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可以考慮放你走,至於金銀珠寶、靈丹妙藥,本尊還缺麼?”穹影秀眉輕蹙,顯然是不滿意夏侯絕提出的要求。
“那你想要什麼?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我一定能如你所願。”夏侯絕眼中燃起了希望,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確定?”穹影懶懶地挑了挑眉。
“當(dāng)然,本殿下是東越太子,你儘管說。”夏侯絕還不忘搬出身份,此時的他還哪有太子的風(fēng)範(fàn),完完全全是搖尾乞憐。
“本尊什麼都不缺,只問你一事,若你能如實(shí)回答,本尊聽得滿意,自然會放你回東越。”
“什麼事?我一定知無不言,你快說。”夏侯絕急切地說道。
“亡靈。”穹影只說了兩個字,卻讓夏侯絕變了臉色。
夏侯絕遲疑了一會,然後討好地說道:“亡靈固然厲害,但和一般強(qiáng)者無異,已經(jīng)對你不構(gòu)成任何威脅,只要損壞它們的額中就會死去。”
“看來你還不誠實(shí),羅衣,看著辦。”穹影調(diào)整了坐姿,往椅背靠了靠,十分有耐性地等待。
“是,尊主。”羅衣點(diǎn)頭,然後陰森地看了夏侯絕一眼,太不知好歹了,尊主第一次親自到地牢審問,夏侯絕何等榮耀,還不戴恩感謝!
“你、你要做什麼?”夏侯絕狼狽地跌坐在地上,打了個寒顫,驚恐地往後挪。
“別說廢話!不許尖叫!”綵衣上前,一腳把夏侯絕踩到地上。
“啊!放開我!”夏侯絕吃痛地叫了一聲,身體動彈不得,掙扎了幾下都無果。
羅衣端來了火盆,還有各種的刑具,把鐵鉗放到火盆裡烤紅,然後走近夏侯絕。
“你、你要做什麼?我是東越太子,你們要是敢對我用刑,我一定不放過你們!”夏侯絕看著越來越近的紅鐵,大聲地吼道。
雖然他這幾天被關(guān)著,但沒有受到什麼苦,連食物都是王室級別的待遇,更別說用刑,所以量他們也不敢對他用刑。
但現(xiàn)在完全顛覆了他之前的想法,這些人真的會殺了他。
“要麼就閉上你嘴巴,要麼就從實(shí)招來!”羅衣冷冷道,拿著鐵鉗,把鐵塊烙到夏侯絕的頭髮上。
“住手!住手!”夏侯絕的頭髮被燒掉了一大束,發(fā)出燒焦的味道,最可怕的是那鐵塊就快燙到他的臉上。
“烙印只對付嘴巴太緊的人,並且這只是前菜而已,好戲還在後頭。”綵衣按住了夏侯絕,烙印是最簡單、最原始的刑罰,成效也頗好,所以一直都被作爲(wèi)前菜。
滋滋,發(fā)出燒焦的肉味,冒出了煙。
“啊,住手,啊!住手,我說,我說……”
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地牢,傳到其他分支的地牢,讓其他階下囚毛骨悚然。
“早說不就免得受苦了。”羅衣冷冷地說道,粗魯?shù)厝¢_了鐵塊。這樣就受不了,她是深深的鄙視。
夏侯絕滿頭虛汗,痛得呲牙咧嘴,癱軟在地上,半點(diǎn)力氣都沒有。
此時夏侯絕的右臉被烙上了一個醜陋的印記,血肉模糊,這張俊美的臉?biāo)闶菚簳r毀了,但這只是普通的火焰,要治好也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