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不要胡說!就你這連個悲字的邊都沾不上,怎麼會有人因你而哭,見過臭美的,就沒見過你這麼臭美的。”
覺察到場內人尤其是那些似在看好戲,又似在等新料的記者,南宮逸也顧不上他所謂的紳土風度,氣呼呼的又將剛跌入他懷中的賈曉乖又往蘇奕然的身上一丟。
伸出因心情激動而劇烈抖動的手指指著賈曉乖高高嘟起的嘴,英俊的面容上籠上一層可怕的鐵青色,渾身王者之氣散發,等閒人見之都不得不虎軀一震,癱軟在地。
莫名的他就是覺得很生氣,氣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爲除他之外的人而流淚!不管是什麼理由,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反正他就是不許她爲別人而哭!
“南宮舅舅,你不要對曉乖始亂終棄啊!”賈曉乖也不知道是天生膽大,還是遲鈍過人,她就像沒看見南宮逸那副要吃人的模樣一般,無辜的眨眨眼睛,從蘇奕然的懷中掙脫,走上前兩步,怯生生擡起頭,楚楚可憐的用自己霧朦朦的雙眸看著,站在南宮逸旁邊拼命的抹淚的夏沫沫,很小聲的說道:“姐姐,南宮舅舅說你不是因爲小乖才哭的,那姐姐可以告訴曉乖姐姐是爲什麼哭嗎?”
“我……我……我哭了嗎?”夏沫沫揚手一邊輕抹著眼角的淚漬,一邊輕笑著說道:“姐姐沒有哭,姐姐只是流淚而已,額,對只是流淚。”
“流淚跟哭有區別嗎?”賈曉乖頭微微偏著,可愛的小臉上一雙水靈的眸子轉來轉去,最終仍是露出一臉不解的神情轉頭望向蘇奕然,“舅舅曉乖不懂!”
“呃……”蘇奕然有些啞然,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曉乖哭不一定會流淚,因爲有一種淚水是隻能和往肚裡香的;而流淚也並不一定就是哭泣,因爲有些淚水是喜極而泣……當然還有一種是沒有淚水的哭!就好象是他對他的沫沫一樣,自得知他的沫沫死於空難之後,他的心無時無刻不在哭泣,但是他硬是不讓自己流出淚來……
“舅舅……你又想那位沫沫姐了嗎?舅舅每次想那位沫沫姐的時候就會象現在這樣子.”賈曉乖眨眨自己水靈的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蘇奕然,拉著又看看南宮逸,最後眼光落在夏沫沫的臉上,她吸了吸口水,以快速,流利,不做作,不做假的談吐,道:“唉,還是南宮舅舅的眼光好,挑的老婆要臉蛋有臉蛋有身材有身材,哪象曉乖的親舅舅呀,那個沫沫姐又矮又瘦,發育還沒曉乖好,曉乖就不明白了,舅舅他到底是看上人家哪一點了。難道說蘇家的人審美觀點都是這差的麼,媽咪是,舅舅是,聽說外公也是……”
討人厭的小人精,相片上的沫沫那會才九歲,怎麼跟逸的女人拿去做比較。哼!他的沫沫是獨一無二的,誰也比不上!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恕火由燃而升,眸中寒光一挑,冷咧道:“賈—曉—乖!如果你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我勸你立刻馬上給我閉嘴!”
吼完後的蘇奕然努力忽視著,自己背後因爲被場內其他憤恕的圍觀來賓的欣賞而變得辣痛的感覺,努力對站在他跟前的賈曉乖擠出一個看上去友善又紳土的笑容,“舅舅現在帶你去找媽咪好不好?曉乖一定不想曉乖的媽咪被人給搶走了對吧?"
街上又在裝電Biao,汗水的,又停電!話說停兩天啦,不曉得明天還停不停,嗚嗚,...杯句的果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