“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斯馬爾心中閃過一絲慌亂,克萊爾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