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允滿含深意的眼神,李夏沫突然一陣頭皮發(fā)麻。
之前她也只是擔(dān)心收下吊墜會給她帶來大麻煩,可現(xiàn)在她卻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她被李允給盯上了。
想到接下來隨著周鴻軒手心攥著的意義非凡的吊墜層出不窮的麻煩,李夏沫差點暈過去。
這裡她已經(jīng)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李允看她的眼神漸漸炙熱起來,更讓她覺得坐立難安。
和周老夫人打了聲招呼,李夏沫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鑽進房間,緊緊的靠在的門口,李夏沫銀牙幾乎咬碎了,狠狠的跺著腳。
“周鴻軒,你這個混蛋!”
“咚咚咚!”
身後響起敲門聲,李夏沫沒好氣的問,“誰?”
“是我,沫沫姐!快開門!”
“咣噹”
李夏沫猛的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口一臉輕鬆的周鴻軒,壓抑著心裡的怒火,低吼道,“你還敢出現(xiàn)!”
“有什麼事,讓我進去再說!”周鴻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走廊,擦著李夏沫的身子鑽進了屋子裡。
在此期間,李夏沫一直死死的盯著周鴻軒,眼神沒有一刻離開。
進入屋裡的周鴻軒看著氣呼呼的李夏沫,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還愣著做什麼?快關(guān)門!”
李夏沫重重的帶上了身後的房門,衝著周鴻軒怒吼著,“周鴻軒,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麼?”
她的聲音很大,聲音裡充滿了憤怒,不甘,鬱悶……
周鴻軒鄙夷的伸手掏了掏耳朵,慢條斯理的說,“你不用那麼大聲,我能聽的到!”
“你……你……!”李夏沫見他這幅模樣,心裡的怒氣越來越盛,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死死的盯著周鴻軒的眼睛。
想起因爲周鴻軒收下的那個吊墜,將要出現(xiàn)的大麻煩,咬牙切齒的怒吼著,“你怎麼不去死?”
“你這是在咒我?”周鴻軒臉色一冷,看著李夏沫冷笑一聲,“就因爲一個吊墜,你就要咒我死?李夏沫,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丈夫。”
“丈夫?哼!好一個丈夫!”李夏沫不甘示弱的冷笑起來,“你愛的人是我嗎?我們扯結(jié)婚證了嗎?憑什麼你說是我丈夫,就是我丈夫?周鴻軒,你不要太無恥!”
“我們已經(jīng)舉行了婚禮,整個江北市,整個江南省,甚至整個中國,都知道你是我周鴻軒的妻子。不管你承不承認,我們都是夫妻!這改變不了!你與其在這裡生氣,倒不如平心靜氣的聽我解釋。”
周鴻軒臉色平靜的說。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李夏沫氣呼呼的鬆開了周鴻軒的肩膀,一臉頹廢的說,“你知不知道那個吊墜到底意味著什麼?我被你害死了!”
“我當然知道,不然我還不幫你接呢!”周鴻軒嗤笑道。
“幫我?我要你幫?”李夏沫氣呼呼的看著周鴻軒,下一刻她猛然間呆住了,“等等!你說你知道?你居然知道?”
李夏沫目瞪口呆的看著周鴻軒,整個人徹底呆住了。
她的大腦高速運轉(zhuǎn)起來,從周鴻軒的話裡她似乎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似乎從李允準備送出那個意義非凡吊墜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被算計了。
只是她不明白,周鴻軒這麼做,對他到底有什麼好處?
難道說周鴻軒一直強調(diào)的危險是來自他的表哥李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