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駿,你清醒點啊,車裡還有別人。”趁著那人移開脣親吻她脖頸時,解語企圖勸。
“他們會當聽不到。寶貝乖,讓我好好疼疼你。”喬駿拉起前後車簾,將助手和司機擋在前面。他已經渴望她久,此刻哪裡還會輕易放棄?
“喬駿,你不能這麼做,我會恨你的。”解人兒絕望的抽泣。
“你不會,你心裡愛著我,只是一時被人迷惑。只要我們在一起,你會知道只有我最好。”毫不猶豫扯開某女身上的裙,將身壓倒在座位上,喬駿更深切地細細吻著那具飴糖般誘、人的身。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當初我那麼期待你,你卻將我棄之不理,現在我不要你,你又偏要強迫我。喬駿,我恨你…”解語手腳不停地推拒踢蹬著上面強悍的身軀,哭得泣不成聲。
“我是逼不得已,語,不要恨我,原諒我一次,我不介意你有過別人,我只要你…一輩。”喬駿動情又痛心地抱緊懷中細滑的身,埋在一雙雪丘間吻出點點殷紅。
“不要…我不要你,我只期待一生一一雙人,你碰了我,違背了我的意願,那我只有去死……”大手已經伸下去剝開了她最後的防線,喬大少炙熱的浴望抵在芳草間,解人兒緊緊收攏纖腿死命哭喊抵抗。
“語……你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喬駿雙眸噴火地瞪視著那張在街燈下不斷明滅的臉,解語的淚痕清晰刺痛著他的心。爲什麼他不可以?
“他碰了你,你便愛上他,爲什麼我要碰你,你就要去死…”大手掐住那張巴掌大的臉兒憤恨地責問。
“我的心不大,只能裝下一個人,你不要我,我只有愛別人,愛上了,便不可能回頭…你要怨我,就只管殺了我。”解人兒被逼迫出前所未有的勇氣。與其被人染指後痛不浴生,她倒真的寧可現在就死…
“好…語,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步上了絕?不管是風宸雲還是風昱,誰捉到我都不會讓我好活,你以爲我會怕死嗎?我這一生拋卻了多,只不過是想和你一起幸福。既然你不肯和我同生,那麼我們就只有共死……”
“喬少,爲了女人不必如此…”簾突然被拉開,前座上喬駿最忠心的助手急忙出聲勸阻。
“閉嘴…”喬駿一把將隔簾拉攏,再次欺身壓住哭得渾身顫抖的人兒。“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你。就當,是我守護你多年應得的回報……”
“不要…啊……嗯?”那隻正在用力掰她腿兒的手突然鬆開,龐大身軀重重將她壓住。解語尖叫一聲後發現某男一動不動,有些不解地張眼看向上方。
“穿好你的衣服,把喬少扶好,有什麼事等逃出去以後你們兩個再好好。”前座伸過一隻大手,手上還拎著把槍。敢情是某些人怕這倆人鬧得過火,在最關鍵的時候將喬大少打暈了…
“哦。可是他好重……”解人兒抽著鼻水,使盡全身力氣也沒能把喬駿支起來。前座人無奈地探身過來幫她拉了一把,纔算把那昏過去的人擺到了座位上。
“……”某女急忙整理好衣服,彆著頭不敢看某些人沒遮嚴的褲。前座長嘆一聲,伸長手把尷尬掩起。
車箱裡總算是平靜下來。某人兒戒慎戒懼地防備著身邊昏睡的人,直到高燒和疲倦最後將她擊倒。
震耳的槍聲將沉睡中的解語驚醒。天光已經大亮,車正停在一處教堂前。身邊沒有人,解語發現自己身上是穿了一半的婚紗……臉兒紅得滴血,她居然不知道有人給她換衣服…
槍聲轉瞬即逝,半天沒了動靜。解人兒害怕地伏在車窗上向外張望,竟然看到一身白色禮服的喬駿倒在車門外不遠處,正在努力向著車爬過來。
“喬駿…”眼淚瞬間衝上眼眶,因爲看到他身上至少有兩處地方在流血…解語慌亂地推拉著車門,然而車門上了鎖,她根本打不開。
“喬駿,你不能有事啊…快放我下去,快啊……”手使勁拍打著車窗。她雖然已經不再愛他,可是這人畢竟是她最熟悉的人,或許潛意識裡真如她所,她已經將他看成了哥哥。怎麼能看著他如此在地上苦苦掙扎而坐視不理?
“喬駿……”車門突然解了鎖,解人兒撲下車,用力去拉地上正拿著車鑰匙的人。
“快走,開車走。”將鑰匙塞到某女手上,喬駿撿起放在地上的槍。
“還想往哪裡走?”冰冷的聲音帶著嗜血的殘酷。解語瑟瑟擡頭,看到風昱正帶了大批黑衣保鏢向他們圍攏過來。
“不要傷害他…”身向前一竄,擋住好不容易爬起身來的喬駿。
“哦?未婚妻,你這麼急著要嫁給我了嗎?”看到某女身上雪白的婚紗,風昱勾脣笑了起來。“過來。”
“不…除非你放了他…”某人兒執拗地擋住身後人。此刻兩相對比之下,喬駿可謂是她的親人,而風昱卻絕對是敵人中的敵人…
“好,我放了他。你馬上過來。”大手一擡,身後保鏢全都放下了舉著的槍。
“不行,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隨著風昱邁近的腳步,解人兒縮了縮身,還在硬著頭皮繼續提要求。
“你以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講條件?”風昱站住腳,玩味地看著不自覺抓頭皮的丫頭。
“你、你不是想娶我嗎?除非你答應我兩個條件…不然我、我就死在這裡…”某女回身搶過喬大少手上的槍,舉起來指到自己陽穴上。
“丫頭,你會開槍嗎?”風昱眸光閃了閃懷疑的問道。真心想不到解語會有此一舉。
“你看我會不會…誒?怎麼回事?”某女利落地拉了下槍栓,本想將彈上膛,卻不料喬大少的槍彈早已經上過膛,她再一拉,一顆彈從側方彈了出來,嚇了她一大跳,手一抖,槍差點扔到地上去,急忙再抓回來握牢在掌中。
“好了,我相信你會…別鬧了,快吧,什麼條件。”一衆人被她的舉動嚇出一額冷汗,緊接著又被她的話逗得差點繃不住笑出來。
解人兒身後一臉蒼白的喬大少抖了抖,真恨怎麼就沒抓穩把槍給了她?
“呃……其實我真會開槍……”某女還想裝酷地在風昱腳前打上一槍,好殺殺那人臉上的威風。
可是比劃了一下沒敢下手,她還記得開槍是有後坐力的,萬一打不到人家腳前的空地再打到那人身上……嘿嘿,她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可能會被那麼一大羣保鏢打能馬蜂窩,那還怎麼再和人家講條件?
“你不,不我當你自動放棄。”風昱挑眉。他是歐洲之王,丫頭真以爲她有資格和他在這裡講條件嗎?若不是覺得她好玩,一早便直接命狙擊手將喬駿射殺了再將她擒下。
“我…第一,你馬上放了喬駿,以後也不準追殺他,第二,你不許再繼續陷害風宸雲。只要你答應這兩個條件,要我怎麼樣都可以。”手再次將槍頂住自己的腦袋,大有視死如歸的堅決。
“語,我不允許,你若想死,我們就死在一起。”背後大手突然捉住她的手兒,將槍口移向他的方向。
“好了…不要在我面前表演,喬駿,馬上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其它的事我看你的表現。過來…”風昱沉下臉來,這兩個人同生共死的意圖讓他格外惱火。
“你快走。我馬上來…”解人兒得到迴應,急忙推扶著站不穩的喬大少上車。
另一邊喬駿的助手也掙扎著爬了起來,解人兒又跑過去扶了那人上車,將車鑰匙交給比較明智的一方,看著助手忍著傷痛發動車,載了依依不捨的喬大少離開現場。
“還想看到什麼時候?未婚妻,膽好大啊…”風昱揮了下手,頓時一陣槍聲響起。
車剛剛行過的街道上呯砰直響,嚇得某女蹲到地上捂住了耳朵,手上的槍也掉在了腳邊。最可怕的其實不是槍聲,而是那些槍根本就不是這人身後的保鏢開的。這人要真想殺人,她和喬駿都死一次了…
“禮炮聲響,婚禮該開始了。寶貝兒,開心嗎?”大手將地上人兒拉起來,不顧某女的驚叫一把橫抱進懷裡。
“你,我們要不要就在這裡把婚禮給辦了?畢竟你這婚紗不能白穿。”風昱的話裡竟似乎帶著醋意。
“誒?這個不是我要穿的…真的…再結婚這種事哪能兒戲,怎麼也得讓我爸爸、媽媽知道,你是吧?”某女急忙解釋。
“那先脫了好了。”將人兒抱上車,風昱做便做,立即開始扯某女身上累贅的婚紗。
“別別別,好冷的…”在外面凍了那麼久,某女這兒纔想起來冷。
“冷嗎?我有辦法讓你暖和。”某人變狼的節奏有加快的傾向。
“不用、不用,只要不脫就不冷了。”頓時想起主人曾經怎樣爲她,臉兒紅成一團抹布,手緊緊護住那團白紗。某男的狼爪撲向哪,解人兒就擋到哪 ,一倒也歡騰。
直到車停在機場跑道旁。風昱一把撈起幾乎精疲力盡的身,將解語抱上了飛機。
一場舉的豪華訂婚典禮正在蘇黎等著他們。R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