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遞過去的令牌上面醒目的兩個‘客卿’讓兩位驚慌失措。凌天成爲(wèi)鳩山門客卿長老或許外界知道的人不多,但是作爲(wèi)東域出入口的守衛(wèi)者,怎麼能不接到命令呢?只是沒有見過凌天本人,所以才如此魯莽!
“怎麼了?你們不是很囂張嗎?”凌天和水老看著兩位跪在地上恐慌的大漢,冷冷說道,水老大手拍去留在禿頂上的一絲雜物,抓起腰間的酒囊,喝了一口,遞給肩上的青龍,他笑盈盈的上前走去!
“小兔崽子,你們佈置的酷刑室倒是有點意思,不過很遺憾被我們爺倆給拆了!”水老淡淡說了一句。
“拆了?”原本驚慌的兩人,此時震驚擡起頭,不過很快又低了下去,默不作聲!對於這一幕,倒也未引起衆(zhòng)人圍觀,畢竟這種事情在傳送陣口天天發(fā)現(xiàn),也就見怪不怪了。
“凌長老,,我,我們真的不知道是您,所以才。”
“是啊,長老,您大人有大量就饒我們一命吧!”兩位大漢雖然都是武帝三重,但面對凌天他們不得不低聲下氣。凌天壓根就不想爲(wèi)難他們,畢竟自己不拿出令牌在先,才引起這檔事。不過既然這樣,就好好逗逗這幫孫子再說!
“大頭,有什麼發(fā)現(xiàn)沒有?”
“毛都沒了。”還在石屋內(nèi)的大頭和油光滿面的壯漢,找遍了各個角落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值錢的東西,兩人氣憤的離開,當(dāng)然得回去彙報一下了!
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向登記處,一路破口大罵,這次生意虧大了!老遠(yuǎn)就聽到他們說話的凌天心中一聲暗笑,這兩個傢伙估計要氣炸了吧!
“頭,他媽的,今日虧大了”兩個還未看清兩人跪在地上,老遠(yuǎn)就嚷道!跪在地上兩人聞聲一陣哆嗦,心中著急卻不敢迴應(yīng),待他們靠近之時,一身晃盪後退,站在登記處的前的凌天和水老笑瞇瞇的看著他們。
“你們是人是鬼?”油光滿面的壯漢大驚,另一個則是一臉驚駭!
“怎麼跟凌長老說話呢?還不快過來拜見?”跪在地上的一大喊此時打大急。大頭和油光滿面的壯漢一聽,腦袋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走到凌天和水老的跟前,雙膝狠狠載在地上!
“你們不是還有幾個人嗎?”凌天看著四人說道,語氣更是十分憤怒!
完蛋了,這回可是闖大禍,冒犯門中長老可是大罪,幾人向哭爹喊孃的衝動都有了。
“凌長老,您息怒啊,我等真不知道是您,才下如此下策,你就饒我們一次吧,我們這些年收來的東西都統(tǒng)統(tǒng)上繳給您!”大頭沒腦子一般跟凌天談起交易。
凌天看了一眼水老,這老傢伙一臉賊相,傳音隨即傳來:“小子,先看看他們都收到什麼東西,嘿嘿,說不定有不小的驚喜!”
凌天想像也是,估計不少經(jīng)過這裡的人被他們洗劫過,好東西估計不少,先看看再說,反正和不是真正要爲(wèi)難他們!後面還有很多人等著登記呢,傳送陣可是停不得。
“你們,繼續(xù)在這裡守著,你,帶我們?nèi)ァ绷杼熘钢臼卦谶@裡登記的兩人和大頭說道,四人一聽,心裡暗喜,這回可就有救了!
“不過,若是我不滿意的話,你們統(tǒng)統(tǒng)給我回門中請罪!"凌天又補上一句,四人又一陣烏雲(yún)密佈!
大頭和油光滿面的壯漢,帶凌天和水老一路向一處隱蔽的地方走去,出現(xiàn)在眼前的也時一間石屋,不過這件石屋要比酷刑室稍微大一點,這應(yīng)該就是守傳送陣人員的住所了!
大頭走在前面,繞來繞去,著石屋門前竟然佈下一個複雜的陷阱,要是貿(mào)然前進(jìn)估計也不好過。凌天和水老暗歎這幫人的心思。
“哎,怎麼這麼麻煩啊?”凌天不耐煩的說道,走在前面的大頭回過頭,一身冷汗。
“快了快了,這門前都是陷阱,不小心走的話很容易碰到,那就完蛋了!”
“後果是什麼樣?”水老醉醺醺說道。
“萬箭穿心而死,將被蟲潮淹沒!”此時跟在後面油光滿面的壯漢低聲應(yīng)該,其實他此時也不敢相信眼前的陷阱到底能不能對兩人造成傷害。畢竟酷刑室都被他們拆了,這裡的陷阱估計也挺懸!
終於繞了許久,在大頭的帶路下,四人來到一間地下室,這裡似乎是剛健不久的,甚至有些泥土還是新挖的!
“這裡是剛挖下來的?”凌天隨口問道。大頭此時也放鬆了很多,他點了點頭。
掌控傳送送的都是來自不同勢力的人馬,他們之間也有矛盾,小偷小摸的更是不少。因爲(wèi)放在地面上屋內(nèi)的東西經(jīng)常失竊,所以這幾名想了個辦法,挖開一件僅有兩米左右的地下室,存放一些貴重的物品,並且在上面佈下陷阱,只要有人闖入,就會引發(fā)陷阱,並驚動幾人。
“嘿嘿,你們倒是很聰明的”凌天小心在僅容一人移動的地下室通道內(nèi)移動,周圍全是各式各樣的物品,成堆的靈石更是冒著閃閃熒光!
各種香味瀰漫,忽然放在最隱蔽的地方,一個玉瓶引起他的注意,那是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玉瓶,但是看起來卻是歷盡了無數(shù)歲月,瓶壁光滑,瓶口被一個玉塞緊緊堵住。
凌天伸手抓住玉瓶,頓時一股怪異的氣息順著他的手傳來,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
“這是什麼東四?”凌天拿著玉瓶對大頭問道!
“哦,這玉瓶是前幾天在傳送陣近前撿到的,這東西堅硬無比,我們費了好大勁也打不開,頭說這瓶子估計也時沒什麼大不了,要不然怎麼會被人輕易丟掉呢,所有就將它扔了,沒想到扔到這裡來了!”大頭噼啪說了半天,似乎忘了剛纔發(fā)生的事情!
是隨手扔掉的難怪掉在這麼隱蔽的地方,不過剛纔傳來的氣息到底是怎麼回事?凌天心中暗想。
“水老,有沒有看上眼的?”他將玉瓶放進(jìn)袖口說道!
“嘿嘿,這簡直是個小酒窖啊,嘿嘿,有幾壇不錯的老酒!”水老正對著幾個罈子兩眼放光,肩上的青龍爪子蠢蠢欲動!不待他出爪,水老大手一揮,流光閃過,幾個罈子不知道收到哪裡去了,青龍只能乾瞪眼!
站在門口的大頭兩人一臉哭喪,這可是不久前攔下一個商人,搶來的酒啊,這酒大家都捨不得喝,現(xiàn)在竟然全被沒收了,兩人一陣心疼!
再檢查一番,也沒樣看上眼的東西,凌天和水老走出密室。
“凌長老,水老,您們都不要了?要不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看見兩人走出地下室,門口兩人甚是緊張,要是兩人不滿意,他們豈不是還要遭殃?此時他們恨不得凌天將整個地下室搬空,也好讓他們安心!
“罷了,你們在傳送陣前守著也不容易,總給你們留下一些吧!”凌天突然語氣一轉(zhuǎn),他可不想再浪費時間,這裡大多都是一些日常用品,還不如得儘早趕往北域。
“多謝長老,多謝長老!”兩人激動說著隨凌天離開地下室,離開前還不忘小心的關(guān)上地下室之門,好在地下室的東西被拿的不多,只可惜了幾罈美酒!
兩人還在爲(wèi)水老收走美酒而心疼。
再次回到登記處,此時兩位大漢緊張的站著,他們可不敢半點怠慢!
“長,長老,有沒有合適的東西?”其中一個大漢猶豫問道。
“我要用傳送陣。”凌天將令牌遞過去,兩大漢急忙推脫。
“不用登記,不用登記,大頭,帶長老去傳送,其他一干人等原地等候!”原本還擔(dān)憂的兩名大漢,一聽凌天要離開,一下子樂了,恨不得他走得越快越好!
凌天當(dāng)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只是沒必要說出來而已,大頭帶著凌天和水老想傳送陣走去,其實一路上他想問其他人去哪裡了,可又不敢!
一束金色的光芒從一個古老的大陣中射開,水老和凌天步入其中,一陣翁響之後,傳送忽然收攏,隨著光芒斂去,凌天和水老消失在大頭的視線裡。
“大頭,都走了嗎?”油光滿面的壯漢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xiàn)在他的後面,大頭嚇了一跳!
“靠,我以爲(wèi)是另外的幾個人呢!”
“對啊,還有幾個人怎麼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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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陣平穩(wěn)的運行,他們終於離開了東域,這片陌生的土地給凌天帶走了一些莫名的情緒,此時他雙眼發(fā)呆,青龍則是在水老肩上呼呼大睡。
“有心事?”突然一句,讓沉思中凌天嚇了一跳。
“額。水老,您確定陽尤楮被抓去佛羅島國?”
“這是可以肯定的事實,不過至於是誰,我現(xiàn)在還無從得知。不過我相信,他有神髓在身,在佛羅島國會得到更多保護(hù),當(dāng)然危險也會更多!”水老淡然說道!
他的話讓凌天一下子震驚,水老也知道陽尤楮體內(nèi)被植入神髓?記得陽尤楮說過,知道神髓的也就最親的人,和神秘人,再就是自己。難道說,水老是,,,?
凌天不敢再想,能將神髓移植的手段是多麼恐怖,水老若是那個神秘人,那他到底有多恐怖?凌天發(fā)現(xiàn)自己越老越不瞭解眼前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