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不想理莫一凡。她覺得凡是自己跟莫一凡在一起，就絕對沒有好事情。

那牙膏泡沫的事，她想到就想吐。她覺得，即便自己和莫一凡是情侶關係，最多也是親嘴的時候各自沾到一些口水。但那是沾滿莫一凡刷牙時的髒東西啊。不行了，她不敢想了，等一下又想吐了。

所以她堅決不想跟莫一凡糾纏到一塊了！

可是莫一凡吧啦吧啦地像條哈巴狗一樣跑來纏著她。她很生氣，嘴巴更是惡毒，罵道：“你是蒼蠅嗎？能不能別纏著我？”

莫一凡趕緊搖頭，說道：“師姐，你不能這樣形容我。大家都知道，蒼蠅喜歡屎，或者有孔的蛋。我要是蒼蠅，那你不就是屎，或者有孔的蛋了嗎？就算不是，也是你身上有屎——”

“砰！”何必廢話，膽敢如此出言不遜，水清柔直接就動用武學內勁攻擊莫一凡了。

她真是氣瘋了。世界上咋就有如此討厭的男人呢？

莫一凡躲避了水清柔的攻擊，急忙道：“師姐，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現在可是在校園內呢！你這麼高劈腿的，被人看到不好——”

“那你不惹我不就行了嗎？”水清柔強忍著怒火哼道。

莫一凡搖頭，說道：“我們之間既然有矛盾，那就要化解矛盾。總有人要主動提出來，總有人要先低頭，師姐，我不想和你這樣鬧著，然後越來越疏遠。所以，我先跟你道歉，我們和好吧——”

“你說你做錯什麼了？”水清柔勉強平和一些，看著莫一凡哼道。

莫一凡皺了皺眉，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道：“我好像什麼也沒做錯——”

“……”

水清柔就又想踢腿過去了。

“好好好，我錯了，就算我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也都是我的錯……”莫一凡已經不是一次在水清柔面前委曲求全了，要不是要遵從師父的話，他真想揍一頓水清柔，如果打得過的話。

水清柔看他無奈的樣子，氣消了不少，說道：“走過來吧，不打你了。你躲著我的樣子讓我心煩。”

“哦……那你保證不打人？”莫一凡走了過去。

水清柔不好氣地瞥一眼他，哼道：“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什麼？你在介意？”

莫一凡一愣，不知道爲什麼她這麼問。想了想，知道她是指剛纔趙家強說的，她去趙家吃飯的事，就說道：“誤會倒不至於，介意的話還是有的。”

水清柔看了一眼莫一凡，等著莫一凡解釋說爲什麼要介意。

莫一凡聳聳肩，說道：“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現在趙家是我的頭號大敵，而你是我關係親近的師姐。你去跟我的敵人吃飯，和我的敵人關係密切，你說我能不介意？”

水清柔聽了，沉默，許久後只是哼道：“知道了。”

莫一凡聳聳肩，表示沒什麼。

安靜地走了一會路，水清柔又問道：“你爲什麼不問我和趙家是什麼關係？”

莫一凡淺笑，說道：“有這個必要嗎？而且你也不想說，那我何必多問。”

水清柔又沉默，偶爾瞥一眼莫一凡。這個傢伙的察覺力本就很敏銳，這些問題倒是問得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