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宇陽大廈最近的醫院裡,住院部婦產科高級vip病房外守候了一大批的人,沉悶的氣氛與平日焦急的等候相比,顯得有些冷凍,更是壓抑得令人幾乎要窒息。衆人臉色莫不凝重萬分,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但卻硬是不敢看站在門邊的南宮逸一眼。
進進出出的醫生除了爲裡面的那名還未脫腦危險期的女子擔憂,也更爲了自己的小命捏了一把冷汗。
“手掌刀傷四處,指節斷裂三處,掌心筋肪割斷兩處,手腕……”
“該死的,說重點,我的女人到底會不會有事!”當主治醫生正對病歷卡象病人家屬報告病情的時候,他立即被爆恕的南宮逸揪住了衣領,雙腳被提離地面。
“受……受了撞擊,加上身子虛弱,母……母體大,大量出血,情況不容樂觀!”
“她若有事,我定將醫院移爲平地,至於你們就等著消失吧!”陰狠的威脅,嚇破了主治醫生的膽,額上的冷汗更是如水般往下直流。
“逸,冷靜點,你這樣會耽誤醫生爲她的診治!”一旁的蘇奕然上前勸解。
說實話,他也同樣在爲裡面躺著的女人擔心,心底的激動,緊張,不安,焦慮……也覺不亞於南宮逸。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一向對外物冷血的自己,除了他的沫沫,除了他的母親外,竟然又開始爲一個跟自己並不是很親近的人關心起來。
裡面躺著的是南宮逸的女人,就算是出於朋友,出於是好兄弟的份上,他至於要來這麼擔心麼?擔心到自己的整顆心都糾結在了一起,好痛!
直到現在他還能清楚的億起,他在抱起她走出漁船時那一刻的心疼,直到現在他還能清晰的感受到,當她冰冷的身子依附在他胸膛間時那一刻的悸動,直到現在他還在懷念那種擁著她的感覺,即便自己擁著的是一個昏迷不醒的她,可那種感覺就是很美,很甜。
可是她終究是南宮逸的女人不是嗎?就象是在醫院的這一刻,南宮逸來了,那麼能夠對醫生暴恕,能夠能醫生威脅,能夠在她身邊守候,能夠……所有的都只有南宮逸才能做。而自己除了勸解,除了安慰似乎已經找不到其它。
朋友妻不可欺,可眼下該死的他竟然……
要命!自己真是瘋了!
想到這裡,他斂了斂心中紊亂的思緒,棲過頭對著南宮逸耳語,道:“逸,冷靜!現在是多事之秋,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四爺還在暗處盯著我們了,你想讓四爺抓住你的痛腳嗎?”
只見南宮逸微怔了兩秒,便放開了那位主治醫生,雙手替他整平領口,邪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你最好保證她沒事,不然我會讓你們全家都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懂了嗎?”
“我們……一定盡力,一定盡力!”主治醫生猛香口水,使勁點頭,說完,逃命似的往病房衝去。
南宮逸靠牆而立,深遂的眸子緊盯著病房門口,過了好半晌,他煩燥地抽出一支菸放在嘴裡點燃,籍以平復焦急的心,狠狠的吸上一口,再無力的吐出……
望著眼前的一圈一圈的白色煙霧,他的眸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淡淡地,卻有分明存在的闇然與陰狠。
“然,你有什麼好辦法?”
如果不是冷四突然入住a市,抓了沫沫的兩位好友來威脅他,而他又豈會因此而誤認那個害他擔心的幾乎發瘋的女人也落在了冷四的手中,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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