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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公子認母

大家看到今天事情得到圓滿解決,都慢慢的散開了。蔡氏也藉口照看劉琮,遛出大廳外。

劉表今天也特別高興,對我也顯得特別親切,溫和的對我說道:“琦兒,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告訴爹爹,爹會盡力滿足你的?”

我疑惑的看著劉表,也瞧著陳氏,他們今天顯得特別的高興。我如何回答呢?哦,有辦法了,蔡氏不是劉表枕邊人嗎?陳氏受寵程度不比她差?遺憾的是出生寒門而已,遺憾的是生的女兒而已。

想到這裡,我靈機一動,何不將禍水東引,讓陳氏與蔡氏鬥得不亦樂乎?女人鬥女人,使其無暇顧及我,也免得我這個兒子摻和在他們夫妻生活中。須知歷史上劉表死後,蔡氏曾殺死了劉表所有侍妾,如此看來,他們女人之間應該冤深似海啊。一想絕對可能,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男人,雖然不明說,每天孤枕難眠,自己生病後只聽新人笑那聞舊人哭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如此看來,蔡氏與劉表侍妾們應該是深仇大恨的,如此怎麼可能如此輕便的結束對方性命。要知道歷史上蔡氏與張允不是有一腿嗎?不是孤枕難眠怎麼會拋棄尊嚴外遇呢?對這點我是蠻自信的。

歷史上李建成不是結交了李淵的后妃嗎?我只是想讓陳氏幫助我而已,又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有何不可?

想到這裡,我向劉表跪下,哭道:“父親大人,陳姨,孩兒有個願望,望你們一定答應!!”

劉表聽到這裡大驚,連忙說:“琦兒有什麼委屈,快告訴爲父,父親一定會滿足你願望的。”

陳氏也感到吃驚,我是劉表長子,怎麼可能向她這樣一的下賤的小妾下跪,怎麼可能一定要她答應請求呢?當即整個人就精神起來了,笑道:“有什麼事情需要陳姨幫忙的,陳姨與你父親馬上幫你辦。趕快起來,不要跪了,地下涼,你可大病初癒啊”

看來這一招還是管用,於是我擡起頭,對他們說道:“若不能滿足孩兒這個要求,孩兒就長跪不起。”

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我終於說出我的願望:

“父親大人,陳姨,孩兒這一年來深深感悟到子欲養而親不在的悲痛,在孩兒母親因病離開人世,自今想起孩兒還是萬分悲憤。孩兒看古書感悟道:人身最大的悲痛就是幼時喪父母,雖然父親大人對孩兒非常好,陳姨對孩兒也照顧有加,但是不能常侍母親身邊這一悲慘現實一直讓孩兒難以釋懷。孩兒過去因爲想念母親而每日寡歡,天可憐讓孩兒有陳姨這個後孃,處處對孩兒照顧有加。孩兒想認陳姨爲親孃,但一直不敢向父親大人與陳姨稟告,今日有感而發,提出後望父親大人與陳姨恩準,一則滿足孩兒思念親孃的痛苦,二則孩兒也可告別過去,勇敢堅強的面對未來”。

想起前世父母因我的離開定會痛不欲生,想起我再也不能隨侍前世父母跟前的悲傷,我在邊訴說時顯得肝腸寸斷,顯得無比真實,說著說著,竟然忍不住熱淚盈眶。

劉表感覺大驚,半天竟然說不出話,原來我一直鬱鬱寡歡是因爲思念母親,原來我是這樣孝順的孩子,而不是剛纔那樣強詞奪理,得理不饒人的公子哥,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而陳氏聽到這裡也十分感動,她一個寒家女能在州牧府立足已經很不容易了,想不到能得到如此肯定,現在長公子居然要認她爲親孃,那就代表她的地位可能從劉表小妾過度到妻子,要知道在古代妻子與小妾的待遇完全不同,蔡氏是名門望族之後,嫁給劉表三年,在王氏死後幾年,還不能名正言順的稱呼爲劉夫人,只是被稱呼爲二姨太而已。

按照封建繼承傳統,我是會繼承州牧大位的,我若認她爲母親,勢必徹底改變她花瓶的命運,成爲實實在在的州牧夫人。要知道她還有一個剛剛出生的女兒,在劉表過世後,她母女二人還要實力派人士保護,而我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要知道與蔡氏爭寵過程中,她們幾個女人早已明爭暗鬥了,早已難以和解的。現在與我結盟,不失爲一個好注意,要知道歷史上劉表死後,蔡氏處死了幾個妻妾不是沒有原因的。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我剛說完,陳氏連考慮就沒有考慮,熱切的對劉表說道:“夫君大人,公子是至孝之人,我們應該滿足他這個心願啊”。

劉全也滿是高興,向劉表跪下,熱淚盈框道:“恭喜大人,公子如此孝順,我劉家後繼有人了”。

劉表也是非常高興,誰不想自己兒子獲得好名聲呢?連連點頭對衆人說道:“爲父怎麼能拒絕這樣一個願望呢?完全同意!全叔,你馬上擇一吉日,慶祝琦兒認陳氏爲母”。

還沒等我跪下認母,劉表又說道:“哦,還有,全叔,要佈告荊襄,公子至孝,還有那句話“子欲養而親不在”,“幼時喪母爲人身一大憾事”,以宣揚我大汗以仁孝治理天下的風範。”

看來我這個以女制女的招數已經大獲全勝了,這個認母行爲居然爲我帶來至孝的好名聲,聽到大家一陣誇獎,我簡直羞得無地自容,要知道我在前世多次違逆父母意志,要知道我結交陳氏的主要目的就是讓陳氏制衡蔡氏。想不到我這一奸計居然爲我帶來如此好名聲,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行,想不到奸計居然能夠獲得好名聲。

看到這裡我不由得爲自己卑鄙行爲感到羞恥,我明明是爲了讓陳氏與蔡氏惡鬥,明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怎麼在他們眼中就成爲至孝之人了。

我當時感到孝在三國的用處,自西漢建國之後,一直就是以孝治天下,很多皇帝一定要加自己名號前加上一個孝子,在西漢只要自己行的孝道,就像現在說自己愛國,說自己反日樣,是具有先天優勢的。

於是,我當即改變投機的想法,假戲真做,既然認陳氏爲母親,那隻好按照母親的禮儀,對待母親的心思來對待她,雖然她遠遠比我前世小,有時在一起極其不自然,但只有強忍著。

當天劉表與陳氏留我跟他們一起吃飯,順便抱了下劉妍,逗著劉妍玩,前世稀奇古怪的東西,讓我應對小孩子游刃有餘,看到我如此喜歡這個剛剛學說話的女兒,陳氏與劉表笑不攏嘴,這或者是兄恭弟孝的實例吧。

在上層建築關係打好之後,其他事情就好辦多了。劉江挑了十個曾經忠心於母親的下人全力侍奉我,紫凡也成爲我貼身玩伴。而我爲了保持自己至孝的好名聲,每天一大早就去向劉表與陳氏請安,空時抱著劉妍玩耍。全州牧府的人都愉快的我著我的改變,除了蔡氏與蔡斌。

我拜陳氏爲親孃的儀式在十天後舉行,全襄陽達官貴人都來參加,我那句“子欲養而親不在”的驚世感悟也成爲大家的談資,還有幼時喪母爲人身一大憾事也獲得普遍認同。很多人都想來看我廬山真面目,順便也可巴結下州牧大人。在歷史上劉琦也有一定賢名,劉表過去經常誇耀劉琦類己,雖然在迎娶蔡氏後就慢慢忘記了。在劉琮長大之後,因爲蔡家權勢,劉表不得不服從蔡瑁兄弟意志,完全偏愛於劉琮

荊襄四大家族“蔡?向黃”的主要成員都到齊了,蔡瑁蔡和兄弟無疑是心情最複雜的,劉琦認陳氏爲母,無疑代表了其妹難以獨霸州牧府,其行爲必然會受到極大約束。但是州牧大人公子認母又不能不來表示下,否則一定影響自己賢名啊,且日後必然難以在荊襄立足啊,因此皮笑肉不笑的向我表示了祝賀。蔡瑁大約三十多歲,七尺身高,看起非常幹練與精明,神貌中閃出一絲威嚴。但是其弟蔡和看起來就差遠了,約莫二十五六歲,雖然還算儀表堂堂,但明眼人就看出因過分親近女色而缺乏武將應有的風範。

蒯越蒯良兄弟一幅文士打扮,約莫四十餘歲,特別是蒯越不但儀表堂堂,而且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我想這或者是古代謀士給人感覺吧。

向家家主向朗向寵兄弟二人,就比?氏兄弟差遠了,三十五六歲,雖看起不乏智謀,但給人感覺缺乏武功。

黃家家主居然是黃承彥,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黃月英的父親,看其相貌還是蠻英俊的,我就感覺奇怪了,怎麼生出黃月英這樣一個女兒。黃承彥沒有出仕,一副文士打扮,看上去頗爲風流不羈。

我作爲小輩也是今天主角,只好向各位前輩作揖答謝,以表達對大家光臨州牧府的感謝,周旋於衆人之間。

席間看到一個相貌奇醜的青年文士,約莫二十餘歲,旁邊有婦人對他相貌指指點點,但是他竟然怡然自得,在席間談笑風生。

哦,相貌奇醜,難道是龐統,他也是荊襄人士,不可能給我這樣一個驚喜吧,我一到三國就遇到鳳雛這樣的奇士,我感覺如吃蜜餞似的,不禁對未來充滿無限遐想,快步走到桌前,對他一揖道:

“敢問兄臺貴姓,談吐甚是精彩,請問琦能參加嗎?以見識諸兄風采?”

旁邊的向朗介紹道:“這位是王粲王仲宣王賢弟,山陽高平人,文才甚佳,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公子家與他家可是世交,州牧大人曾經師從其祖王龔順公。”

哦,是王粲不是龐統,我不禁有點失望了,雖然向朗說什麼文才出衆,說什麼過目不忘,誰知是不是什麼套話,即使真的文采出衆,但又怎麼能與我的龐統相比呢?我口中雖說久仰久仰,但是失望神色一望可知。

對我的表現,王粲有點受不了了,想他頗有才名,今天居然被我這個未成年的公子哥輕慢了,這豈是他所能忍受。只見他對我一揖,說道:“公子才名那才叫精彩,想公子未曾成年,前日竟感悟出子欲養而親不在的佳句,與當代大儒孔融七歲讓梨也不遑多讓,今天能否吟兩首詩句,讓大家見識公子的風範呢”?

這時我才知道輕慢了這個相貌奇醜的文士,被他抓出來當衆出醜,趕忙一揖到地:“得罪了,王世兄,小弟剛纔想起另外一賢士而不禁傷感,決無怠慢之意,不當之處望兄臺見諒。”

一直想找我出醜的蔡和看到我與王桀發生爭執後,彷彿感到獲得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從聽到蔡氏訴說我打蔡斌,認陳氏爲母的事蹟後,蔡和就感覺不順心,也一直想找機會出我的醜,今天看到我與名士王桀王仲宣發生爭執後,就想拿這件事情做文章,以此來打擊我。

於是連拍數掌後,說道:“諸位請安靜,諸位請安靜,大家都知道近日傳出大公子風範,大公子那句子欲養而親不在的名句,和想在座的諸位都應該熟悉,州牧大人多次誇獎大公子文采,今天不如讓大家見識見識公子風采。”

且當衆宣佈道:“最近衆人都聞大公子賢名,今天讓大公子以今天場景爲題,作詩一首,大家說好不好?”希望借這個機會羞辱羞辱我,以再次壓制於我。

我在問明公開向我發難的是蔡和後,反而心情平靜了,他明顯藉機公開羞辱我,只要我表現得體,就不可能失分。大家想下,我現在才十二三歲,即使不能作出什麼詩詞,誰又可能說我無能,若是作出來,必定名動荊州。

因此我淡淡的說道:“既然二舅真心相邀,小侄只好獻醜了”。驚得劉表想阻止已經不可能了,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怎麼能在大衆面前作詩一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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