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表姐,大我一歲,他媽和我媽是閨蜜,她爸媽離婚之後就一直住在我們家,關係挺近的,我一直管她叫表姐。
陳雅長得挺標緻的,發(fā)育比別的女生都早不少,初中的時候就已經前凸後翹了,身材棒極了,她們班同學給她起外號叫大白腿。
我和表姐從小關係就親,她有啥事不跟爸媽說也跟我說,形影不離的,我還記得她初一那會兒大半夜的跑到我房間裡面跟我說下面流血了,我看見挺大一口子血止不住的流,當時就慌了,忙活了一個晚上找繃帶都沒能把血給她止住,給急壞了,第二天爸媽纔回家,聽說這事兒之後就給我暴揍了一頓。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覺著陳雅有點不太對勁兒了,看電視的時候老是有意無意的拿眼瞟我,我寫作業(yè)的時候還老過來問我會不會寫,用不用她教我,總之我感覺挺膈應的,我姐咋忽然跟我這麼客氣了呢?
暑假裡有一天吃飯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當著爸媽的面兒就吼她,“你瞅啥?。俊?
陳雅一聽,小臉就紅了,放下碗筷就跑進屋子,爸媽咋敲門她也不開,說吃飽了,我媽揪著我的耳朵說,“你是男人,要讓著姐姐,不許大喊大叫的知道不?”
第二天爸媽說有事兒得出個遠門,給我倆留了五百塊錢,讓我倆在家好好呆著,餓了就下樓買點吃的。我挺喜歡學習的,沒事兒幹就在客廳拿著教材預習,我姐就在客廳裡面看電視劇。
夏天陳雅在家挺隨意的,穿的挺少,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襯衫,下身就穿了一條淺粉色的小內褲,躺在沙發(fā)上,一手拿著遙控器。她過了暑假就上初二了,算是一個快要成熟的女生了,她以前在家裡老這麼穿,但是自從上次因爲那事兒我被老媽給暴揍一頓後,就開始有點芥蒂了,直接就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點?
那時候我啥也不懂,陳雅聽完之後楞了一下,捂著嘴就咯咯的笑起來了,說你爲啥讓我換上衣服啊?我以前在家也老這麼穿啊,我當時就不樂意了,立馬就說,因爲我媽說我是男人,你是女的。
“呦,我家小翰翰啥時候都成男人了?我怎麼不知道呢?毛都沒長齊呢還敢說是男人?”表姐其實挺壞的,總是有事兒沒事兒拿話逗我,我後來問過她你爲啥老挑逗我啊,她說因爲你反應慢,呆呆傻傻的好玩兒啊,什麼邏輯。
我是個三好學生,最煩預習的時候有人跟我說話了,直接就說你趕緊換上衣服,別打擾我看書,說出這話的時候我無意間瞟了表姐一眼,頓時就感覺耳根子發(fā)熱,有點不好意思的扭過臉去。表姐嘟了嘟嘴就站起來,光著小腳踩在地板磚上,嘀咕道,“你以爲我願意啊,家裡空調壞了,都快熱死我了?!?
剛纔我學習太投入了,陳雅不說我還沒感覺到,她這麼一說我才覺得確實有點熱,尤其是我的臉火辣辣的熱,心臟也跳的挺快的,我翻箱倒櫃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風扇,用作業(yè)本扇出來的風也是熱的,想衝個涼,偏偏家裡的淋雨又壞了。
陳雅說要不然咱們出門去外面小花園待會兒吧,那有魚塘,挺涼快兒的,
我小時候玩心其實也挺重的,她一說出去玩我就答應了,說你趕緊去換衣服吧,一塊下樓玩兒去,出了小區(qū)走兩三分鐘就有個小花園,小花園裡面有個小樹林,白天沒什麼人但是晚上總有情侶在那幹壞事兒。
陳雅換了一身雪白色的連衣裙,這衣服是她爸送她的,陳雅爸媽離婚了,法院把她判給了她媽,她媽又改嫁了,男方家有個兒子,覺得不方便就從小一直寄養(yǎng)在我們家,每個月給我媽一千塊錢生活費。她跟她爸一年都見不著一回,這衣服當寶貝一樣,今天破天荒的穿出來了,還挺好看的。
“咯咯。我美嗎?”陳雅看見我直勾勾的瞅她,單腳站地上轉了一圈問道。
我也不知道當時咋想的,鬼使神差的就點頭說美,真美。陳雅笑了,說你覺得漂亮我天天穿給你看,我當時不知道她是啥意思,就連連點頭說行。
“傻樣吧你,走吧?!标愌藕吡艘宦暎χ⌒馗烷_門了,我拿著鑰匙就跟在後面走。
到了公園之後我就直奔小樹林裡面的魚塘,大晌午挺熱的,正趕上飯點,公園裡面就我們倆人,我稍微有點自閉,從小到大就表姐這一個朋友,表姐不在的時候我一個人也玩的挺好,所以自己就直奔魚塘。水不深,我脫了鞋就去玩兒小金魚和蝌蚪了。我喊陳雅一塊過來玩,陳雅說不去了,衣服會被弄髒的,我在旁邊看著就行。
魚塘裡挺涼快的,我玩的盡興的時候表姐忽然喊了一句,“張翰!快跑,魚塘裡有蛇!”
我楞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咋回事兒,就看見一條綠油油的小蛇從水地下竄了上來,朝著我就咬了一口,不偏不倚正咬在了我褲襠那地方,我下身穿的牛仔短褲,蛇挺小的,咬在我拉鍊上了,即便如此我也被嚇得不清,竄出來就嗷嗷的哭。
表姐慌了神,那條小蛇也就不到半米長,挺細的,咬了我之後就竄到了水裡沒影兒了,陳雅跑到我旁邊,上下不停地摸著我,慌慌張張的問咬到你哪了?沒事兒吧?
我這人挺嬌氣的,一被安慰就哭的更厲害了,指著下面就對錶姐說咬到下面了,疼。。。
表姐急的慌了手腳,身上的香汗都出來了,聞著讓我感覺挺舒服的,立馬就說你快點脫下來讓我看看有沒有事,我也沒想別的,那時候沒羞沒臊,也不找個隱秘的地方就把褲子給脫下來了,表姐看來看去說沒傷口啊,咬在哪了?
說來也怪,我頓時就感覺被蛇咬的地方脹痛的厲害,呼吸急促,難受極了,我說姐我感覺好脹,那蛇是不是有毒,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表姐怒聲說你說什麼呢?有姐在呢,你死不了!快點躺地上,表姐給你把毒吸出來!
我和我表姐有個共同的愛好,喜歡看求生類的節(jié)目,知道一些被蛇咬的常識,如果附近沒有醫(yī)院的話,就得截肢,可是這是命根子,我哪敢???只能用另一種辦法,把毒給吸出來。
表姐說你趕緊躺好別動了,老師說人活動的時候會加快血液循環(huán),趁著毒還沒擴散,趕緊躺好,我這人挺惜命的,立馬就躺好不敢動了,表姐趴在我大腿上,兩團柔軟的東西貼在我身上。這種感覺挺舒服的。
……
也許是從這時候開始,我對錶姐有了好感,也可能是從這時開始,我對女人開始有了一種朦朧,而不可觸及的感覺。
當時年紀小,表姐將“毒”把我吸出來之後,我就以爲沒事兒了,帶著表姐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