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對古琴的鑽研,我望塵莫及,有公子這般解說,我心中豁然開朗,在此先行謝過公子。看來公子對古琴也是很有興趣,不知小女子可否聽公子彈奏一曲?”蘭昕昕謙卑的說到。
我汗,林風一臉的無語,真不知這小妞的腦袋是被什麼東西短路了啊,我勒個去,就算他不用大腦用小腦想想也行,我這麼一米八個頭的大男生喜歡古琴,開玩笑呢吧。
瞬間,林風就不淡定了,“蘭小姐,你這話說的,莫非我很偏女性化。”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公子濃眉大眼,正氣凜然,風度過人,身份透漏著一種血氣方剛,眼前若不是盲人的話,一眼定能看出公子的風度,更何況我於公子接觸了這麼長的時間,公子這樣說,豈不是在取笑我?”蘭昕昕微笑的說到。
“呵呵”林風正氣凜然的一笑,“我之所以這麼瞭解古琴,是因爲我的紅顏知己,因爲她喜歡,所以耳能熟祥的我也就就知道了。其實懂這個道理的,並非一定要會談古箏,相反會彈古箏的人,並不一定要懂得這些理論的道理。這又何嘗不像人生,有的人終此一生的習武修煉,卻一點都不明白修煉是爲了什麼,只是看著別人修煉自己也跟著修煉。”
“這樣的人,是不會有什麼震古爍今的突破的。但是他們的這種依然叫做修煉,他的一生依然也算是武者的一生。還有一種人,他們也是辛辛苦苦的修煉,但不同於前面的是,他們修煉有自己的目標,這樣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去修煉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當然這個人的一生也叫做武者。而縱觀這兩個人的一生,他們的路是一樣,但結果卻有著很大的變化,這就有懂於不懂的區(qū)別,然而更多的人是介於懂和不懂的中間狀態(tài),這種人最終的結果屬於中間一撥人之中。”
林風微微的擡了下腦袋,“這就是老者口中的那些熟語,每個人的一生都可以很精彩,至於如何才能精彩,就看他們怎麼去經營了,這也是天才和蠢材的區(qū)別所在。大千世界無論是武道,還是琴道,或者是其他,都遵循著一個亙古不變的規(guī)則。”
“而這個規(guī)則在每個人心間理解的都是不一樣的。但,無論每個人理解成什麼樣子,只要他們堅持到最後了,那麼他們便一定會成功。即便他們開始的時候有一些的偏差,但如果他們真正用心經歷了,在經歷的過程之中,便會一點點的改正過來。”
在此期間,蘭昕昕心中不斷的震驚,這小夥子看上去頂多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但,真正和他接觸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小夥子的心智已經是很成熟了,語氣之中有一種煙消雲淡的坦然,似乎什麼事情在他眼中都是可有可無的。
這種心智,這種心境,即便是自己也是望塵莫及。
“敢問公子尊姓大名。”蘭昕昕認真的看著林風,就在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之內,蘭昕昕決定把眼前這小夥子列入自己朋友的範疇。
“西南林氏家族的,林風。”林風一本正經的道。
霎那間,蘭昕昕的臉變了顏色,一時間小臉紅撲撲的,如同夏日裡的夕陽。猛的轉移自己的目光,不敢和林風接觸,嘴中喃喃的道,“這天都入秋了,怎麼這麼熱呢,我去打開窗戶。”
旋即蘭昕昕起身就朝窗口走去。
林風嘴角扯起了一個弧度,心中已經有了個大致的情況,前世自己面對女人就是個十足的白癡,但正是因爲前世的那個自己,經歷了一些讓人摸不著南北的事情,才明白了一些。而此時林風卻很是關切的站起身來,朝窗口走去。
“是啊,天依然很熱啊。”林風一邊走一邊說,表情很隨意,說的也很隨意。
“公子,多謝你今天爲我指點古琴,若是日後公子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剑瑑嵐苷f話,我定會竭盡全力。”蘭昕昕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情況,望著眼前的那片即將凋零的荷花林。
“今日能聽此一曲,真是人生之快事,什麼憂愁瑣事都拋之於腦後,真是天籟之音。”林風正氣凜然的道。
此時,蘭昕昕眼神之中掃過一陣憂慮,當年的他也說過這樣的話,若不是他說他喜歡,恐怕自己也不會去學習這個,現(xiàn)在自己琴技高於當初,他卻不知去向。
“若是公子願意,隨時都可以來我蘭馨茶館聽,我隨時歡迎。”蘭昕昕淡淡的道。
此時,林氏家族又恢復了之前的那種樣子,然而在林氏家族的內部,一批不安分守己的人開始蠢蠢欲動。屬於林釋雨的小院之中,一時間變的空蕩蕩,這和往日熙熙攘攘的林釋雨的小院別然不同。
在一間密室的小屋之內,三十幾號人聚集在一起,這支隊伍正是林釋雨在的時候,爲擴展家族的實力而成立的一個內部高手級別的組織,林釋雨一死
,這些屬於林釋雨的親信們,便四分五散,一時間保留下來的就這有這麼一點的人。
這間密室,正是林釋雨和大家密謀之時開會的地方,家族之中只有林釋雨和他的親信們知道,甚至連林釋雨的老婆,陳氏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個地方的存在,這密室裡面有林釋雨這幾年以來收集的那些天材地寶,以及比較有價格的東西。
林釋雨一死,這些東西對眼前的這三十號人來說,可是一塊大蛋糕,若是誰能將這塊大蛋糕吞掉,足夠這個人好幾輩子衣食無憂,在一方天過的滋潤滋潤的,即便是分得其中的一小部分,此人也可以過的很好。所有的人議論紛紛,想著如何處置這些東西纔算公平。
“大家安靜一下。”
說話的人是一箇中年的男子,留著白色的鬍子,此人是白超,是這裡的總管大人,林釋雨在的時候,此人全全負責這裡面的事情,然而在此之前,這位白總管,仗著自己掛著個總管的名字,到處的欺壓這裡面的人,大傢伙對他很是的不服氣。
此人吼了一嗓子之後,大傢伙依然嘰嘰喳喳的說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此人一臉土灰,冷冷的道,“林主已經死了,林氏家族現(xiàn)在也是兵荒馬亂。今天把大傢伙召集在一起是想跟大傢伙討論一下咱們未來的計劃,也想看看大傢伙心中是怎樣想的。”此人誠懇的道,態(tài)度很是卑謙。
“我們他麼幹嘛聽你的啊,你他孃的算老幾啊。”人羣之中一人狠狠的吼了一聲,“之前林主在的時候我們受你欺負就欺負唄,現(xiàn)在林主走了,你丫的還來欺壓我們,我說你做人能不能要點臉啊,還他媽人五人六了啊。”
框的一下,小刀一閃,剛纔說話的人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把小刀,小刀直擊此人的脖頸,當場致命,瞬間所有的人都安寧了。
“誰要是再不服,就是他的下場。”白總管狠狠的一吼。
下面的人一個個心中憋屈的叫苦,但無力反抗,眼前這個老妖怪,修爲已經到靈宗九品的階位,是這裡面修爲最高的人,沒辦法啊,在一個高手面前我們能講些什麼大道理,在這裡,能有武力解決的事情從來都不會用嘴來解決。
如果哪個不要命的孩子還要放抗,這純粹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還有誰有意見的,立馬給老子站出來,昨天也跟大傢伙說了,如果有意見的,立馬滾蛋我不計較什麼。但今天不同於昨天,今天有意見的全部得死,聽清楚了嗎?”白總管提著修爲用力一吼,現(xiàn)場所有的人統(tǒng)一的一陣。
“清楚。”大家整齊的一吼,心中卻一個比一個憋屈,要不是老子現(xiàn)在的修爲比你低,你他孃的算個毛啊,靠,你他媽的仗著你有的那點修爲,來欺壓我們,真他孃的牲口。所有的人心中大罵著,眼前這貨的祖宗十八代的女的盡數(shù)的被眼前的這三是號人糟蹋了一遍。
“林主不在,林家現(xiàn)在一陣混沌,需要一點時間來整治,從今天開始,咱們放假一天,先看看林氏家族之後的那些事情。這麼多年,我們對林氏家族衷心耿耿,只要留下來的,我們每一個人都可以去裡面選一份的東西。”白總管說到。
聽到這裡,大傢伙心中都興奮了一下,臉上洋溢著一些不可抑制快樂,若是林釋雨在的時候,我們頂多也就是一干活的奴隸,現(xiàn)在,林釋雨死了,我們還能粘粘油水,這當真是不錯啊。
林釋雨比較信任的人便是白總管,那件藏寶庫的鑰匙也一直在佩戴在白總管的腰間,此時白總管走到庫房前面,剛拿出鑰匙,就要開門。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猛的閃過,隨後轟的一聲,所有的人都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擊摔的遠遠的。啪的一下,人摞者人的堆在了密室的那個角上。
“我靠,坑爹啊。”人羣之中一人咒罵到。
“我草啊,老子被騙了。”白總管鼻孔冒著煙氣,平時自己和林釋雨來這裡的時候,就是這樣把房門打開的,但爲何到自己這裡,非但打不開而且還遭到了反噬,這種現(xiàn)象簡直是太奇妙了。
此時,林風邁著四方步往自己家走去,對於蘭昕昕的事心中已經有了個十之八九,心中大喜,這件事情看來是沒啥變化了。然而,在林風走到進門之時,卻見兩人鬼鬼祟祟的在林氏家族的房後,像是在商量著什麼東西,行跡很是可疑。
林風仔細一看,這兩人的面孔怎麼如此的熟悉,定睛一看,此人貌似在林釋雨的堂前跪拜過,而且他的位置是存兵堂的位置,林風嘿嘿一笑,慢慢的,便到兩人跟前,整好省了自己去找他們。
“喂,你說白總管是不是想獨自吞併藏寶庫裡面的那些東西啊,那麼大的一個庫房定會有很多東西,下午他媽的開會的時候還裝的很想,整的跟他
媽的真的似的。”
“可不是嗎,平時的時候,那人就摳門之極,這一次林主去世了,他還不稱王稱霸啊,之前咱們是一點油水都撈不到,我看之後咱們更是一點油水都撈不到,你說咱們這悲催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兩人悲痛不已的說到。
旋即,一人賊眉鼠眼的朝外面看了一下,林風嗖的一下,腦袋瓜子縮到一角,旋即,放心的說到,“喂,你看這個。”
此人手中拿著一塊類似金屬的東西,這塊東西紅中透著黃,紅中透著綠,綠中還帶著一絲的藍。即便是在暗處,也灼灼的發(fā)著亮光。
林風心中猛的震驚了一下,“日月石。”這種石頭在一方天是很少見的,它的奇特之處是在於,可以在不知不覺之中調節(jié)人身體內的平衡,可以說是一種很健康的石頭,男人都是沒什麼,這種石頭對女人來說可是上好的東西。
尤其是女人那啥的時候,把這種石頭戴上身上,可以起到調節(jié)的作用。這種石頭絕此僅有於一方天,即便是三方天也沒有這種東西,這種好東西,不要豈不是浪費了它的功效。然而,就在此時另外一個人朝這邊賊眉鼠眼的又朝這邊看了一下。
人,就是這個樣子,一旦手中有了什麼好的東西,就會格外的疑心,即便周圍沒有什麼人,但人依然會不自覺的朝外面看著,這就是人性的弱點的部分,越是好的東西,那人就越是謹慎,越是謹慎吧,他們的行動就出賣了他們的內心。
人,就是這麼的讓人無奈。
這一次,林風站在那裡,非但沒躲,而且還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只是眼神朝這邊看了一樣。不過,這輕描淡寫的看了一遍之後,林風就不輕描淡寫了。
林風極步的朝這邊走去,“你們在這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額,少爺,我們,我們是在交流。”兩人吞吞吐吐的說到。
“交流?交流好啊,如果林家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能想你倆這樣,沒事就出來交流一下,想咱們林家之後定會發(fā)展的更好的,你們說是不是?”林風說著,朝兩人的肩膀之上一推,緊接著道,“不知兩位可否願意與我聊聊。”
兩人心中一陣糾結,大少這是在玩什麼把戲啊,他明明看到了我倆剛纔在那邊的動作,卻爲何不制止,殊不知他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內,林釋雨一直在和林大少作對,由此可見,這位林大少定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一時間,兩人心中猛的涼了一下,不過,現(xiàn)在看著的這位林大少,並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的厲害,難道林釋雨之前大費周折了,兩人心中疑惑不已。但是,現(xiàn)在可是林大少邀請我們出去啊,單單是這種榮幸也足以讓我們歡快半天。
我們兄弟兩,從小就是在別人的欺負之中長大的,可以說從來沒有人正眼看過我們一眼,來到存兵堂之後,武力也是這裡面最弱的,本以爲加入這個光榮的組織我們就可以擺脫以前的那些受人凌辱的日子,可誰知,居然過的更加的生不如死。
但,今天這位林大少,卻不嫌棄我們身份的卑微,想他這種級別的人物都懶得跟我們計較了,即便是打我們幾巴掌,也是我們的榮幸,殊不知,現(xiàn)在不僅不是打,而且還是他誠心誠意的邀請我們出去走走。
這等榮耀,直接將我們的身份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你倆是存兵堂的。”林風淡淡的道。
“是的。”兩人激情澎湃的道。
林風嘿嘿一笑,一手拍在一人肩膀之上,“你們很有前途,才這麼小就進了存兵堂,很多人,修煉了一輩子都進不了存兵堂,你們在裡面可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啊。”旋即林風轉過身來,看了下兩兄弟。
“以後你們在存兵堂有什麼事情,儘管告訴我,我爲你們做主。”林風大義凜然的道。
兩人眉毛直接飛上了天,心中了開了花,心想,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啊,即拿到了好的東西,有得到了林大少的賞識,兄弟兩人還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這麼激靈的。
看著兩兄弟那興奮勁,林風卻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以後的存兵堂很有可能歸我管,但這剛上任,很多事情都還不懂,很多人是什麼性格的也都不知道,這真讓我有點發(fā)愁啊。”林風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兩兄弟現(xiàn)在都想拜謝觀音菩薩了,這位林大少對自己兄弟這麼好,而且還是未來存兵堂的老大,也就是說之後就是自己的老大,之前自己兄弟兩來的晚,沒站的了先機,這次一定要佔的了先機啊。
“少爺,這個您就不用擔心了,我倆現(xiàn)在不正在存兵堂的嗎,我把那些消息收集一下給你不就玩了嗎。在說了我兩在裡面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誰什麼人都知道,大少放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