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看到了旁邊那小丫頭,如飢似渴的表情,一個勁的羨慕不已,便忍不住吼她,“他們有病沒有病,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是清楚的。那就是如果,你還待在這裡,很快就會被通知回一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並不介意,一個年輕的,漂亮的女孩子,和那些貓狗標(biāo)本作伴。”程經(jīng)理的表情,半點不像開玩笑的人,旁邊的女孩自然灰溜溜的跑了。
她們這邊但是沒什麼,希諾那邊開始變了模樣,不合時宜的響起,“對不起!”
“你請!”完美的夢境終需要落幕,希諾看到的是一張,麗莎和陳曉峰的合照。看到這樣的照片,若是希諾對陳大帥哥半點意思都沒有倒也罷了,偏偏這丫頭,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看到這個,無疑是一種不小的打擊,
那人表情一沉,已經(jīng)知道發(fā)生什麼事了一樣,將她的拿了過來。冷冷的看了一眼中的畫面。“你確定,你相信照片中的那個人是我!還是你相信麗莎,卻不相信我?我說過不打擾你的生活,一個多月沒有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爲(wèi)的只是讓你想清楚,自己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沒有想到,你居然這樣的看低我,既然如此,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說完將交還黑她,然後與之擦肩而過,希諾的心隨著他的腳步一點點的加速,直到他快要走出自己視線的那一刻,“陳曉峰!你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任何人之間都需要信任,更何況是我們這樣的關(guān)係。敏感而微妙,如果你不是百分百的相信我。即使在夢裡,我們則沒有必要想見。”
聽著他的話,希諾雲(yún)裡霧裡,傻傻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只能傻傻的看著他的背影,一點點的走過去,“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但是我知道,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會成爲(wèi)一輩子的遺憾。即使在夢裡,我也希望,能放下所有的束縛與牽掛,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回的功夫。我也此生無憾。”
假的陳曉峰,這會已經(jīng)快繃不住了。忍住想笑的衝動,背對著她。心裡卻在想:陳曉峰,你個王八蛋,自己在那分流快活。怕穿幫,就讓我來這裡。若是我不喜歡希諾,那也罷了。關(guān)鍵是她還是我此生除了老孃之外,最最在乎的女人。聽她說這樣的話。你是想讓我找塊豆腐撞牆,還是找根麪條上吊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假陳曉峰,真石磊。早上一大老早的就接到他的電話,說什麼如果自己不想希諾難過,就來這裡,找程鳳,她會幫自己安排一切。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愛著她,哪怕只要能夠幫她做一丁點的事情,自己都會是高興的。自然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讓自己帶著他的面具,扮演他還上這麼一段。
誰不知道人不能說謊?一旦開口說了一個謊,那麼接下來,你會需要用無數(shù)個謊來圓。可是正因爲(wèi)希諾,那些所謂的原則,也就瞬間被拋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雖然說他的計劃並不算完美,例如如果希諾不去,不感到好奇怎麼辦?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算計一個根本不在乎的人。
還有一切都做成,夢幻的如同在夢中一般的模樣,那麼夢醒之後呢?如果希諾問起,或者麗莎和她見面,那這個謊言,恐怕也會瞬間被揭穿,到那時,他又該如何圓謊。還有他現(xiàn)在給自己帶的人皮面具,還有變聲器,的確可以暫時迷惑住她,讓她錯誤的以爲(wèi)自己就是夢中的陳曉峰,可是既然是夢,就都會有醒的一天。醒了以後,他又該如何自處?
若是希諾的個性,自己不瞭解也罷了,可是這一段,自己偏偏又知道。帶著替古人擔(dān)憂的心思,緩緩的轉(zhuǎn)身,看著希諾那真實而又期盼的眼神,瞬間覺得陳曉峰那小子,真的很幸福。若是她能夠,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即便是讓他背叛整個世界,他都願意。怎麼還會招惹上麗莎那個女人?
經(jīng)常會有人,把一對情侶,或者夫妻比喻成歡喜冤家,大概,或許,恐怕便是如此吧。“希諾,我謝謝你在夢裡可以說出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我也是,要不是我們之間,有太多東西的牽絆,或許我們早就在一起了,即使不在夢裡。答應(yīng)我,好好的留在這裡,哪裡都不要去。”
對於這樣的情景,希諾不至於傻到真的以爲(wèi),是自己在做夢。既然對方讓自己感覺到,像是在做夢一般,只要安排不是太出格,只要自己能夠堅持到最後,是終究能夠知道,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的。與此同時,麗莎那邊,正和陳曉峰在鬥智鬥勇,要不是陳大帥哥,有早起的習(xí)慣,這會估計已經(jīng)陷入不堪回首的麻煩當(dāng)中了。
“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什麼?”聲音是顫抖的,那顫抖的聲音背後,是妥妥的憤怒。可惜麗莎並不著急回答問題,漫不經(jīng)心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你說呢?我可以做什麼?這裡是你的地盤,不是有那句話嗎?你的地盤你做主!要知道,現(xiàn)在該追究責(zé)任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
一邊說話,一邊深處如玉般的手,在她自己身上滑來滑去?這只是現(xiàn)代呢,若是在古代,估計得讓不少的男人,望眼欲穿。只不過,這些美色對於陳曉峰來說,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因爲(wèi)不在乎,所以看不上眼,“是我?我倒想知道,你昨天晚上,在我的酒杯裡下了什麼。”
提到這個,麗莎笑了,搔首弄姿之間,陰陰的笑了,“哈哈哈。太搞笑了,我在你的酒杯裡下了什麼?你以爲(wèi),我麗莎會總這樣的手段,來得到我想要的男人!告訴你,若是真的如此,我就不會等到今天才下手!是你自己,酒醉?之後。把我當(dāng)成了希諾。一個勁的想要佔有,纔會弄成這樣。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倒好。在這裡惡人先告狀,你覺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對此,陳曉峰只是更加大聲的笑了,然後當(dāng)著她的面。帶上手套。拿開一個乾淨(jìng)的,沒有用過的塑料袋。順手將昨晚自己喝酒的酒杯放了進(jìn)去。“既然你不願意承認(rèn),那我就只有這樣的方法,讓科學(xué)來說話了。這個杯子,若是送去做一下指紋鑑定。應(yīng)該不難知道答案。還有你剛剛到底發(fā)了什麼東西給希諾,我希望你以後最好考慮清楚了之後,再去做。否則後果自負(fù)!”
聽到他的話,麗莎並沒有想象中的慌亂。相反的鎮(zhèn)定異常。冷冷的看著他那副,勝券在握的樣子,“陳曉峰,你想怎麼樣,我都奉陪到底,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地方是你的。酒是你的,酒杯是你的,你所謂的證據(jù)也是你說說而已。你覺得,即便是鬧到公安局,那些警官,又會怎麼想?再說了,這種事情,我一個人好像做不出來。難道不是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曉峰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但是片刻之後,又恢復(fù)了正常。“謝謝你提醒我,風(fēng)情萬種的交際花,麗莎小姐,從來就有顛倒黑白是非的能耐。不過沒有關(guān)係,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筆交易,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我當(dāng)然樂意,大家都是生意人,說穿了做生意就是爲(wèi)了賺錢。但是,起碼你得表明你的誠意纔是。”
“好!誠意是吧?你覺得,我怎麼做,才能夠表明我的心意?”陳曉峰當(dāng)然明白,這傢伙就是一個難纏的主。提出的所謂誠意,必定是件相當(dāng)難的事情。不過這說來說去,莫過於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要知道,從小到大,自己可是一直是她的目標(biāo),如今得到機(jī)會,她不好好的刁難自己纔怪呢。
麗莎果然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接道出了誠意的代價,“好吧,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也不爲(wèi)難你。眼下讓你娶我,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是很貪心,我只要你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好好的陪我兩天而已。否則希諾那裡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要知道女人都是敏感的。一旦心裡有根刺,即便你們兩個能夠真正的走到一起,我想結(jié)局即便不說,你也知道會發(fā)生什麼事。”
說穿了,這纔是問題的根本,自己一個大男人,沒有什麼。即便發(fā)生更離譜的事情,也不會怎樣,可是希諾是一個單純到不能再單純的女孩,她若是知道,自己失了身,她會怎麼想。莫說他們之間,隔著千山萬水,即使沒有那些阻撓,恐怕能夠走到一起的可能性,也不會太大。
想到這裡,淡淡的笑了,“麗莎,我真的不是很明白,你到底看上我什麼了?讓你這樣費盡周章的,想要和我在一起?還是你覺得,我必須按部就班的配合你的想法,纔是正確的?如果我不答應(yīng)了,你會不會,找人廢了我?”
說到這裡,麗莎笑了,緩緩的走到他面前,整個身體上,就裹了一條浴巾。胸前兩隻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在肆意的挑釁著陳曉峰的定力。都說酒能亂性,如今回想起來,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刻意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其他的地方,假裝鎮(zhèn)定的不去看她。待她走到自己跟前的時候,迅速的起身,冷冷的拋下一句話,“現(xiàn)在大家都需要清醒,我去洗把澡,等我想明白了,再告訴你答案。”
看到他的舉動,麗莎笑了,笑的那叫一個嫵媚動人。要知道,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那可以說是不計其數(shù)了,陳曉峰這樣的異類,可真的不算多見。一個人有了弱點,便有了被別人操控的潛能。而陳曉峰遇到許希諾之後,早早的成了這種人。不管他想出多少的招,來掩蓋掉,昨晚發(fā)生的事情。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和自己做了,讓任何一個心裡在意他的女人,都會允許他做的事情。
都說女人有第六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那個乖乖女的許希諾,還是那樣一個安靜,有魄力,卻沒有能力的女人。就更是如此了,若是以前,或許自己會厭惡她。可是現(xiàn)在的麗莎,卻十分的感謝她,至於原因,當(dāng)然和昨天晚上的某些事,是分不開關(guān)係的
不屑半個小時的時間,陳曉峰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簡簡單單的家居裝,就不知道秒殺多少帥哥了。麗莎笑了,“陳大帥哥,就是帥,這香妃出浴的概念,放到你這裡,也好歹是福利啊!”
說這話自然不是恭維,要知道陳曉峰的長相,可以說是一萬個像樣的男人當(dāng)中,只有這樣一個,一點都不誇張。再加上他獨特的嗓音,迷倒萬千少女的心,那是正常的。對此陳曉峰自己當(dāng)然知道,若非如此。自己想必也不會招惹上麗莎這個難纏的女人,毫不避諱的在她身邊坐下,用嫌棄的眼光看了她一眼,“要想我答應(yīng)你,先去洗澡,換洗的衣服已經(jīng)幫你準(zhǔn)備好了。”
知道他有事情要考慮,有話要說,麗莎也懶得逗他,要知道男人經(jīng)不起逗。這漂亮的男人,便很是如此,於是便向衛(wèi)生間走了過去。這裡對她來說,那是再熟悉不過了,所以衛(wèi)生間的方向,是不可能錯的。
等她忙完一通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後了。穿著男士的襯衫大大的,長長的,即便如此,這長度也欠了一點,只能夠做到遮擋住她那性感的臀部。“陳大帥哥,等著急了沒有,要不要幫你重溫一下,昨晚的激情?”
對於她說的話,陳曉峰只是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的臉,淡淡的皺起了眉頭,“明明是大公司的大小姐,卻偏偏要讓別人認(rèn)爲(wèi),你缺了男人不行,你覺得,我會對這樣的你感興趣?算了不說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廢話,我只想知道,是不是我答應(yīng)了你的條件,一切就都不會傳進(jìn)希諾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