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件推門進來的聲音。
蘇傾茉心裡暗暗地在給自己打著氣。
看來老天爺是對我不薄的呀。
這種情況下,外面終於來了一個能夠解救的。
呀呀呀?。?!
她的眼神之中自然是帶了一些興奮還有亮光,看到一個小女人變換了她的神色,陸北堯的眉頭不可查的皺了一下。
但是,在黑暗之中誰都看不見。
這個被蘇傾茉十分“看重”的解救之人,好像並沒有那麼重要。
陸成思推門進來,他的腳步懶散,臉上都帶著散漫,明顯是不知道自家小叔叔還是在家的。
看到陸北堯的那一眼,他立刻臉上一驚。
立刻把自己的表情變得正經了,而且本來要走進屋的步伐也停了下來。
整個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小...叔叔...”
說完以後,氣氛又是詭異的一靜。
他面對著只比自己年長幾歲的這個小叔叔,卻覺得比面對了自己家的父親以及長輩還要緊張。
也不知爲何,男人並沒有發火,或者是連一句話都沒有說,卻讓人覺得他那神色莫辨的神色更爲的嚇人。
蘇傾茉並不知道,原文中的男主到底是長什麼樣子。
只是聽見一個小叔叔,應該就明白了這應該就是陸成思。
陸成思哪裡有什麼心神,也沒有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感覺到氣氛的尷尬,以及還想說一些什麼,緩和一下。
摸了摸腦袋,也不知道說什麼。
只好冒出一句乾癟癟的語言。
“小叔叔,原來你也在呀!”
說完以後,他也感覺到好像更尷尬了。
蘇傾茉從得知了這個陸成思的身份,她就一直用她淡淡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可以作爲“氣運之子”。
所謂的原文中的男主。
究竟又有什麼樣的魅力?
可以讓原主愛的癡迷。
察覺的小女人那有幾分癡迷的視線,甚至很是火熱,這周圍的空氣又是明顯的冷了。
離陸北堯最近的特住,覺得好像是冰天雪地,這好端端的,誰又惹了陸少呀?
因此,在這周圍的三個人之中,她的目光應該算得上是毫不顧忌,而且是別有一番打算的打量著。
旁邊的特助明顯是缺根弦,他並不明白自家陸少爲什麼好像有點不高興。
還以爲是不是覺得陸成思小少爺冒犯了。
陸成思:.........
我就是過來說了一句話,爲何什麼錯都是我。??
不公平呀!
打量了一番,然後蘇傾茉較有興味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切切切。
可是她這樣的表情已經不太落在對面,那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陸北堯眼中,卻是覺得欣賞和滿意。
周遭的氣氛更加的冷凝了。
他的眉宇之間也不自覺地帶了些不耐。
陸成思這樣的傢伙有什麼好的?
可以說得上是一敗塗地。
不過想了這些,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鬼東西。
她眼光的好和壞,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哼,真是個沒見識的小女人。
打量完了以後這個男主,才發現是小說中的一些容貌以及細節描寫描寫的太過完美。
若是真和那個隱藏在暗處的男人相比,至少在她的心中,反正是覺得還是那個男人比較正氣稟然。
特助: .........
不知道蘇小姐是被什麼方面矇蔽了眼睛???
居然覺得我家陸少是個正氣品然的??
你肯定是不知道以前陸少也是做過不少的,什麼打壓別人公司呀,什麼以雷霆的手段制約呀,什麼控制全球的經濟命脈?
還沒說完呢。
反正她比較認同的,就是從一個人身上的氣質去看一個人,雖然不可否認的自己也是一個顏狗。
但是誰不喜歡美的事物。
這個陸成思雖然說表面上長得帥點,但是也沒有什麼那種人與天共憤的感覺。
一個校草就夠了。
想到這裡,她的視線又往黑暗中移去。
也不知道小說中描寫這個,被毀了容的陸少到底是長什麼樣子,要是沒毀容之前覺得八成也挺帥的。
畢竟渾身的氣息都如此的嚇人。
顏值應該也不能差哪去。
她正在腦補和神遊著一些東西,卻發現不可置否地和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對上,自己眼眸中的神色,好像和心中所想的那些都被面前那個男人,一望無盡的眼底給收納進去。
心頭不禁的一剎。
這男人不會讀心術吧?
要是這樣,自己恐怕就遭了呀。
臉上立刻又帶著狗腿同時又討好的笑容。
無論如何,要是能抱好金大腿,那就時刻抱住。
多條腿好走路*
悄咪咪的在男人的眼神之下,把自己的腿往男人那邊移了移。
然後最後乾脆在特助很是震驚的目光之下,擋在了男人的後面。
“陸少,你家小侄子來了?!?
話語一說,也不知道爲什麼,陸北堯突然覺得自己心頭本來的那點不耐還有煩躁都消散了。
明明就是一句小侄子。
但是聽小女人這句話說的,好像她此時並不是和陸成思是一個輩份。
想到這裡,自己的嘴角忍不住的有微微上揚的弧度,然後又使勁強行壓制了下來。
男人只是吭了一聲。
聲音好像是從喉嚨中發出了,傳遞到了空氣之中,也就隨著空氣氧化掉了。
蘇傾茉並沒有聽到。
“陸少,現在這個尷尬的人有來了,他肯定也是被外界的那些傳聞給說中了,一會肯定得給我臉色看。”
蘇傾茉是一本正經的說著謊話。
越是這樣說著,越覺得嘴中的話語越是順口。
無論怎麼說,好像都那個意思。
也就越發的溜了。
“我也不屑於和他解釋,我怕到時候聽他說我是癡心妄想的時候傷心,要是他一會再給我臉色看,或者是罵我,陸少可要保護小女子?!?
話語輕輕淺淺的帶著嬌媚和信賴。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身體還專門往他的後面又測了測。
好像是真的需要他保護一樣。
陸北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對面前這個人好像有格外的忍耐力,好像也見不得她有任何的傷心之處。
哪怕那些只是她表演出來的。
陸北堯並沒有直接張口答應,心裡卻默默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