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夏馳軒冷冷甩開她,面色冰冷,“別再讓我看見你。”
林佳期因此摔在地上,擦破了手心,她心裡一恨,瞪著夏馳軒極度不滿地起身離開。
“夏馳軒,我會讓你後悔今日所爲!”
晚上,夏馳軒早早回到別墅,胡思晴還在廚房裡忙活。
看著胡思晴忙活的身影,他頓感滿足,癡癡地看著她,由此想著他們之間的未來。
以後也能像今天一樣,她爲他忙裡忙外吧。
十幾分鐘下來,餐桌上擺了三菜一湯,全是夏馳軒喜歡吃的菜式。
香菇滑雞,西紅柿炒蛋,還有一個豬肝炒紅蘿蔔,再加一個羅宋湯。
都是普通的家常菜,胡思晴這一個月摸準了他的口味,每天都換著不同的菜式。
他每次都會準時回到家,一般的應酬都會推掉,一直陪著她。
這一個月來,她放開心懷,感受彼此間帶來的歡樂與愛意。
“這廚藝益發(fā)的精湛了,看來今晚我要好好犒賞你。”夏馳軒吃的津津有味。
胡思晴一聽,立刻打住話題,“你負責把碗洗了就好,犒賞就不用了,虧得好像也是我。”
“怎麼,你不是躺著好好享受的麼?”停下吃飯的動作,夏馳軒曖昧地瞅著她看。
胡思晴臉頓紅,沒好氣地瞪了夏馳軒一眼,十分冷豔地別開目光,她保持沉默。
在這話題上,她不是他的對手。
夏馳軒倏地笑了,真是個可愛的丫頭。
完了晚餐,如往常一樣,兩人挨坐沙發(fā)上看八點檔。
夏馳軒總能陪著她,堅持著把這沒有營養(yǎng)的泡沫劇看完。
但今晚,他明顯感覺到胡思晴有些不對勁。
“怎麼,有心事?”他摸著她柔順的發(fā),語氣格外溫柔。
胡思晴摟著他精細的腰身,想了想,才道:“你放過林氏,是因爲我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夏馳軒抱她坐在腿上,目光深深,“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胡思晴正視他,“你真當我傻呢?”
“我知道你爲我做了不少事情,就如這一次……”胡思晴動情,摟住他的脖子,“軒,謝謝你這麼久以來對我的縱容與守護。”
如果不是羅譚溪告訴她這些,興許這輩子她都不會知道。
冷傲如他,他卻爲她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說不感動那是矯情了。
雖然已經(jīng)逐漸習慣她的柔情,但還是有些意外,夏馳軒心裡欣喜,在她脣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微微笑了:“你是我的女人,保護你理所應當。”
“乖,什麼都別想了,任何事情都有我。”夏馳軒十分寵溺地摸著她的發(fā),柔情的目光令胡思晴十分安心。
或許,她真的應該學會接受,接受他所有的所有。
時間過去飛逝。
不到一個也的月的時間,林氏再次遭遇大難題。
這天週一,胡思晴在張曉雲(yún)的店裡看到一則關於林氏資金投資虧空的新聞,雖然沒有經(jīng)過林氏的迴應正視,但次媒體的威信令人信服,也就是說,林氏面臨破產(chǎn)。
“這林家事兒不少
,隔三岔五地出事,就沒點能耐的人麼。”張曉雲(yún)哼了哼,此事對於她而言無關痛癢。
胡思晴看著電視久久未能回神,直到張曉雲(yún)叫了好幾聲才反應過來。
“什麼?”
“你在想什麼呢你?我叫了你半天了。”張曉雲(yún)嘟囔。
胡思晴恍惚,又搖了搖頭,“沒事……”
恰時剛好有客人進來,莫雅幾個也正忙著,張曉雲(yún)只好親自去接待,“算了,我不管你了,你慢慢想,我招呼客人去。”
“嗯,去吧。”
胡思晴從張曉雲(yún)那離開,開車到了林氏樓下。
公司的員工都開始罷工,銀行紛紛追債,不少債主也找上門來,這一慘狀著實令人堪憂。
胡思晴萬萬沒想到,林氏好不容易渡過難關,如今又要面臨新的難題。
她不是瑪麗蘇的女人,林氏如何當著與她沒有多少關係,只是……
她忽然想到媽媽,如果林氏真的宣佈破產(chǎn),那媽媽怎麼辦?
想到這個問題,胡思晴深深擰了眉。
兩日後。
林氏瀕臨破產(chǎn),林永豪大鬧耀華集團。
“沈東明,你什麼意思?”林永豪怒不可遏,一雙厲目瞪著沈東明。
“你這話什麼意思?”沈東明困惑地看著他,林永豪怒指著他責斥,“你還好意思問我?不是說投資我的公司來著,你這怎麼反倒是掏空了我的公司,逼我走到徹底破產(chǎn)這一步?”
沈東明站起來,語氣凌厲,“林永豪,你別血口噴人,我根本沒有注資你的公司,在這之前,你反倒是跟別的公司簽了協(xié)議,這根本與我無關。”
“好一句與你無關!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是什麼。”林永豪把手中的合同丟到沈東明的面前。
“這……”沈東明看了一遍合同,瞬間明瞭,“我懂了,懂了!這是夏馳軒玩的把戲。”
“你少給我推卸責任。”林永豪此時是氣的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你既然這麼無情,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林永豪轉身就要走,沈東明猛然叫住他,“你要幹什麼?”
“沈東明,我要做什麼,你心知肚明,我不好過,你也不會好過。”林永豪抱著一副同歸於盡的心裡,重重哼了聲,憤然離開。
如果林氏再挪動不了資金,那麼在十二個小時內就會宣佈清盤。
然而沈東明那邊杳無音訊,林永豪無奈之下,只能去找夏馳軒。
夏馳軒剛和胡思晴吃完午飯回到公司停車場就被攔下。
“是你。”夏馳軒下車,眼神冰冷淡漠。
林永豪看起來十分憔悴,完全不像一個商人該有的頹廢。
他走過去,“我有話要跟你說……”
一分鐘後!
“你來找我,就爲了跟我說這個?”夏馳軒冷冷地挑著眉,清冷的眸色令人不知道他在想寫什麼。
“我知道你在追查當年的事情,如果你幫我林氏度過這一關,我會把所有的內情都告訴你。”林永豪孤注一擲。
夏馳軒看著他,倏地冷笑,“時至今日,你還不懂?”
“我不需要知道太多內情,
我只需要知道,所有參與當年那件事的人,一個也活不了。”夏馳軒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卻說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來。
林永豪渾身一震,爾後又保持鎮(zhèn)定道:“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發(fā)生什麼事情麼?”
“你以爲,我不清楚當年的事情,會對你林氏下手?”夏馳軒逼近幾步,“林永豪,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林永豪顫抖的手指著夏馳軒,萬萬沒想到夏馳軒居然……
шшш▲ ttκǎ n▲ C○
“回去處理你公司的後事吧。”夏馳軒冷冷地丟下話語,繞過他直接離開。
林永豪臉色煞白,沒希望了?
林氏就這樣給毀了?
林家。
“爸爸,不是說已經(jīng)度過難關了嗎?”林佳期心裡七上八下的。
難不成是夏馳軒是對她那天的無禮而報復嗎?
胡思晴,又是那該死的胡思晴,這個女人究竟要怎麼害死林家纔夠?
林永豪對此已經(jīng)無話可說,十分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這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
楊雪琴心疼道:“老爺,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慢慢再說。”
楊雪琴並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麼。
林永豪擡起疲倦的臉,“雪琴啊,公司……徹底沒了。”
楊雪琴 猛然瞪大眸子,“老爺,什麼叫徹底沒了?”
林永豪嘆了聲站起,“公司投資徹底虧空,我們公司現(xiàn)在沒有任何流動資金,目前只能宣佈破產(chǎn)。”
“怎麼會這樣!”楊雪琴萬分愕然,忽的靈光一閃,“若找公司注資,公司能緩上一段日子嗎?”
“公司現(xiàn)在這情形,誰會願意幫忙。”林永豪萬分無奈,實際上對楊雪琴也有所隱瞞。
如果他說出是因爲十幾年前的事情而遭到夏馳軒的報復的話,那麼公司纔會徹底失去希望。
最起碼,他們現(xiàn)在還有胡思晴這個希望。
“媽媽,胡思晴不是纔跟夏馳軒結婚嗎?或許你可以去找找她讓她幫忙啊。”林佳期狗急跳牆。
這林家要是沒了,她的好日子也會徹底到頭。
“算了,算了……”林永豪假意拒絕,“這樣對思晴也不夠好,雪琴啊,你就別去了,林家麻煩思晴的事情夠多了。”
話是這麼說,但楊雪琴哪裡會眼睜睜看著林家落敗。
“老爺,不管怎麼樣,任何一個機會我們都要嘗試。”
那個,令人回憶無限的咖啡廳。
胡思晴欣賞著咖啡廳的每一處,靜靜地等候楊雪琴的到來。
以前媽媽特意爲她尋到這個地方,雖然用意不純,但她仍是感動的。
“思晴,你來了啊,等久了吧。”楊雪琴一臉慈笑。
胡思晴忙站起來,“沒有,我也纔剛到。”
兩人坐下,一人點了一杯咖啡。
楊雪琴品著咖啡,猶豫著不知如何開口。
雖然她不說,胡思晴卻知道媽媽找她來的目的。
楊雪琴心情忐忑地握著咖啡杯,好一會兒才支吾著開口:“思晴啊,媽媽這次找你來,估計你也知道是爲了什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