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憤怒對他來說一點也不足爲奇,反倒讓祁連御辰掛起一副漠然的態度,疏離而殘冷的劃開薄脣:“你還有資格來這裡問我嗎?”
話一落下,木易澤寒快速的反應過來,泛著清冷的弧度的線條像是一根緊繃的弦,似乎是從齒縫裡透出的低吼,“祁連御辰,你非要跟我爭個頭破血流嗎?”
“你錯了,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得到的。”他開口糾正了他的話。
木易澤寒再一次被祁連御辰氣的話也說不出,空氣中形成了對峙的暗流,隱隱透著一股生猛的勁,良久,辦公桌上的一大片陰霾和黑暗消散,木易澤寒端正了自己的身子,臉上的憤怒還沒有完全退散開來,“既然你想要那塊地皮,那我就成全你。”
話落,木易澤寒轉過身子,欲要走出——
“等等。”身後的嗓音淡淡的揚起,及時地拉回了頭也不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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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你還沒有簽字?”木易澤寒一臉吃驚的開口,聽他這樣講以後,依然讓他匪夷所思。
“那塊地皮我根本沒想要。”祁連御辰先是冷嗤一聲,隨後慢慢垂下了眼瞼莫不關己地開口。
一聽到這,木易澤寒的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但是表面上依然裝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莫不是你也對那個女的動心了?”
“……。”祁連御辰擡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
木易澤寒看他沉默,像是默認了一樣,隨即,他大笑著開口:“沒想到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先是把我弟的魂勾走了,沒想到還能讓你也動心啊!”
祁連御辰先是蹙了蹙英俊的眉頭,原本緊抿著的脣忽然吐逸出薄涼的字眼,“你想得太簡單了,你認爲我的眼光會和你弟一樣那麼沒品位?”
“呃……你說什麼?!”木易澤寒的臉上閃過明顯的愣怔,繼而大怒的喝到,雖然他也很氣憤木易澤夏這個小爲什麼偏找比她大的女人來,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氣死他嗎?但這好像都是他的家務事吧?這男人憑什麼在這裡評頭論足?!
祁連御辰無視他燃燒的憤怒,不過從那隱隱蹙動的濃眉中可以看出他在思考……
三年了,等了三年終於可以釣大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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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緣故,凌羽溪忽然覺得這段時間很少見到古教授,雖然同住一個屋檐下,可是似乎他有一大堆忙不完的事情,每次她還沒起牀,他便離開了,她已經睡著了,他纔回來……
她不知道古教授忙的什麼,可是,就連木易澤夏也很少見了。
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他們又瞞著她了……
她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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