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熠飛沒有將自己複雜的情況告訴雨天瑤,只是簡單解釋這是至尊劍力量的反噬,免得她太過擔(dān)心,而且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狀況,真要說的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如等他把事情都弄清楚了再說。
“素熠飛,我身上好疼。”戰(zhàn)鬥停止之後,待一切都平靜下來,雨天瑤才覺得渾身疼得厲害,脖子上火辣辣的刺痛,手也一樣,血將她的衣服全都染紅了,她現(xiàn)在就是一個血人,觸目驚心。
素熠飛看到雨天瑤渾身的血,心疼又自責(zé),趕緊拿出九轉(zhuǎn)小還丹給她服下。
可是雨天瑤這次傷得太重,而且她已經(jīng)服用過兩次九轉(zhuǎn)小還丹,體內(nèi)有了抗藥之力,所以丹藥的效果並沒有前兩次那麼大了,沒說幾句就已經(jīng)陷入高度昏迷之中。
“瑤兒,撐住,我馬上帶你去找星閒。”素熠飛體力不支,現(xiàn)在連站都站不起來,更別說是抱起昏迷的雨天瑤,無奈之下,他只好召喚出至尊劍,讓至尊劍帶他們回去。
如果至尊劍出現(xiàn)在人多的地方,極容易被發(fā)現(xiàn),而他至尊劍主的身份也會跟著暴露。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鋌而走險,或許以至尊劍的速度,可以避開所有人的視線,悄無聲息地將他們帶回素家。
以至尊劍的能力,只要它願意,即便是在繁華的大城市飛串,也能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作爲(wèi)一把極具靈性的劍,一把有生命的劍,一把有靈魂的劍,當(dāng)然知道主人的意思,所以不需要任何的命令,它就能夠完美的完成任務(wù),帶著兩個身受重傷的人,飛上萬丈高空,在雲(yún)中穿過,當(dāng)飛回到素家時,直接從萬丈高的地方閃瞬而下,落到素家的院子中。
素明德正好在打理院子,突然看到一把劍帶著兩個人從天而降,驚訝不已,可是當(dāng)他看清楚那兩個人是誰時,嚇得慌張不已,趕緊上前去看看狀況。
“飛兒,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成這樣?是誰把你們傷成這樣的?”
“爹,我沒事,星閒呢?”素熠飛來不及做任何的解釋,一回來就找星閒。
“星閒在屋裡練字呢!”
“星閒。”
“哥哥,你回來啦!”星閒聽到素熠飛呼喚他,立即放下手中的筆,從書房裡跑出來,結(jié)果一出來就看到兩個渾身是傷的人,也急壞了。
“哥哥,你們怎麼都受傷了呀?”
“這個以後再說,你趕緊救人。”素熠飛將星閒拉到雨天瑤身邊,心裡就只想著救人,其他的都不管。
星閒明白,不再多說,先做一個深呼吸,然後往雨天瑤身上吹了一口大大的氣,這口氣吹完又繼續(xù)再吹,用盡全力吹氣。然而他的氣吹得越多,臉色就越來越蒼白,身體也慢慢發(fā)生了變化,長出了草物的根系和葉子,咋一看就是個小樹精。
“星閒怎麼了?”素明德看到星閒變得如此怪異,驚訝問道。他知道星閒不是普通人,所以只是驚訝而已,並沒有被嚇著。
“我沒事,姐姐也沒事了。哥哥,我也幫你吹吹吧。”星閒給雨天瑤治療完之後還打算給素熠飛治。
但素熠飛卻拒絕了:“星閒,你的元氣和靈力耗費太大,必須休息了,否則會有損你的修爲(wèi),以至於變回原形。我的傷沒什麼大礙,只是體力透支,睡一覺就會沒事了。”
“好。”
星閒的治療術(shù)並不是無代價的,如果只是治療小傷,對他而言無關(guān)痛癢,若是大量耗費元氣和靈力治療重傷,輕則折損修爲(wèi),重則變回原形,不知道要修煉多久才能恢復(fù)原樣。
雨天瑤這次的傷勢極其嚴(yán)重,內(nèi)外傷均是如此,而且體內(nèi)還有火毒,想要徹底治好,要消耗星閒很大的元氣和靈力。其實星閒不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只需將雨天瑤的傷治好五、六成就行,剩下的可以慢慢休養(yǎng),可他就是個死心眼,非要將雨天瑤的傷全部治好纔敢罷休,所以纔會消耗過度,差點就變回原形了。
如果素熠飛這個時候還讓星閒治療的話,星閒肯定要變回原形。
“星閒,你到院子裡那塊石頭上睡一覺,去吧。”素熠飛摸摸星閒那個長出葉子的頭,對他露出溫暖的笑容。
星閒雖然覺得累,但他卻很高興,很乖巧地迴應(yīng)素熠飛的虎摸,點點頭就往院子裡那塊大石頭走去。
素明德不悅問道:“飛兒,星閒都累成這樣了,你還讓他去睡石頭,安的什麼心?”
“爹,那塊石頭不是普通之物,確切地說是一塊寶玉,能夠聚集天地靈氣注入人體之內(nèi),只是石化成這樣而已,星閒睡那裡比睡*恢復(fù)得更快。以後你沒事的話也可以到石頭上坐坐,不僅可以讓你身體健康,還可以助你延年益壽。對了,你進(jìn)宮一趟,告訴皇上天瑤今天住在我們家。不過暫時不要告訴皇上天瑤受傷的事,免得他太過擔(dān)心,又興師動衆(zhòng)來素家看女兒。更何況天瑤現(xiàn)在也沒什麼大礙了,睡一覺醒來就好。”
“原來咱家這塊石頭還是個寶啊!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事多著呢!”
“臭小子,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剛纔那把劍呢,劍哪去了?”素明德記得很清楚,剛纔是一把劍將這兩個半死不活的人給帶回來了,一開始他就只顧著關(guān)心兒子和兒媳婦的情況,沒注意到那把劍,等他再想去注意的時候,劍已經(jīng)不見了。
“什麼劍?哪裡有劍?是你看錯了吧,根本沒有什麼劍。”素熠飛死不承認(rèn),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了點力氣,將雨天瑤橫抱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還好只是他老爹看到了至尊劍,不然就麻煩了。
爲(wèi)了不讓世人知道他就是至尊劍主,在和左慕成大戰(zhàn)的時候,他寧可將至尊劍的力量注入體內(nèi),也不願意直接用至尊劍對付左慕成,目的就是不想讓左慕成知道他擁有至尊劍。
如果是一般的敵人,他或許會用至尊劍,將對方殺死,一了百了。可是他沒有把握殺死左慕成,一點把握都沒有,因爲(wèi)他肯定左慕成有逃命的法寶,所以他寧可被力量反噬,也不讓左慕成見到至尊劍。
還好他沒有用至尊劍,要不然左慕成知道他是至尊劍主之後,定會動用各種力量先將他除去。他現(xiàn)在的能力還不夠應(yīng)付太強的敵人,連一個左慕成都打不贏,更別說江湖中那些神秘的高手了。
左慕成的確不知道素熠飛是至尊劍主,如果知道的話,他就不會如此貿(mào)然行事了。不過現(xiàn)在就算不知道素熠飛是至尊劍主,他也不會放過這兩個人,待他把傷養(yǎng)好之後,再回來報仇。
“傷勢太重,必須迴風(fēng)雲(yún)樓療傷才行,否則會耽誤百名之戰(zhàn)。”左慕成用珠子逃到了千里之外,立即倒地不起,渾身的傷口都已潰爛,體內(nèi)的火毒侵入肺腑,讓他時刻備受烈火灼燒之苦。
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他臉上的傷因爲(wèi)潰爛四處擴散,幾乎把他整張臉給毀了。
還有幾個月就是百名之戰(zhàn)了,他卻在這個時候受了如此重的傷,如果不能在幾個月之內(nèi)將傷治好,他如何參加百名之戰(zhàn)?尤其是臉上的傷,萬一留下傷疤,他怎麼見人?
想到這些,左慕成心中便是各種怒火、怨恨,發(fā)誓道:“素熠飛,此仇不報,我左慕成誓不爲(wèi)人。”
此時的左慕成並不知道,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與素熠飛爲(wèi)敵。
與至尊劍主爲(wèi)敵,無疑是自掘墳?zāi)梗贿^如果能在至尊劍主羽翼未滿之時將其除去,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然而古往今來,從未聽說過有誰能在至尊劍主羽翼未滿之時將其除去的。
至尊劍的再次出現(xiàn),雖然能瞞過都城裡的衆(zhòng)人,但是卻沒能瞞過宮氏兄妹。
宮氏兄妹憑著對至尊劍的追蹤能力,追到了素家附近,可是追到這裡,便再也感覺不到至尊劍的氣息。
“哥,你是不是弄錯了?哪裡有什麼至尊劍啊?”宮鈴抱怨道,摸著偏偏的肚皮,無力嘆息:“好餓呀!本來就沒吃飽,跟著你瞎跑一通之後,餓得發(fā)慌了,好餓呀!哥哥,我要吃飯,我要吃大餐,大魚大肉。”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別忘了我們這次出行的任務(wù),那就是要找到至尊劍主。我好不容易纔感應(yīng)到至尊劍的氣息,現(xiàn)在都被你給搞沒了。”宮休因爲(wèi)再也應(yīng)該不到至尊劍的氣息,心情很不好,看見他那個只知道吃的妹妹,更是不爽。
可是她畢竟是他的妹妹,他就算再不爽又能怎麼樣呢?
“我知道吃怎麼了?難道你不也是吃吃吃嗎?至尊劍的氣息沒了,關(guān)我什麼事呀?明明就是你沒本事,還怪我。”
“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了。”
“別忘了,這一路上我可是幫了你不少的忙呢!如果沒有我,你還不知道在哪裡要飯呢!”
“閉嘴,別打擾我找至尊劍。”宮休還是不肯放棄,努力感應(yīng)至尊劍的氣息。
第一門在數(shù)千年前曾與至尊劍有過一段淵源,所以門內(nèi)傳承有對至尊劍獨特的追蹤術(shù),可是這種追蹤術(shù)必須是在至尊劍出現(xiàn)的時候才能發(fā)揮作用,而且不能離得太遠(yuǎn)。
至尊劍是一柄有生命的劍,它能隨意自如地收放劍氣,如果它不想被人找到,即便有再好的追蹤術(shù)也無用。
而此刻,至尊劍就是不希望被人找到,所以將氣息完全隱藏,就算宮休再怎麼感應(yīng)也無用。
宮鈴雖然嘴上跟哥哥鬥得厲害,但心裡其實還是蠻尊敬哥哥的,看到哥哥那麼認(rèn)真在尋找至尊劍,她不敢再亂出聲,乖乖地待著在旁邊,忍著肚子的咕嚕咕嚕叫。
都城裡的東西太貴了,他們賺的錢都不夠她吃。今天一早她就進(jìn)了皇宮,打算去找雨天瑤蹭飯吃,可是撲了個空,雨天瑤不在,而冬花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宮女,人微言輕,做不了主,她只能垂頭喪氣地離開。
她一定要找個能讓她天天吃上飽飯的如意郎君,只要能讓她天天吃上飽飯,就算是頭豬,她也嫁。
“還是感應(yīng)不到,看來這次的追蹤失敗了。”宮休試過無數(shù)次,依然沒能感應(yīng)到至尊劍的氣息,不得不放棄。
“哥哥,彆著急,至尊劍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的,就連師父當(dāng)年也沒能找到,更何況是我們?而且我們比師父還厲害,已經(jīng)兩次感應(yīng)到至尊劍的氣息了,不是嗎?”宮鈴安慰哥哥,不希望看到哥哥愁眉苦臉的樣子。
然而就在這時,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從大街上走過,所到之處都把人羣趕到街邊,就連宮鈴和宮休也不例外,把逼得退到旁邊去。
都城是達(dá)官貴人集聚之地,像這種大陣勢經(jīng)常能見到,所以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宮鈴雖然纔剛到都城不久,但這種大人物出行的陣仗她還是知道的,渺小地待在人羣之中,對陣仗裡那個威風(fēng)凜凜的人投去羨慕的目光,渴望道:“如果我也是生在大富大貴之家的人,那該多好啊?這樣的話,我每天都可以吃得飽飽的,而且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
“真是個沒志氣的吃貨,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宮休敲打妹妹的腦袋,讓她清醒點。
“我管他是誰,反正是個天天能吃飽飯的人就對了。”
“吃吃吃,又是吃,除了吃,你還能不能有點別的?那個人是左朔功,臭名遠(yuǎn)揚的人渣。”
“啊……他就是左朔功嗎?長得挺有模有樣的,可爲(wèi)什麼就是個人渣呢?”宮鈴一聽說那個騎著汗血寶馬,穿著綾羅綢緞的公子哥是左朔功,立即變臉,不再是羨慕的樣子,而是鄙夷。
左朔功,就是那個放棄天瑤公主選擇普通民女的左少將軍吧。雖然說他爲(wèi)了真愛放棄金枝玉葉也沒什麼,但不到兩個月就把新婚妻子給休了,這可就大大的不對咯。
“我還聽說左大將軍昨日去找了皇上,想要皇上將天瑤公主嫁給左朔功,但是被皇上給拒絕了。”
“什麼?那人渣還想娶天瑤公主,做白日夢的吧?哥哥,你的消息可不可靠呀?”
“道聽途說的,鬼知道可不可靠?這事跟咱們又沒什麼關(guān)係,是真是假不重要。走了走了,別耗在這裡,你不是肚子餓了嗎?”宮休想拉妹妹走,而且拿吃的事誘她。
以往這招都管用,只要說到吃的,他這個妹妹準(zhǔn)會跟你走,你說什麼她都答應(yīng)。可是這次卻不太一樣,她似乎沒被吃的吸引,兩隻眼睛還盯著左朔功看。
宮鈴兩眼冒光地看著左朔功,臉上忽然露出賊兮兮的笑容,鬼靈精的樣子,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打鬼主意。
“哥哥,咱們來都城也有些天了,見過的人不少,可是像天瑤公主那樣大方的可沒幾個。如果我們再幫天瑤公主做一些事,她肯定會再請我吃大餐的。依我看,天瑤公主肯定不願意嫁給左朔功,但左將軍又是朝廷的功臣,皇上在這件事上肯定左右爲(wèi)難。皇上爲(wèi)難,天瑤公主也會跟著爲(wèi)難的,不如我來出馬,替她解決了這件爲(wèi)難的事。”
“我們是來找至尊劍的,不是來找吃的。這件事和我們沒有關(guān)係,你別摻和。”宮休不同意,想強行將妹妹拉走,但已經(jīng)遲了。
宮鈴在人羣中穿梭,跟上左朔功的隊伍,心裡想著該怎麼做才能幫雨天瑤解決這件事爲(wèi)難的事。
宮休沒辦法,只好跟上那個只會吃吃吃的妹妹,一旦瞧見她想動手就阻止。
“別亂來,左朔功是左將軍的愛子,如果他出了事,左將軍勢必會追查。就算我們能在將軍府的追殺中逃脫,但以後想進(jìn)都城就難了。至尊劍在都城中,我們還不能離開。”
“好嘛好嘛,我再想別的法子就是了。”宮鈴收起蟲子,打消了剛剛想到的主意,繼續(xù)盯著左朔功看,卻瞧見左朔功在素府的大門前停下了。
素府,不就是素大學(xué)士府嗎?
“哥,這個左朔功跑到素家來幹什麼?”
“你當(dāng)我是江湖百曉生,什麼都知道嗎?就算是江湖百曉生,也不見得會知道這種事。”宮休沒好氣道,對這種與他們無關(guān)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要不是妹子不肯走,他早走了。
不過他也很奇怪,左朔功沒事跑到素家做什麼?還帶來那麼多的大箱子,送禮嗎?
左朔功從汗血寶馬上跳下來,然後命人去敲門。
素明德前來開門,發(fā)現(xiàn)來人是左朔功,很是驚訝,再看看外頭的陣仗,感覺是來者不善,心中留著警戒,問道:“左少將軍,你有何事?”
“我有件事想和素大學(xué)士商量商量,不知素大學(xué)士能否抽出點時間,與我聊聊呢?”左朔功說話陰森陰森的,臉上的表情盡是寫著霸道之意。
“你想和我商量什麼事?”
“素大學(xué)士出自書香門第,難道連待客之道都不懂嗎?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請我進(jìn)去喝杯茶,然後纔是坐下來商量事情呢?”
“那請進(jìn)吧。”素明德其實並不願意讓左朔功進(jìn)門,但出於禮數(shù),他不能將客人拒之門外。就算他沒把左朔功當(dāng)客人,也不能拂了左大將軍的面子,不然素家和將軍府的矛盾就大了。
如今天瑤公主在他們家,飛兒身上又有傷,星閒也因爲(wèi)元氣和靈力消耗太大,形貌發(fā)生改變。在這種時候,實在不宜接待客人。
可是沒辦法,左朔功今日的陣仗,擺明了就是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
“將東西都擡進(jìn)來。”左朔功走進(jìn)素家大門的時候先對後面的人下了一個命令。
得到命令,後面的人就將車上的大箱子卸下,全部搬進(jìn)素家,一共有十五口大箱,每個箱子都沉甸甸的,可見裡面裝了不少的好東西。
左朔功是第一次來素家,他一直都知道素家很窮,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會窮成這個樣子,單單是住的房子就比不上一般的富人。院子小不說,種的不是奇花異草,而是種菜,還養(yǎng)雞養(yǎng)鴨,弄得院子臭氣熏天。這是一個朝廷大官住的地方嗎?分明就是一個農(nóng)舍。
“素大學(xué)士,你們住所如此之差,好意思讓天瑤公主住進(jìn)來嗎?像你們這種低微的人,就該有低人一等的覺悟。天瑤公主不是你們這種人能高攀得上的,所以你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少將軍此話是何意?”素明德是個聰明人,一聽就知道左朔功話中的真正意思,但他裝不懂。
左朔功今日來素家的目的,應(yīng)該是想威逼利誘他們主動放棄婚約。
他爲(wèi)左爲(wèi)武這個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感到惋惜,一生英明都被這個兒子給毀了,可悲、可嘆、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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