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上帝睜開慈祥的雙眼
能否看到
冰天雪地裡的一道河畔上覆蓋著的白色冰雪和長流的血紅色的河水
撒旦血紅色的貓瞳
噴射出殘暴的火焰
在一片狼藉的廢墟之中
和平的種子早已淪陷
淪陷中的最後的掙扎
撞開虛掩的所謂的自由和解放之門
黎明前的最後一道光明在撒旦的瘋狂笑聲中
被毀滅成一具一具的荒野上的屍骸
屍骸上插著代表敵人勝利的旌旗
在寒風中飄蕩
痛苦的哀嚎、恐懼所造成的的尖叫與最後的反抗
依然無法阻擋劊子手的屠刀
屠刀下的陰魂
站在屍骸上醉舞狂歌
殺戮與戰鬥的姿態
驚醒了遠方勝利的號角
號角里的血與淚
混合著嗆人的屍骸的氣息
瘡痍沾滿了絕望的眼神
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歡愉
歡愉在吶喊聲中被徹底遺忘
亞索手裡凋零的玫瑰卻永遠不會被遺忘
戰場上裡的婚禮進行曲
閃耀著愛情的浪漫
然而這浪漫在這大地上躲躲藏藏
等待亞索勝利的凱旋
永不退縮手持戰刀的肉身
在抵抗密密麻麻飛來的箭矢
箭矢的軌跡
帶來了數不盡的死亡
地上密集的腳印
終將被親人的鮮花所埋葬
埋葬光明的黑手
迎回飛來飛去黑壓壓一片的烏鴉
慢慢清洗掉自身的血跡的柳樹枝葉
彎曲的祭奠著已經死去的英雄的靈魂
靈魂是什麼顏色的?
像天空一樣蔚藍嗎?
自由,希望跟幻想中的和平
早已化作守護金黃色的麥田的稻草人
麥田裡的稻草人
正在折斷撒旦惡魔軍團的刀尖
在刀刃上卷一圈向日葵
讓陽光普照大地
普照大地的光明
終會融化硝煙下的冰雪
凱旋的人在回家的路上
一起哭泣
爲這場殘酷的戰爭而分開的人們
“我必須活下去。”想到了亞索還不知道在哪裡,是死是活,銳雯頭腦中閃過了這樣的一段話。
面對這個身高2米左右,頭戴牛角戰盔,一臉橫肉,臉上畫著戰痕,濃密的黑色鬍鬚長長的掛在胸前猶如武聖關羽一般。
一身健美肌肉青筋暴出,霸氣無比,即便是站在他幾十米開完也能感受到這力量,感受到這強大的氣場。
她知道這會是一場惡戰,當然因爲對手肯定輕視她,或許正因爲如此她還有一絲機會。
“加油,老大加油”
“老大家暴打未來的媳婦啦”
壯漢旁邊一羣小嘍囉吆喝著,爲他們的頭領助威。
“女王加油,砍掉他的腦袋。”
“銳雯,我們相信你,你是最厲害的。”
“大姐姐,咱們村莊的和平就靠你了,他們不是第一次在整我們了,這羣土匪。”
這個村落這邊的人也沒有繼續逃跑了,他們紛紛拿起來各種農具。
無數鐮刀,鏟子,鋤頭。
他們站成一排,把這些農具最致命的一面對準著敵人,他們忽然變得毫無懼色。
或許這些人也知道什麼叫忠誠,既然自己的女王都站在了最牆面,那麼他們絕對不會後退一步。
“哼哼,不錯,你們有種。”土匪頭領把一把巨大的大砍刀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趾高氣昂的說道。
這把大刀足足有4米長,厚厚的刀刃寬度不亞於40釐米,這種目測幾百斤的巨刃,絕對不是常人能夠揮舞的。
“老婆,你出招吧,讓咱看看你那細皮嫩肉的能有幾斤幾兩,爸爸今天就陪你玩一玩。”
“我這把刀足足有4米長,如果你扛不住了,我會讓你先跑3.9米如何........”
土匪話音未落,就被打斷了。
“少吹牛”銳雯的快刀已經斬出。
土匪頭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似乎感覺哪裡不對勁。
幾秒種後,他的右腿開始慢慢滲出鮮血,一道平整的傷口出現在他的腿部。
這個傷口很淺,並不致命,這一次銳雯又一次手下留情了。
“誰是你老婆,你老幾啊,你給老孃洗腳都不配。”通過這次出手,銳雯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對方的實力,或許他的力量會非常的巨大。
但他反應遲鈍且動作緩慢。
居然足足好幾秒鐘後,他才發現了他居然受傷了。
“你這個糙漢子,神經好像有點遲鈍嗎?是你的爹媽把你生下來的時候遺傳給你的天生特質嗎?嘻嘻”
銳雯右手把刀尖朝下插入地面,左手叉著腰,英氣逼人。
“銳雯女王好帥。”
“我是你一輩子的腦殘粉。”
“小的們住口,你們只管看著老孃怎麼收拾這個大廢物吧。”
“好,好樣的,俗話說的真好,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我就要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婦道。”說時遲那時快,壯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到半空中把他那把巨大的刀從上往下對準銳雯的頭部斬落。
速度之快甚至在銳雯的意料之外,銳雯驚大了眼睛,她急忙左腳往左前方邁出躲過這致命的一擊,同時用手猛地拍擊土匪的肩膀。
這一擊力道不小,土匪勢大力沉的斬擊加上銳雯這一個借力的拍擊,巨大的刀深深的鑲入厚厚的冰雪下的泥土之中。
“哈哈,你這個大笨熊。”銳雯譏笑著從土匪首領背後高舉符文長刀,企圖從他的背部插入。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野蠻人居然瞬間從土地裡拔出刀,同時他的身體進行360度告訴旋轉。
超高速的旋轉帶動地上的泥土飛到天空,遮擋著銳雯的視野,無比霸氣。
銳雯呆呆的站在原地,她渾身冒汗,畢竟她的內心依然是一個少女,並且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震撼的力量。
她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下意識的舉刀招架,然而在敵人巨大的力量驅使下,這把符文長刀也被擊飛出去。
而整個過程僅僅聽到“轟隆”的一聲巨響。
而就在此時一把長長的刀貼在了她的頸部。
銳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對手這麼輕描淡寫的拿下了。
她的臉上再也沒有譏笑的表情。
她慢慢的放下雙手,頭部上揚看著天空。
閉著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這場戰鬥,到底是誰輕視了誰呢?
“哈哈哈哈,現在我把你HOLD住了,做我的新娘如何?畢竟我是征服了你的男人。”
“動手吧,沒有了他,我的生命也失去了任何意義,或許唯一的意義是遠方的未知世界,然而死在戰場上,這是我的自由,我渴望的。”一抹淚水順著銳雯眼角滑落,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念的了。
“喂,你沒事吧,我只是開個玩笑的。”土匪頭領把架在銳雯脖子上的刀放了下來。
他慢慢走過來慈愛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聲,土匪頭領的右臉慢慢映射出一道紅色的掌印。
“你殺了我吧,動手就是了,幹嘛羞辱我,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因爲對亞索的思念,眼裡依然含著淚水的銳雯惱羞成怒,紅著臉說道。
“哎喲,還真兇,那我不娶你了總可以了吧”
“走,咱們去喝幾杯。”
壯漢慢慢走過去拿起地上的符文長刀,遞到了銳雯的手裡,然後牽著她的小手慢慢像賈克斯的餐廳走去。
銳雯走在他的後面,看著這個毫無防備的巨無霸。
“你就不怕我從背後一刀捅死你嗎?”
“呵呵,如果你真的要殺了我,恐怕我已經死了,你一開始的第一擊就已經可以要了我的命了。”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的爆發力真不錯,但如果要說打持久戰,能贏我的這世界上又能有多少?”
“所以說咱們就算是打了個平手吧。”
“輸了就輸了,我銳雯從不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