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長得比較大的治安人員說道:“大人,這幾個小子不學好啊!我們國家已經(jīng)很危險了!他們居然還打鬥,氣死我了!”
“氣死你了?”胡理京問道。
“哦不,是氣死您了。”
“什麼。”
“哦不,氣死我,也不對,是讓全國人民失望,對就這樣。”
“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對了,這些人怎麼打起來的。”
這時許天明說道:“是我,和人比試武藝,沒有打過人家,還好,有我?guī)煾祹兔Φ娜?"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一個蛋疼的要死的人,和人比試武藝,沒比過,還找人幫忙,真是的,看你看的,我蛋都疼了!”胡理京說道,“那你們把周圍毀的怎麼樣了?”
“大人,我們沒有什麼太大的毀壞!”許天致說道,“另外,我不是許天明的師傅,剛纔和你說話的就是許天明嘍!”
“什麼!沒有太大的毀壞?”治安人員憤怒的問道。
“對,這有什麼,又沒有死人。"汪衝說道。
“哦,原來沒死人啊!你誰啊?”胡理京說道。
“我?”
“對,你。”
“汪衝。”汪衝痛快的答道。
“那,有什麼建築物毀壞了嗎?”胡理京問道。
“只是將周圍的房屋毀壞了一些。”許天致說道。
“只是將周圍的房屋毀壞了一些?”
“只是將周圍的房屋毀壞了一些。”
“只是將周圍的房屋毀壞了一些!”胡理京有些生氣了。這也是必然的,因爲想許天致這些“變態(tài)”般的人物,毀壞了一些房屋,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像胡理京這樣的普通人,會認爲這是相當厲害了。
雖然,胡理京很生氣,但也沒有對閆飛虎一行人做出出格的事情,因爲在胡理京看來,他們?nèi)绱酥畯姡蚴强隙ù虿贿^的,不如將其重用,爲國家獻一份力量,自己也可以飛黃騰達了。
胡理京想了想,說道:“你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打鬥,我知道,我們打不過你們,不過,我想你們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這樣吧,你們幫助毀壞房屋的百姓建築房屋,也好將功補過了,怎樣?當然如果你們不肯的話,我也不攔你們,因爲你們太強了!”
閆飛虎說道:“我們自然會了,不過還是要謝謝您,胡大人。”
“哦!你再叫一遍。”
“胡大人。”
“再叫一遍!”
“胡大人!”
“再叫一遍!”
“不叫了,您!哎,怎麼玩我啊。”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胡理京說道,“在之前,人們習慣叫我胡理京,胡大人,你居然將胡理京三字去掉,我很感動啊!胡理京這三字,可是我的心病啊!”
“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嘍!”閆飛虎說道,“我們什麼時候動工啊?”
“不著急,不著急。”胡理京揮了揮手說道。
“可我們還有事要做啊!”
“什麼事?”
“這,能說嗎?”閆飛虎看了看許天致。
許天致點了點頭。
閆飛虎動了許天致的意思,說道:“胡大人,我們......”閆飛虎還是有些猶豫,隨後又說:“我們借一步說話。”
閆飛虎一行人和胡理京來到了胡理京接待客人的地方。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胡理京問道。
“好的,胡大人。”閆飛虎說道,“大人,我們本不是這個世界,是通過殺戮之門來到這裡的。”
“等等,那我明白了。”
“您,怎麼就明白了呢?我很好奇。”閆飛虎表現(xiàn)的很想知道。
“哦,這樣,你們認識......”胡理京有些停頓了,不過眨了眨眼,心裡想了想,說道:“你們認識‘魂’嗎?”
“魂!你是說魂?”許天致這是很是驚訝,顯得很急迫。
“對頭,看這樣,你們一定認識嘍,請隨我來!”胡理京很平靜的說。
不知去了哪裡?請聽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