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娘子神醫太招搖
歐陽小夜跟著花淚後面走。前面全是一片藤裝的植物。那些碧綠的藤有一個成人的手臂大小。歐陽小夜剛想伸手去碰一下。誰知明明走在很前面的花淚卻突然飄了回來。一把揮開了歐陽小夜要去觸碰的手。
“想死就去碰一下試試。”歐陽小夜聽見花淚不溫不火的聲音。頓時覺得渾身泛起一陣涼意。原本覺著碧綠可愛。上面還開著些紅色的小花樹藤也不見得可愛了。倒是越看越可怕。
“美麗的東西都有毒。像某人。”歐陽小夜撇了撇嘴角。嘴裡悄悄的唸叨著!
“什麼。”花淚原本微笑著的臉。此時頓時就變得有些恐怖。那笑容似乎摻著紅光。微微閉上的眼睛。儘管知道花淚是看不見的。但是歐陽小夜卻莫名的不敢直視。心中唯一的一點好感也給嚇的一點不剩。
“沒什麼。沒什麼。”歐陽小夜臉上死命的笑著。心裡卻是始終貫徹著“連坐法”。將與花淚沾親帶故。甚至是生存在花淚身邊的死物活物都給問候了一遍。到底是怎樣的環境才能養育出這麼個帶著劇毒的美人刺。一不小心都能被那魅惑人心的笑容給毒害了。不要禍害我。不要禍害無辜的人啊。歐陽小夜這般默唸著。
“不要在心中罵我。否則你想的事情便會一一實現的。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歐陽小夜趕緊搖了搖頭。這麼嗜血的笑容都能笑得這麼的美。不僅花淚有病。連覺著花淚這樣也是極美的歐陽小夜腦子也不清楚。
等反應過來花淚話中的意思時。歐陽小夜心中頓覺被硬塞下了一塊碩大的冰塊。從裡涼到外面。心裡更是覺得花淚不是人。不知是哪裡來的非妖非仙非魔的品種。明明什麼也看不見。卻是連人的內心也看得一清二楚。
歐陽小夜很想伸手在花淚跟前晃一晃。試試這花淚是不是真地看不見。但是歐陽小夜不敢。只得努力的什麼也不想。乖乖的跟著花淚往前走。
“這就乖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花淚突然又和顏悅色的輕輕拍了拍歐陽小夜的腦袋。歐陽小夜垂著頭看著花淚懷中的嘟嘟。覺著自己像及了嘟嘟。但是卻沒有嘟嘟那般好命。還得整日提心吊膽的。生怕惹到了多變的花淚就一命嗚呼了。
又走了不多時前面的花淚便停了下來。歐陽小夜一個不留神就撞到了花淚的背脊上。歐陽小夜一邊含著眼淚揉著自己的鼻子。一邊有些委屈的擡頭看著花淚。當看見花淚微微皺著的眉頭時。歐陽小夜趕緊不停的道歉。又是說對不起又是彎腰的。
感覺到歐陽小夜的不安。花淚“撲哧”一聲便笑了出來。女生文學花淚一笑。歐陽小夜便又有些愣愣的。感覺手下的鼻子有些溼溼的。
“啊。這個姐姐流鼻血了。”耳邊響起一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歐陽小夜愣愣的伸手碰了碰鼻子。又拿到眼前看了一下。還真的流鼻血了。
“哈哈
??”花淚這下笑得更加開懷了。那張臉也因此變得更加的迷人。有些低沉清冽的嗓音就像一曲魔音搞得歐陽小夜有些暈暈乎乎的。迷迷糊糊間似乎聞到了一陣花香。似乎又混著酒香。
“喂。姐姐。我師兄已經走了。”那個之前聽見的銀鈴般的聲音在歐陽小夜耳邊響起。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歐陽小夜緩緩的轉過頭來。
只見眼前站著一個與歐陽小夜一般高的女孩兒。那張圓乎乎的臉。還有那圓圓的大眼睛。卻是怎麼看怎麼熟悉。那女孩兒正在給歐陽小夜抹鼻子上那黏糊糊的血液。歐陽小夜臉上一陣紅白交替。這丟人可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那女孩一邊幫歐陽小夜止血。一邊卻有些忍不住的偷笑。這一笑臉頰上便多了兩個可愛的酒窩。看起來更是可愛。
“非竹是你的誰。”歐陽小夜就這麼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問出口方覺有些不妥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這纔剛剛見面呢。連名字都還不知道就開始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哪知那個女孩兒不但不生氣。反而一臉喜色的看著歐陽小夜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我哥。我是非花。”
歐陽小夜剛想回答。這不都長成一個模子了麼。哪知非花竟開始獨自一人唸叨了起來:“難道我們真的很像。爲什麼都說像呢。難道我和哥哥一般胖。”
非花說著說著突然一臉的不可思議。把手裡的藥膏往歐陽小夜手裡一塞。然後便快速的跑了來。等歐陽小夜反應過來時。非花已經跑到了一面極其寬大的鏡子前面。說寬大是因爲那面銅鏡竟然有一張牀大小。女生文學歐陽小夜又是一驚。這麼大的銅鏡得打磨多久。得溶多少的銅啊。
“沒有啊。還是那面苗條可愛啊。瞧瞧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這酒窩。統統都這麼可愛。是吧。”非花一邊唸叨。一邊自我肯定。還轉過頭去問了歐陽小夜一句。
歐陽小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連著碎碎唸的習慣都是一個模子。但是嘴裡還是應著:“那是自然。”
“哦。對了。師兄剛剛說是讓你去看看蘭兒姐姐對吧。”非花伸手輕輕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邊又風風火火的衝回歐陽小夜身邊拉著歐陽小夜就走。
“你說我師兄爲何要讓你見蘭兒姐姐呢。你認識麼。”見歐陽小夜搖了搖頭。非花便又接著唸叨著。“不過我師兄的想法一般人是不太明白。待會兒可不要太驚訝哦。”
見著原本一直碎碎唸的非花。突然一臉嚴肅的看著歐陽小夜。歐陽小夜扯了扯有些僵硬的臉龐重重的“嗯”了一聲。非花見此才又拉著歐陽小夜繼續前行。
不過歐陽小夜就有些搞不懂了。像非花這樣的人是如何在這裡生存的。長得既可愛有甜美。也是人如其名。非花。廢話。但是不難看出非花是一個直性子的丫頭。心思單純有什麼說什麼。就算當著花淚也是毫不忌諱。
而花淚似乎對於非花也是有些不同。但是從女人的直覺上講。這種不同卻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不過這花淚若是真能正常的去喜歡上一個人。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歐陽小夜望了望天上。沒下紅雨。所以是不太可能的。
據歐陽小夜瞭解。那個非竹就算是和花淚比較親近的人了。但是花淚仍然是不留情。對於非花卻是多了些容忍。這非花簡直就是這落花原的奇葩啊。無論從哪個方面都是。
不過若是不計非花的碎碎念。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歐陽小夜還是極其喜歡非花的。打一見面就喜歡。更何況非花還是歐陽小夜在落花原見到了第一個正常人。非竹當然不算。雖然非竹與非花性子有些相似。但是與非竹說起話來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保留頗多。有些畏首畏尾的。不過若是攤上花淚這般多變且不近人情的主子也只能那樣行事。
“到了。”非花脆生生的喊了一聲。歐陽小夜才從混亂的思考中清醒過來。但是當看見眼前的情景時。歐陽小夜頓時覺著還是接著混亂的好。
眼前一個女子雙手被之前外面的那種藤蔓掛著。雙腳微微接觸著地面。那手腕上還在不停的流著血。那如薔薇般的血液順著女子白皙的手臂一點一滴的流淌在地上。那些血液在地上匯成了一條紅色的小溪。就像一朵一朵的豔紅的花開了一地。
女子臉上帶著些隱忍。似乎是在堅持著什麼。嘴角竟然帶著一絲笑意。仔細一看這女子卻讓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呢。歐陽小夜猛的瞪大了雙眼。有些不可思議的再次看了看那女子。
“她爲何會在這裡。”歐陽小夜轉身死死的捏著非花的肩膀。上面那女子卻正是那日帶歐陽小夜進去的人。一直未看見她。還以爲她是在別處伺候花淚。哪知卻是在這裡半死不活的。
“落花原有一個規矩。不該說不能說不讓說的話。若是多說了一個字。那便只有兩個結果。”非花面無表情的瞟了那女子一眼。似是見慣了這樣的場景。有些懶懶的解釋著。
歐陽小夜猛的想到那日裡。這蘭兒死活不說話。她便坐在地上硬是讓這女子多說了一句話。難不成這就是非花嘴裡的多說的話。想到這裡歐陽小夜心中一陣愧疚。有些急切的問道:“哪兩種。”
“第一。離開這裡永遠不再回來。”歐陽小夜點了點頭。這還算是有些人性。非花又接著說。“第二。在這裡綁上三日。割去舌頭。若不死便留下。”
歐陽小夜猛的睜大了眼睛。又回頭看了看那叫蘭兒的女子。這才發現那些藤蔓似乎正在以眼睛看不見的極慢的速度在蠕動。儘管歐陽小夜不想相信。但是那些藤蔓是真的在動。且一動那女子手腕上的血跡便流的更快了。
“這種藤蔓叫情絲。是大師兄培植出的。”非花看了歐陽小夜一眼。頓了頓道“大師兄最不喜歡不美的東西。而這情絲會讓人流血。卻是不會留下傷疤。”
歐陽小夜暗暗的罵了一句。花淚這個大變態。爲了美麗還這般折磨人。但是轉念一想。爲何這女子卻是沒有離開呢。
見到歐陽小夜一臉的疑惑。非花這才緩緩的開口解釋道:“這些女子都是心甘情願跟著大師兄的。你也見過我大師兄了。你覺得是爲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