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參加晚宴，莫一凡想過要不要換一身帥氣的禮服。雖然穿上禮服可能會太帥，被女人們糾纏很麻煩，但是，這是基本禮儀，所以不是自己要耍帥，而是自己懂禮貌！

然而，他看一遍自己的倉庫小房子，意識到禮服這玩意兒離他太遙遠了。怎麼可能買有禮服呢？

“算了，就穿得普通點吧，說不定越普通越出衆，能邂逅一個富家公主呢？”莫一凡自我安慰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然後走到水清柔房門前敲了敲。

水清柔打開門，看著他說道：“你有鑰匙，我說過，你的房子你可以隨便進來。”

“哈哈，好，師姐，你今天真漂亮。”莫一凡看著水清柔笑道。

水清柔看著他，面無表情，說道：“拍馬屁也不用點腦子嗎？我現在跟白天時一樣，沒有刻意打扮。”

“……”

莫一凡很尷尬，但還是強忍著說道：“我就是覺得你現在很漂亮啊——”

水清柔真受不了他這臭不要臉的，走出去說道：“我們走吧。”

“好。”莫一凡點頭，不過他看看水清柔，確實還是白天時的制服西裝和高跟鞋，這是工作的，就這樣去晚宴好像有點不大好。

他忍不住問道：“師姐，你不換一下衣服？”

“換。”水清柔點頭道，“到酒店那邊挑一件就行，不用太折騰，我們只是做個形式。”

“雖然是這樣，但我怕穿上禮服太帥怎麼辦？你看，要是到了宴廳我被一羣熱情女人示禮，可能會難以拒絕——”莫一凡看著水清柔表示爲難。

水清柔冷眼看著他，說道：“你這種擔憂也是我的擔憂，我要是穿上禮服，太漂亮了難免被一羣好色男人糾纏，但我就不會像你這樣難以拒絕，我會告訴他們，別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

師姐真的變了，會跟著說點冷笑話了。

“哈哈，師姐，你真有趣。”莫一凡看著水清柔哈哈大笑。

然而水清柔盯著他，冷哼道：“莫一凡，我覺得你很沒有趣。”

“……”

晚宴舉辦的地點是明珠國際金融中心，黃埔大河沿岸的趙家大樓。對面就是唐國棟在的唐氏大廈。如今莫一凡是替唐國棟辦事的人，到趙家主辦的晚宴就有點微妙的味道。不過，聽水清柔說，唐國棟也是被邀請了的。

憑著這一點，莫一凡大概不會被無故刁難，就算不給他面子，也會給唐國棟面子。但是，碰上趙家強就不一定了。趙家強對他的恨不是一點點，想弄死他不足爲奇，哪怕是他有唐國棟當靠山。

到了趙家大樓，看到不少穿得華麗貴氣禮服的男女進去，都要提交一份邀請函。他們大概都是參加晚宴的人。看他們的氣質，或者那開來的豪車，就知道他們的身份不簡單。正如水清柔說的，他們都是來自明珠、燕京、花城這三個大城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水清柔看一眼莫一凡，說道：“別跟在我身後，走到我身邊來。”

莫一凡走到她身旁，她就伸手挽住莫一凡的手，跟其他人一樣和莫一凡像是成了一對親密伴侶。

莫一凡開始時覺得有點尷尬，不過這算是禮儀的一種，他就沒太在意了。師姐都不介意，自己還介意什麼？

不過，兩人走到迎賓小姐前時，迎賓小姐眼神有些怪異。一個穿著普通休閒衣服，一個穿著工作制服，參加如此高端的晚宴，不會吧？

雖然水清柔漂亮得驚人，莫一凡帥得……勉強能見人。可迎賓小姐還是有些爲難。

“我們到了裡面再換禮服。”水清柔知道迎賓小姐的心思，點頭對她說道。

迎賓小姐明白了，笑出來，說道：“好的，這位小姐，請您出示一下金鑽卡。”

水清柔又從包包裡拿出一張有一顆黑鑽在上面的VIP卡給迎賓小姐。迎賓小姐看到，瞪大眼睛。這是黑鑽，不是金鑽，比金鑽更高一個級別。這下子迎賓小姐知道，水清柔身份非同小可。爲了表示阻攔的歉意，她親自帶水清柔和莫一凡去禮服間，一路上還恭恭敬敬的。

到了禮服換衣間，水清柔讓迎賓小姐下去，只剩下莫一凡和水清柔兩個人。

莫一凡看著水清柔好奇，說道：“師姐，你的身份好像很不簡單。在趙家擁有那麼高的地位，你和趙家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