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夏淺沫那一雙清澈的眼睛之中滿是期待之色,我怎麼忍心拒絕?我強壓下心中的火氣,然後翻身躺在了夏淺沫的身旁,伸手摟住了夏淺沫那盈盈一握的柔軟腰肢,手掌心也是貼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的心中浮想聯(lián)翩,嘖嘖,沫沫的皮膚還是那麼滑,那麼嫩,那麼白,那麼……咳咳跑偏了:“沫沫,想聽什麼歌?!?
“許多年以後”,夏淺沫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我微微一愣,這首歌是我第一次給夏淺沫唱的歌,看來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乾咳了兩聲,不是裝模作樣,是抽菸時間長了的人,總會感覺喉嚨裡面有東西,唱歌之前我都是習慣性的清清嗓子。
“時間過得太快,不會再重來。”
“而我漸漸明白,愛需要關懷?!?
“其實我也害怕被你傷害,經(jīng)常對著電視機發(fā)呆……”
我輕輕的唱著,夏淺沫則在出神的聽著,整個房間裡面迴盪著的都是我那柔和的歌聲。
還好還好,我這人嗓音不算好聽,但卻很適合唱一些柔和地歌,這“許多年以後”這首歌雖然並不算柔和,但是我以柔和的方式唱出來,倒也別有一番韻味。
至少,夏淺沫是愛聽的。
“如果我們經(jīng)過許多年以後,你是否還愛我”。
“是否還會依偎在我懷中叫我一聲老公”。
……
一首歌唱完了,我看到夏淺沫的眼圈紅了,我心中微疼,輕聲問道:“還要聽嗎?”
夏淺沫沒有說話,一雙微紅的眼睛出神的看著我:“老公,我愛你,沫沫愛你,你愛沫沫嗎?”
我的心中再也平靜不下來了,就算在以前,沫沫也沒有跟我說過這樣大膽的情話,我看著這天使一般的女孩,大膽的向我表達心聲,我忍不住動情的迴應著:“愛,老公也愛你?!?
“老公”。
“嗯”。
“老公”,夏淺沫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那一段時間,我經(jīng)常一個人在聽這首歌,這是你第一次爲我唱的歌,我每次聽到都忍不住想要哭。”
我沉默著,心中卻是揪成了一團,這個女孩,我究竟該怎麼愛你?
就在這時沫沫鑽進了我的懷裡,我感受到胸前緊貼過來的柔軟,一擡頭對上了沫沫那雙火熱的眼睛,我微微一愣,她火熱的身子就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那種感覺,就像是她想把整個身子裝進我的身體裡面的似的。
“撲哧!”
我感受到異樣,頓時睜大了眼睛,根本沒有任何前奏,夏淺沫就準確無誤的……
感受到被包裹住的,心中剛剛按捺下的躁動立刻甦醒,我和沫沫糾纏不清的紋著,另一邊的動作卻沒有停。
賓館的大牀不堪其重似乎也在喘息著,與整個房間其他的聲音混搭出一種動人的交響樂。
沫沫軟綿綿的趴在我的胸口,光滑白淨的額頭上香汗淋漓,她仍舊任由我擺佈。
“累了就歇會,交給我就好”。
“嗯……”沫沫的一聲輕吟算是迴應。
暴風雨依舊沒有停下來的徵兆,兩人心中積壓已久的情意終於在這一刻噴涌出來,我依然就這麼躺在牀上,任由沫沫伏在我的胸口,但我卻依舊繼續(xù)。
良久,良久。
趴在我胸口的沫沫身子抖了又抖,當感受到我停止了之後,她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壞蛋,你怎麼精力那麼旺盛?”
我壞笑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兩個人保持著姿勢不變,溫存了一會,夏淺沫正要打算從我的身體上下來,可是我哪裡會隨她的願?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一摟,她便是又緊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下一秒,待感受到什麼之後,夏淺沫瞬間瞪大了一雙美眸,她小嘴微張:“你還要來?”
我呵呵一笑,也不說話,實際行動來表示我到底還來不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終於風停雨住,這下夏淺沫即便再怎麼不捨,也不願意在我身上繼續(xù)趴著了,她知道多趴一會就會引發(fā)一系列的連鎖問題。
“老公?”
“嗯”。
“我餓了”。
“我去叫外賣”。
“嗯”
第二天清晨,夏淺沫早早的起來梳妝打扮,我有些詫異,心中想道,沫沫什麼時候開始化妝了?
“人家一會要去爸爸的公司幫忙,現(xiàn)在公司正是最繁忙的時候,這幾天都不能陪你了”。
我皺起了眉頭。
“好啦,人家儘量抽出時間來好不好?!?
我眉頭舒展,點了點頭。
夏淺沫走後,我拿出手機給丁全輝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從今天開始,我會負責丁婉茹的安全。
之後我又在賓館裡休息了一會,這才穿衣起牀,在學校門口吃了點東西,就去學校裡面了。
直到進了學校,我纔得到通知,丁全輝竟然動用自己的關係給我換班了,換到了和丁婉茹同一個班,爲人父母的這倒可以理解,不過還好我和丁婉茹也是一個系,不然,丁全輝真的不管不顧的連繫都給我調(diào)了,那我到了新的環(huán)境真的就抓瞎了。
以前上課我想要學,還能聽進去些,要是換了系,那可就天差地別了。
秦夢夢就是通知我換班的人,當時她皺著眉毛看了我好久,最後什麼也沒說,或許,是覺得距離我遠了?
換到新的班級之後,讓我鬱悶的是,這一次的同桌竟然是一個摳腳大漢,這就讓人鬱悶了,原來的女同桌雖然不算出類拔萃,但也別有一番韻味,可現(xiàn)在這叫什麼事。
這就叫曾經(jīng)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yún)啊,有過林欣那樣的女同桌,現(xiàn)在看著身旁的這一位不時發(fā)出一聲古怪笑聲的摳腳大漢,簡直打翻了心中的五味雜陳有沒有?
“聽說,你是丁婉茹的保鏢?”
聽到摳腳大漢的問話,我微微一怔,什麼情況?這種事丁婉茹也要和別人說?不管你是出於貶低我的心理,還是要擡高自己,你這不是不爲自己的安全考慮嗎?
說好了暗中保護,這樣我處在明面上,真的好嗎?
“哥們,你可以寫一部小說啊”,摳腳大漢繼續(xù)說道。
我眉毛抖了一抖。
摳腳大漢卻是饒有興趣:“你可以寫一部名叫保鏢的幸福生活的小說嘛?就比如說,你跟丁婉茹?”
我叉叉那個叉叉,這個摳腳大漢果然掻的不一般。
那要這麼說我還可以把我和姐姐的故事寫下來,就叫好不好?我和沫沫的故事就叫,高冷女神愛上我?甚至和秦夢夢的趣事也可以命名爲“豐韻熟女住隔壁”?
我沒怎麼理會這個摳腳大漢,可他倒不覺得無聊,一堂課動不動就給我來兩句令人惡寒的話。
終於一堂課熬過去了,一下課,丁婉茹就過來了:“王逸,我渴了,給我去買瓶礦泉水。”
我一挑眉梢:“你自己沒有腿?”
“少囉嗦了,你是我的保鏢,去給我跑趟腿還不可以嗎?”丁婉茹掐著小蠻腰,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很有一位女僱主的架勢。
我啞口無言,好吧,掙這份工資,我也沒什麼說的。
“拿錢來”。
“你還要錢?”
我一抖眉毛:“我給你買水,花自己的錢嗎?”
“難道不可以嗎?你從我爸爸哪裡一個月拿……”丁婉茹意識到了什麼,趕緊閉嘴,她小嘴一撅:“反正,你從我爸爸那裡拿的錢不少,還不夠買瓶水的嗎?”
“美女,那是我應得的工資好不好?”
“工資工資,我真搞不懂爸爸爲什麼會同意的,哼!你真的不去給我買?”
我氣定神閒:“你真的不給我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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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同學早就被我倆這一幕弄的愣住了,因爲其實丁婉茹也是西苑大學的風雲(yún)美女之一,如果丁婉茹讓別的人去買水,可能這會早就買回來了吧?
丁婉茹憤憤的和我對視著,好一會,她那一雙肩膀才耷拉了下來:“哼,拿就拿!反正跑腿的是你!”
丁婉茹一邊說一邊拿出了她的黃色皮夾,從裡面拿出一張紅色毛爺爺遞給我:“從今天起,本姑娘要你一天給我去買一瓶水,這一百塊錢,夠你買一段時間的了”。
說著,丁婉茹哼哼著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呃,什麼情況,難道得罪這千金小姐了?怎麼我的保鏢第一天生涯就遭遇到了她的刁難呢?
劇情不應該這樣走???就像我同桌摳腳大漢說的似的,保鏢的幸福生活嘛,你就算看不上我,也不能這麼刁難我吧,我無語的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拿著那一張鮮紅色的毛爺爺下樓了。
跑腿就跑腿吧,反正一個月十萬塊錢呢,哥哥不在乎。
雖然這樣想,但心情怎麼也受到點影響,既然這樣的話,肯定要找個人調(diào)侃調(diào)侃,比如迎面走來的這位美女,手裡拿著一瓶紅茶,脖頸下,胸口上繡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
“哎呀,這不是梓潼姐姐嗎?”
李梓潼正低著頭走路,也不知道想什麼呢,聽到我叫她,擡起了頭,她衝我一笑:“原來是你啊,小弟弟。”
呃,被這稱呼打敗了,你真的比我大嗎姐姐?
“嗯,是我啊,梓潼姐姐什麼時候給我領上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