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原始森林裡面玩家們正在屠殺魔獸,正巧被維娜和莉娜兩姐妹看到,就造成了整個樣子。
整夜,梔子花傭兵團成員心事重重的躺下,整夜沒有休息。
第二天上午。
艾麗嘉早早的就走出門口,就聽見一羣整齊的吆喝聲。
“時代在召喚,第一節踏步運動,起...”
她順著聲音往下看,一羣身穿衣袍的人在城堡面前活動身體。
從城堡門口一直延伸到遠方,這是戰技嗎?
而在最前當頭的剛好是莫雷,一羣人兩隻腳整齊的上下踏步。
艾麗嘉不由心生疑惑,這就是他們越來越強的秘密嗎?
這到底是屬於哪一種戰技,看起來毫無威力。
漸漸的一套廣播體操做完,莫雷揮手說道。
“好了,解散。”
玩家們便開始了新一天的任務。
莫雷基本上都會給他們做安排,有的負責巡邏,還有的幫農夫們搬磚。
剩下的則是接著去原始森林獵殺魔獸,好賣去卡爾奇城,換取人口。
隨後,他轉身回到客廳。
桌子上擺放著一杯咖啡,這種東西本來他一直喝不習慣,可這裡目前又沒有發現茶樹,只能暫時喝這玩意來解渴。
一口咖啡下肚,果然早上的精氣神都起來了。
砸吧嘴,而後就將意識沉浸到玉珠內。
如果昨天槓精他們的情報沒有錯,那今天卡爾奇城肯定會發生大規模的血鬥。
“還有,那麼多的外來人員,怎麼可能乖乖的拱手相讓?!?
“就算傭兵團已經佔據了先機,可鹿死誰手真不好說?!?
“裡裡外外這麼多的高手,憑藉著三名玩家,已經不保險了。”
“看了必須由我去卡爾奇城,不然這幼崽沒有那麼好拿?!?
莫雷深深明白,一個能夠成長爲二級魔獸的幼崽吸引力絕對很強。
就算是它相比較人類需要大量的時間,可只要拖到它成長起來,那麼甚至可以當二個三個陷陣層次的高手使用。
光是城內的傭兵團已經好像爭鬥了這麼久,而爲了幼崽他們甚至統一戰線,從這點就可見一斑。
再加上外來的人,這場戰鬥絕對是異常兇險,說一聲九死一生也不爲過。
可莫雷明白,這就是現實,你不爭就是落後,而落後就代表著死亡。
沉吟半晌,是不予理睬,還是拼一把?
莫雷只要是憑藉玩家們的能力,穩紮穩打的發展,將來整個魔源大陸肯定會有他一席之地。
而如果去參與一場幼崽爭鬥,說不定會將這個時間提前。
最後,他還是決定去賭一把,一旦有機會就出手。
如果實在沒有,那就只能退回來,繼續他之前的發展。
“就這樣辦?!?
莫雷一拍桌子,站起來。
三兩步走出,將赫爾曼喊了過來。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裡看好莉莉婭我天黑應該就回來了。”
城堡門口,莫雷從對方手中接過繮繩,直接翻身上馬說道。
赫爾曼只是微微鞠躬,道。
“您早點回來?!彼呀浿?,少爺決定的事情那就是落日城的大事,自己只要負責將領地經營好就行。
莫雷一笑,吩咐道。
“晚上準備好燒烤,我回來要吃!”
“好的,少爺!”
“駕?!?
等赫爾曼擡起頭髮現,莫雷已經駕馬遠去,只留下一地的塵土。
太陽剛好升到莫雷頭頂,緩緩上升。
“一定要早點回來?!焙諣柭鼌葏茸哉Z。
....
卡爾奇城。
一大早上,守衛的士兵就發現大量的傭兵,還有各式各樣的人前往原始森林。
“不對吧,這不是殺魔獸的高峰期吧?”
“當然不是,一般早上晚上人都不多,因爲這剛好是魔獸出去獵食的時間。”
“對啊,我記得一般都是中午或者下午去的人多,今天怎麼回事,一波接一波的,沒完沒了了?!?
兩人說著,向城樓下面望去,卡爾奇城的內城街道上還有大量的人正在排隊出城門。
“嘿嘿,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
“哦,難道是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啦?”
“我聽我三姑媽表弟的姑父說的,森林裡面有一頭烈焰狂獅懷孕了!”
“我靠,幼崽???那今天肯定是出生的日子,咱們要不要去插一手?”
“你不想活了,我可還想掙點薪水養家呢?!?
“好吧,二級魔獸啊,哎,看來跟我沒有緣分了?!?
....
森林前端不遠處。
這裡已經聚集了大量的人羣,推推嚷嚷的。
“往前走啊,老子的魔獸正等著我呢!”
“你以爲我不想去啊,前面都堵住了,有本事你飛過去啊?!?
“我要會飛,早就走了,哪裡會落到這裡?!?
場上人聲鼎沸,一劫只是隨便掃了一眼,最起碼也有上萬的人羣。
好傢伙連鬍子花白的老爺爺都有,他忍不住過去問道。
“爺爺,您不在家帶孩子,也來湊熱鬧???”
爺爺鬍子一翹,眼睛一瞪,道。
“怎麼我就不能來,萬一幼崽被我得到呢?你少瞧不起人。”
一劫無語,好傢伙,你這體格子能不能抱起幼崽還不一定呢,就想著美事啊。
肥宅跟槓精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前面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呢?
正冥思苦想之間,後方突然響起嘈雜聲音。
“都給我滾開?!币宦暣蠛取?
在場衆人立馬瞪著雙眼往後看去。
一左一右兩頭魔狼,幽藍眼神止不住盯著在場之人。
而在它們腳下,還躺在兩道人影,怒目圓睜,沒有了反應。
魔狼站在那裡就有三米多高,而在其上方還坐著兩名人類。
兩人都是一身黑袍,罩住全身,給人一種神秘感。
“是魔法師!”
場內明顯有見多識廣之人,一眼就認出了這兩人的身份。
在兩人的右手處都各拿一根魔法棒,彎彎曲曲,沒有固定形狀。
除此之外,在黑袍胸口處,還有一枚印刻著三角形帽子形狀的徽章。
“真的是啊,那個帽子徽章就是魔法工會的標誌?!?
“沒錯了,他們還都拿著魔法棒。”
“再加上這身神秘的黑袍,沒錯就是魔法師!”
....
“讓開!”
聲音平和,讓人如沐春風,可在場的人都主動的移開一條道路。
似乎,對方聲音具有強烈的迷惑性。
一劫,肥宅,槓精三人也是同樣讓路,等魔狼走後,他們再靜靜的跟在身後。
一路上,黑衣人都會說出剛纔兩字。
聽到人無不照做,漸漸的他們已經進入了原始森林。
“嗯,竟然有人反應這麼快。”
這會的魔法師聲音就顯得蒼老一些,他轉頭看向身後。
只見三名玩家低著頭遠遠的跟在他們身後,而其他人還保持讓路的樣子,雙眼無神,呆滯的看著前方。
聽到這名魔法師的聲音,另一人轉頭,驚訝道。
“爺爺,你的魔法不管用啊?!甭曇糨p靈,一時無法分辨是男是女。
被稱之爲爺爺的人沉默片刻,冷哼一聲,不再理會玩家,接著往前趕路。
肥宅低著頭,他突然發現不對勁,身後沒有一個人追上來。
兩旁的人都呆滯著身體,沒有反應。
“喂,這是咋回事?怎麼就我們三啊?”
槓精沉吟片刻道。
“別管他們,我們先進去再說,完成任務要緊。”
一劫點點頭,加快腳步,他環視一圈。
感覺怪怪的,就像這羣人沒有了靈魂,成了任人擺佈的木偶。
十幾分鍾後。
他們一行人兩人在前,三人在後已經到了傭兵團豎起防線的地方。
離得遠遠的就有傭兵發現了不對,趕緊叫人。
等他們這一行人走到跟前,發現面前已經站了一排排的傭兵。
爲首一人渾身源氣翻滾,死死的盯著走過來的兩匹魔狼。
渾身顫抖,額頭滿是冷汗,牙齒緊緊咬住,半晌後,他嘆息一聲,讓開了道路。
身後的傭兵也是渾身是汗,看到領頭人反應,照做起來。
眨眼間,魔法師面前就已經出現了一條大道。
而後,保持速度,依舊不徐不疾的通過傭兵防守。
時間流逝開始變慢,直到兩名黑衣走遠,他們才發現衣服已經溼透了。
“呼,真危險,那可是魔法師。”
“是啊,要不是隊長最後讓開,我們可能就完了。”
“那團長他們呢?”
“你管他呢,到時候就說打不過就完了?!?
“哎。站?。 遍_口的是隊長旁邊的一人,他指著後方的玩家三人。
“滾回去,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他怒目圓瞪,訓斥著玩家,怎麼剛教訓了一羣人,又有人趕過來了。
然而,玩家們沒有說話,依舊我行我素,直挺挺的走著。
“給我死!”
抽刀上前,對準旁邊的槓精就是一刀。
“噗?!?
頓時面前一個黑影閃過,眼神一黑,倒了下去。
....
幾分鐘後,槓精拍拍手,將在場的傭兵東西搜刮一空。
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地一埋,接著往前方走去。
肥宅:“且,爲什麼不攔前面那兩個傢伙?!?
槓精:“也許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一劫:“你們怎麼不早說,早知道我就把他們褲衩子都脫了。”
肥宅:“槓槓,你說那兩個剛纔用的是什麼魔法?。俊?
槓精回憶一下,說道。
“好像不是什麼攻擊類型的,是不是影響靈魂或者心智的?”
肥宅點頭,好像確實是這樣,那羣人就好像被人操控一樣。
就在那兩個魔法師說出讓開兩字之後,就不對勁了。
“哎,怎麼我們沒有事?”肥宅自言自語起來。
一劫想到什麼回答道。
“會不會因爲我們也會魔法?或者因爲我們是玩家?”
槓精點頭,這樣說有一定的道理,突然。
一陣地震山搖,三人不得不靠著大樹才能不摔倒。
半晌後,這種距離的搖晃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肥宅擡頭,一跳,縱身一躍就到了上面的樹枝上。
片刻,他朝下面喊道。
“快,你們快上來看?!?
兩人同時直接爬著樹就要上,肥宅無奈只能下去,分兩趟纔將他們帶了上來。
此時,他們所在的位置應該距離地面差不多十幾米,而前方500米左右的地方。
兩頭身高十米左右的巨獸,交戰在一起。
一頭體表純灰色,像是放大好幾倍的巨熊,光是一個爪子就比在藍星的轎車還大。
此時巨熊胸前有一道長長的爪痕,從胸口直達肚臍眼。
而與它交戰的是一頭渾身散發火焰的獅子,離的這麼遠玩家都能感受到高溫。
可奇怪的是,在它旁邊的樹林竟然沒有被點燃,透露著奇怪。
如果沒有猜錯,那麼剛纔的震動就是它們兩個造成的。
肥宅焦急起來,左右環視著說道。
“幼崽呢?竟然已經生了!”
聞言,槓精定睛一看,果然。
烈焰狂獅肚皮跟她體型相比較很正常,完全不像是懷孕的樣子。
這可遭了,一路上被那些人耽擱了太長時間,竟然錯過了最佳的時辰。
任務要求是奪取幼崽,可幼崽已經生了,他們連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戰場中,交戰還在繼續,每次碰撞巨熊的身體總會被燒焦一片。
而烈焰狂獅卻能及時躲避對方的巴掌,一劫仔細一看。
原來烈焰狂獅也受傷了,它站立的時候很明顯一隻前肢不敢碰到,而且那地方可以明顯看到還在滴落血滴。
終於,在一次交戰中,狂獅被一巴掌拍飛,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身下到處都是倒塌的樹木,它試著再次站起,可惜,另一隻前肢也被拍斷了。
樹上,肥宅跟槓精二人在焦急的到處尋找。
這個任務的貢獻度可是20個,比殺魔獸劃算多了。
“等一下!”
一劫喊住要下去尋找的二人,指著狂獅的方向,說道。
槓精聞言順著一劫目光看去,遠處正是在地面垂死掙扎的狂獅。
被巨熊一腳又一腳的踩在身下,口吐血泉。
“什麼???我們要找的是幼崽啊!”槓精皺眉,什麼都沒有啊。
“我知道,你別急啊,接著看它的眼睛?!币唤俳又f道。
無奈,槓精只能接著看去。
半晌後,他似乎有了什麼發現,道。
“在右邊!”
只見,瀕臨死亡的狂獅根本沒有想著任何躲藏,似乎已經放棄了掙扎。
可她的目光死死的看向一個方向,即使被打的渾身都是血跡,也不曾改變方向。
是什麼能夠讓一位稱霸森林的狂獅念念不忘呢?只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幼崽,那個方向絕對是幼崽的方向。
“好樣啊,桀桀!”
槓精一拍一劫肩膀,連忙跳了下去,往一個方向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