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不過那仙人把佛舍利交給我們祖先的時候,曾說過我們歐家跟這佛舍利的主人有千年之緣,說如果有一天遇到佛舍利的主人,就要把它交還給它的主人。這也是歐家爲(wèi)天下蒼生做的一大功德?!瘪T紫君和藹的看著釋樂彥,抓著她的手開心笑道:“沒想到佛舍利的主人竟是我們歐家的好兒媳,幾百年前你爲(wèi)救蒼生,化身火海的故事,那仙人講過了的。”
“噢,原來是這樣呀,我以爲(wèi)爸爸媽媽被剛纔的事情嚇到了呢?!?
“沒事沒事,這就是你與歐家的緣?!瘪T紫君撫摸著釋樂彥的長髮,心中無比的暢快。
歐楚南把與釋樂彥的前世今生的因緣也講給他們聽,他怕歐雲(yún)和馮紫君擔(dān)心,就沒有說出天煞雲(yún)魔和詛咒的事情。如果歐雲(yún)和馮紫君知道有一天,釋樂彥必須殺死歐楚南時,他們會不會後悔把佛舍利還給她呢?
這第四枚佛舍利一歸位,釋樂彥的通靈感應(yīng)就更加強了。其實,她現(xiàn)在緊張的不是這個,而是離奇失蹤案的真相,常夢瑤到底會把那些人藏在哪裡呢?她這次的舉動對她並沒有什麼好處呀?她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如果她們是衝著釋樂彥來的何必搞出那麼多的花樣呢?更何況她還處處的幫釋樂彥,釋樂彥跟她到底有什麼關(guān)係?
很多的事情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釋樂彥一刻也不敢離開歐楚南,她怕自己一個疏乎歐楚南也會變得不見了。所以每天都要聽到他的聲音才能夠安心的工作,到了下班歐楚南來接釋樂彥一起吃飯,吃完飯兩個人就一起聊天到很晚。
“樂樂,你搬過來陪我一起住,就不用天天擔(dān)心我被妖女拐跑啦!”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聊著天,歐楚南突然摟住她的腰,把臉帖了過來打趣到。
“哼!如果,你要是心甘情願的跟她走,我就不用救你了,讓你乾脆被妖女吃掉好了!”她瞥了他一眼口氣中有些醋意。
“呀! 你這樣跟謀殺親夫有什麼區(qū)別呀?”歐楚南裝作有些生氣,又壞壞的把臉帖過來摟得更緊:“我在問你要不要搬來跟我一起住嗎??。俊?
“我,現(xiàn)在還沒想過呢!我們馬上就要結(jié)婚啦!”她還是看著電視避開他的問題。
“哎!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法定夫妻了,只不過就差行事上啦!你搬來陪我一起住吧!我一個人真的好寂寞呀!我現(xiàn)在一分鐘看不到你就想的睡不著!樂樂,求你了!”歐楚南摟著我邊搖,臉邊在她臉上蹭來蹭去,就像一個大小孩。
“考慮考慮吧!”
“還要考慮?”歐楚南站起身拉著她就把她往洗手間裡推:“我不管,天很晚了,你先去洗澡該睡覺了。老婆!”
歐楚南,在別人面前他是個有威嚴(yán)、有自信的企業(yè)鉅子,冷俊的面孔讓人很少敢去接近她。但在釋樂彥面前卻像個小孩,看著他可愛乞求的目光,釋樂彥只能妥協(xié)了。也許就是因爲(wèi)歐楚南的地位與成就,沒有什麼人敢大膽的離他太近吧,所以他纔會感到孤獨寂寞。
“這樣多好,要失蹤的話我們兩個一起失蹤,我還用不著擔(dān)心你可以照顧你呀!”他抱著釋樂彥,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
“楚南,你的書房裡有沒有畫呀?”
“畫?有呀!每個人的書房裡差不多都會有吧,不同的欣賞品位掛著不同的畫?!彼犪寴窂┩蝗粏柶?,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二話沒說就帶她來到自己的書房:“進來,這就是我的書房,你看有什麼不同的。”
來到歐楚南的書房,大部分書房也只能是這樣的擺設(shè)了,不過他房間裡的畫好像也是自己畫的,也是一幅山水畫,跟他叔叔房裡的那幅一樣。
“這幅畫是誰畫的?跟你叔叔房裡的那幅一樣呀!”釋樂彥看著畫,一樣的山、一樣的水、一樣的小亭??墒?,好像少了些什麼。
“是叔叔畫的,叔叔很喜歡畫畫,年輕的時候他本來偷偷的學(xué)畫畫,可是被爺爺知道以後就不許他畫了,還逼他去公司上班,你看出什麼了?”他也認真的看著畫。
“這幅跟你叔叔房裡的那幅,畫得是同一個地方,可是…還是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但我一時想不出來哪不一樣。”看著畫真是讓人頭痛,直覺告訴她離答案很進了,可是越是這樣思緒越亂。
“別逼自己了,這些是急不來的,很晚了先休息吧明天再想?!笨粗寴窂┮换I莫展的樣子,歐楚南心疼的拉著她回臥室。
“對了,你看那個亭子?!彼蝗混`光一閃。
“亭子?裡面什麼也沒有呀!是個空亭子?”歐楚南被搞得莫明奇妙。
“就是這個亭子是空的纔有問題呀!我看過你叔叔房裡的那幅畫,亭子裡面好像畫著什麼,可是就是看不清才讓人感覺怪,原來這個亭子本來就應(yīng)該是空的。”釋樂彥開心的用手掌拍了一下額頭,晃然大悟:“終於被我想到了。”
“你的意思是說妖女把叔叔關(guān)在了畫裡面?叔叔那幅畫亭子裡畫的就是他?”歐楚南也明白她的意思,興奮得抱起她轉(zhuǎn)了幾個圈:“我老婆好棒呀!等一下,她是怎麼把這些人關(guān)進畫裡的?要怎樣才能把他們放出來呢?”
“是呀!我也是剛想到他們被關(guān)在畫裡,並不知道怎樣才能把他們救出來!”她輕嘆,再次迷茫了。
是呀,這些人是怎樣被關(guān)進去的,釋樂彥是不想知道了,她只是想知道要用什麼方法把他們救出來,這纔是重點,上天又跟她開了一個大玩笑,給她出了一個大難題。
“好了,不要再煩了,先去睡覺休息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去叔叔家,好嗎?”看著釋樂彥心煩的樣子,歐楚南心疼的哄著她。
第二天,來到歐楚南的叔叔家,看著那幅畫跟釋樂彥推斷的沒有錯,可是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把叔叔救出來。歐楚南把畫摘下來放在茶幾上,讓釋樂彥坐在沙發(fā)上慢慢的研究,看著這畫釋樂彥真的不知道她們設(shè)下的是什麼咒。一般來說,一種咒只有一種相對的解法,這咒法只有下咒人才知道怎樣解,其他人不知道她下的是什麼咒,是不可以隨便亂解的,也許還會事得其反。
“唉呀!”
“楚南,怎麼了?”釋樂彥聽到歐楚南的叫聲,焦急的看向他關(guān)心的問。
“沒事,只是畫框上有個釘子出來了,把我的手刺破了?!?
“還說沒事,你看都流血了,嬸嬸麻煩您把藥箱拿來。”釋樂彥心疼的握著他流著血的手。
她話音剛落,只見畫面上反射出一道紅光,歐楚南的叔叔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他們驚訝的凝視著他,原來錯有錯著,常夢瑤下的咒這樣就被解開了。
“謝謝你救了我?!彼苁歉屑さ目粗寴窂?。
雖然,他被封印在畫中,但是現(xiàn)實裡的一切他都可以看到,他知道釋樂彥就是歐楚南的妻子,也知道是因爲(wèi)釋樂彥他才能重獲自由。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封印的解咒竟然是血,怪不得這麼久釋樂彥都想不到解咒的方法。
知道答案以後釋樂彥給言詩宇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讓他用血去試試救其它的受害者,竟然都跟想像中的一樣,他們都是被封印在畫中,也只有血才能夠解除封印。
唉!釋樂彥輕輕嘆息著,她又打贏了一場仗。
人生總會有很多考驗,我們無法逃避,也無法控制輸贏,我們可以做的就是勇敢面對,好好珍惜我們身邊擁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