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車資,沈夢然緊忙朝著杜威的酒吧走去,雖然她從未來過這裡,但是卻聽蕭寒提起過,這裡的酒吧是杜威的產(chǎn)業(yè),這個時間,如果蕭寒沒有跟杜威在這裡喝酒,那便是鐵定出事了,越想心裡越忐忑,沈夢然甩甩腦袋不讓自己再去想那些不吉利的事,緊忙進(jìn)了酒吧門口。
酒吧領(lǐng)班對著杜威說道:“老闆,那邊有位小姐不知道蕭爺?shù)纳矸?,趁著蕭爺醉酒,兩人現(xiàn)在正打得火熱呢,經(jīng)理讓我過來只會您一聲?!?
聞言,剛剛準(zhǔn)備好醒酒藥的杜威不禁一愣,隨即泛起了難,雖說這種事曾經(jīng)是常有發(fā)生的,但是現(xiàn)在這樣好嗎,畢竟蕭寒已經(jīng)有了沈夢然,且還發(fā)誓再也不會在外面亂來了,若是他酒醒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糊塗事,會不會找自己算賬?但這個節(jié)骨眼要是去打斷他們,是不是也不大道義,不就是個女人嘛,蕭夜以前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算個屁,可是……可是……杜威在哪可是了半天,也沒決定好要不要去阻止那意亂情迷的荒唐。
就在杜威猶豫不決的時候,只見一個纖弱的身影忽然從他身邊經(jīng)過,杜威挑了挑眉。
“怎麼這麼眼熟……”思索了一下,杜威忽然驚得差點跪在地上。
“糟了……”
沈夢然走的極快,又加上這個黃金時段人很多,杜威費(fèi)盡力氣也沒能追上沈夢然,且事態(tài)也實在是不湊巧,沈夢然靠著直覺,竟然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角落那熟悉的人影。
當(dāng)沈夢然來到蕭寒面前時,蕭寒和那性感火辣的的女人正打得火熱,女人衣衫半裸,一雙玉璧摟著意亂情迷的蕭寒正癡纏的擁吻著,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已經(jīng)快要噴火的灼熱視線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
杜威站在沈夢然身後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緊忙裝作咳嗽打斷他們。
“咳咳……咳咳……”
蕭寒聞聲微微睜開眼,當(dāng)他看到面前對他失望至極的沈夢然時,酒勁一下子飛的煙消雲(yún)散,並一把推開了癡
纏著他的女人,女人被蕭寒推的措不及防,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哎呦……你怎麼回事,推我?guī)质颤N?”
蕭寒沒有去理會那女人,而是緊忙整理好襯衫準(zhǔn)備跟沈夢然解釋,沈夢然一直顫抖著脣,已經(jīng)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杜威在一旁不斷的爲(wèi)這二人默哀著。
女人見被蕭寒無視,終於急了,“喂,你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幹嘛推我?告訴你,姑奶奶我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既然你佔了我便宜,我可不是那麼好被甩開的,你休想就這麼算了?!?
蕭寒此刻恨不得將那個趁他醉酒勾引他的女人碎屍萬段,不過他卻沒有時間收拾她。
杜威見那女人不識趣看不出門道,立即給了身邊保安一個眼神,保安立即上前去將女人給了按下,“請你離開這裡。”
女人不依不饒,“我是這裡的客人,你們這是幹嘛,叫你們老闆來?!?
杜威緊皺著眉看向女人,“我就是老闆,這裡不歡迎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告訴你,你若再敢生事,可別怪我杜威翻臉不是人?!?
一聽杜威的,名號,女人立馬消停了,要知道,在外混的人,是沒幾個不知道杜威的,更沒人敢招惹他,女人心知自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連忙拿起包,灰溜溜的跑了。
待那女人走後,杜威給了蕭寒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之後也轉(zhuǎn)身離開了,蕭寒試圖去拉沈夢然的手,但卻不料被她避開。
“然然,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
“不要說了,先回家?!闭f完,沈夢然沒哭沒鬧,只是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朝著酒吧門口走去。
已經(jīng)完全醒酒的蕭寒這會也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跟在她後面,靜待沈夢然的發(fā)落。
回到公寓後,沈夢然已經(jīng)氣的渾身哆嗦起來,“蕭寒,你先不要跟我說話,我需要冷靜一下?!?
見沈夢然不聽他解釋,蕭寒有些著急起來,“然然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給你解釋?!?
“不,我現(xiàn)在不想挺任何解釋,你讓我冷靜一下,這件事我們明天早上再說,如若不然,我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會對你說出什麼,就這樣,明天再說。”說完,沈夢然已經(jīng)崩潰的將房門關(guān)上。
站在沈夢然的房門外,蕭寒懊惱的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他剛剛竟然如初糊塗,他此刻真的怕極了,好怕沈夢然說出分手的話,在剛纔回家的這一路,他的心忐忑的幾乎要蹦出來,讓她冷靜一下也好,不然他真的怕她衝動的離開自己。
坐在窗臺上,沈夢然雙手捂著臉,幾乎崩潰的大哭起來,她真的沒有想到蕭寒會這麼對她,當(dāng)她準(zhǔn)備好放下一切與他享受到永遠(yuǎn)的時候,這個男人竟然給了她如此沉痛一擊,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她看到他與別的女人如此親熱的時候,心竟然是那麼的痛,誰能幫幫她,她現(xiàn)在該怎麼辦。
沈夢然一夜未眠,蕭寒陪在門外,也一夜沒有合上眼,這一夜對他們來說,過的是那麼漫長。
不知何時天光,沈夢然長嘆一口氣,緩緩走到門邊拉動把手,有些事,即便不想面對,可它就擺在那,總是要去解決的。
蕭寒一臉憔悴的看向沈夢然,一顆惴惴不安的,不斷的狂跳著,這個清晨猶如上帝的審判,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抓狂。
“然然……”
沈夢然什麼都沒說,而是走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之後示意蕭寒做到自己對面。
“解釋吧,希望你的解釋能夠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
蕭寒微微張開脣瓣,那憔悴沙啞的聲音低沉的艱難響起,“我……並不想爲(wèi)自己辯解什麼,但是我希望你知道,我蕭寒不管曾經(jīng)有多荒唐,但是自從有了你沈夢然起,我的心裡便再也裝不下任何人,昨夜是個意外,我喝醉了,那個女人是怎麼纏上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發(fā)誓,如若我說的有一句是假話,訂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