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公司大門,就看見小木站在門口端著我的魚缸等我,看見我出來給我一個看不出是微笑的微笑,我則回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的魚。”
“你先拿著,我去開車。”從小木口袋裡摸出車鑰匙,剛走了兩步,又扭頭,“你不會一直這樣拿著,沒放下過吧?”我瞪大眼睛看他,因爲剛纔我出來他就這樣端著。
小木給我一個疑惑的表情,好像是說我不端著還能放到哪裡去?
我徹底無語,“放下。”從他手裡接過魚缸,放到地上,拉過他的手摸摸他的手腕,果然有點僵了,這個笨蛋,從我讓他下來等我到現在,我和張夕樊起碼鬧騰了2個小時,這魚缸裡面都是水啊,搬一下是不重,可是要是一直拿在手裡,恐怕到後來你會覺得手都要斷了的。
有點心疼得揉著他的手腕,“好些了嗎?”
“沒事,負重練習的時候……”他說了一句沒有往下說,而是看我的臉色。
他失蹤三年肯定有事瞞著我,這我知道,但是我並不介意,小木他就是我最親的親人,沒有必要什麼事都像我交代,但是小木他一直把自己作爲我們家傭人似的,真是傷腦筋。
嘆氣,“沒事就好,我去開車來,在這等我。”等我開了車,小木把我的魚缸固定在了後面的車座上,就要和我換位置,坐到駕駛座來,朝他擺擺手,“我來開吧。”
小木奇怪地看了我眼,因爲通常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開車的,當然除去我和人飈車的時候。先把魚放回了家裡,吃了晚飯就到了平時和朵朵他們聚會的酒吧。
因爲時間還早,酒吧裡並沒有多少人,但是奇怪的朵朵和還有個禽獸都已經在了,理所當然的是,酒吧所以的男人的眼光都在朵朵身上,女人的則都粘在禽獸身上,這是兩個禍害啊。
看到我進去,朵朵放下手裡的酒杯,朝我招招手,朵朵還是秉承她一貫的穿衣風格,上身是一件短得不能在短得小皮甲,上面則是一跳超短裙,至於有多短,剛剛遮住內褲大概。
我和他們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大概是第一次看見我帶人來,都把眼光放在小木身上,我給他們三人做介紹,“穆葵。”然後指著妖豔地朵朵,“蘇朵朵大小姐,禍害。”朵朵聽到我介紹,擡腳就踹了過來,這下真是春光乍泄啊,裡面內褲的顏色看的清清楚楚,周圍一片吞口水聲,躲過了朵朵的飛腿,指著還有個道,“東方清敗家子,禽獸一隻。”
東方清拿憂鬱的眼神掃我,俊俏的臉上更是佈滿幽怨,“討厭,寧怎麼這麼說人家,好傷心。”
丟了顆花生過去,“少給我來這套。”
朵朵已經一屁股坐上了小木的腿上,勾起了他的下巴,“好俊的帥哥,來,給本小妞笑一個。”整個人帖了上去。我黑線,“朵朵,你眼睛咋長的,小木哪兒有我帥啊?”說著把朵朵拉過來,防止小木把他摔出去,朵朵順便坐在了腿上。
“你?你又不喜歡女人。”說著嗔我一眼,千嬌百媚。
“你也不喜歡男人啊。”我反駁道,沒錯,朵朵喜歡的是和她一樣的美女,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同性戀,真是男人的公敵啊。她的女人,絕對比一般男人的多得多。
“寧第一次帶人來我們這啊,看來這個有點特別啊,不會是……?”說著曖昧地看著我。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把我的玩伴帶來過了?小木是我從小玩到大,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嗯,要加入我們,是要通過我們考驗的,得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目標泡盡天下美人啊。”東方清驕傲地道。
我沒好氣地笑,坐到小木旁邊,朵朵也從我身上下去了,小木還是那麼面無表情,我是想小木認識下我的朋友的,讓他和他們玩玩也好,於是提議道:“那不如就玩獸獸最拿手的骰子吧,免得等下你輸了不認帳。”
“就我和小木兩個人玩,你不準參加,防止你幫小木。”
“好。玩哪種?”我把骰盅遞給小木。
“就玩吹牛吧。”
“好。”我湊到小木耳邊和他解釋吹牛的規則,這是酒吧骰最平常的一種玩法。
“每個骰盅之中一共有六顆骰子,大家一起猜骰子的總點數。比如你喊三個六,獸獸喊四個六,你覺得你們倆個人加起來沒有四個六那麼多的時候,就可以喊開。如果加起來有四個六,或者更多,就是你輸,如果沒有,那就是你贏。獸獸喊四個六之後你可以接著喊,但是你不可以喊比四少的數字。我們玩的是桌臺骰,一二三四五六這種全部都是單數的骰子,稱之爲順子,要重搖。在正常情況下,一點可以頂替任何點數,但是如果有人叫過一,那麼一就不算數了,一還是一。還有,如果全部是同樣的點數,比如六顆骰子都是六點,那麼就等於七顆六點。如果全部都是同樣的點數,其他的都是一,比如三顆六,兩顆一,那麼可以算是六顆六,差不多就是這些。”
“他第一次玩?”東方清奇怪地問。
“小木可是好孩子啊。先讓他試幾把,你不介意吧。”
“行,真是勝之不武啊。”
“等你贏了再說。”我笑道。
小木和阿清一共玩了五把,小木輸了四把,有一把實在是小木運氣太好,搖出了六個六,阿清才輸的。
“現在正式開始吧。”我提議道,什麼是賭博?以爲賭博就是拚運氣的人,在賭場裡,那都是天生的肥羊。
對於一個賭博高手來說,只要賭局超過五把,那麼基本上就跟運氣無關。在這個時候,兩個人拚的,就是誰更能瞭解和把握對方。更能把握對方的那個人,就將是贏家。雖然小木不是賭博高手,但是小木具有一切成爲賭博高手的素質。
“就這樣玩太沒意思,不如加點賭注吧,輸一把脫一件,脫到只有內衣就跳脫衣舞。”朵朵起鬨道。
“好。”阿清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小木看了我下,我笑,小木點頭同意。
第一把阿清先喊,“三個一。”他是想把一都喊掉,而他應該有二個一。
“開。”小木直接喊開。
阿清疑惑地看了眼小木,把骰盅打開,果然只有二個一,而小木則一個一也沒有,阿清脫了一件外套下來。
小木順便搖了下骰子,接著小木先喊,“二個六。”
“三個六。”
“六個六。”小木一下子跳了三個。
“挖,你好狠啊。”朵朵驚呼道。
阿清擡起臉,也是同樣驚訝地看著小木,他很想從小木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哪怕是一點點蛛絲馬跡也好。但是,小木讓他失望之極,他什麼也看不到。
阿清大概只有二個六,也就是說小木要有四個六,才能贏,這個概率太小,但是如果加上一的還是有可能的,於是阿清喊“七個六。”
小木面不改色的,繼續喊:“八個六。”這個遊戲只所以叫吹牛,就是因爲玩的是心理,也許你完全沒有八個六,但是你只要讓人相信你有八個六就是贏了。
阿清仔細地打量小木,猶豫了很久喊“九個六。”如果小木接著喊十,這已經是一個非常不得了的數字了,也就是說小木和阿清要幾乎全部都是六。
於是小木選擇開,阿清詭異的一笑,好像勝券在握,先打開了自己的,居然有三個六和二個一,也就是他剛纔故意喊三個六,讓人以爲他沒有多少六的。
小木打開骰盅,阿清臉都綠了,裡面居然只有三個一,一個六都沒有。也就是他們兩個加起來一共八個六,但是阿清除非剛纔第一次就把一喊掉,否則後面無論什麼時候喊開都是輸。
“你今天的運氣似乎不大好。”小木由衷地道。
然而,在阿清看來,小木這話卻是十足的示威兼貓哭老鼠,他一邊脫下毛衣,一邊咬著牙說道:“一切纔剛開始呢。”
小木沒有答他,只是拿起骰盅,在手裡輕輕搖了一下,然後放了下來,轉過臉,神色淡然地望著阿清。
阿清喊道:“四個一。”
小木連骰盅也沒揭開來看,直接喊,“五個六。”
“六個六。”
“七個六。”小木繼續喊道。這次阿清已經把一已經喊掉了,七個六已經是一個非常高地數字了,但是小木連盅都沒揭,也就是擺明賭運氣了,阿清就不信自己運氣會比小木差,因爲他只有三個六,他就不信小木有四個六,於是喊開。
這次小木先揭開盅,赫然全部都是六,這次阿清真的是臉都清了,和朵朵詭異地看著小木。
“繼續啊,準備跳脫衣舞吧,以你的身材來說,那情形應該挺不錯的。”我在小木旁邊幸災樂禍地道,順便瞄瞄阿清的身材。
“我的貞操啊,不玩了,我認輸,喝酒。”罐下一支酒之後,阿清看著我道:“寧寧啊,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找個賭博高手想看我跳脫衣舞啊,你知道你暗戀我很久了,人家一定滿足你的。”
出去了兩天,呵呵
大家七夕快樂哦,還有我要留言啊,這張死了我很多腦細胞啊
插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