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尖不經意的舔了舔那一出光滑的肌膚,微微張開的薄脣下露出兩顆尖尖的牙齒。印著昏暗的光線閃閃發著死亡的寒光。
尖銳的牙齒咬破女孩的肌膚,女孩悶哼一聲,嬌小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梟祈舌尖允去一滴紅色的液體隨即吐了出來。不是她的氣味,果然引不起他一絲一毫的興趣。他這段時間猶如蜜蜂遊走在百花盛開的花叢中,人類的女人就如同最貪婪的暗夜精靈,看著他這具俊美無雙的皮囊,富可敵國的身價。只要他勾勾手指頭,各色各樣的女人前仆後繼的朝著他撲過來。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轉身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他嘗試了不同女人的味道之後,才發現唯一可以引起他的注意的只有那個定住自己的可愛小獵物了。
杜子語坐在杜老頭之前最喜歡的那張扶椅上,她的面前坐著一個憂心忡忡的女孩子,她警惕的看著杜子語,好半天才問道,“我找杜半仙”。“我師父出差了,有什麼事情我可以代勞”女孩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覺得除了死馬當活馬醫就沒有其他法子了。她從隨身攜帶的包了拿出一張類似偷拍的照片,杜子語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拍張的技術不怎麼樣,可是她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那個只有背影的摟著一個性感惹火的女人的男子。是他,殷家大宅憑空出現的男子,傷了杜老頭的男子。她在看見照片的一瞬間,眼睛微微瞇起。
踏破鐵鞋無覓處,他卻出現了。“我的委託是你能代替我去梟家嗎?”女孩看著杜子語說了自己的要求,她的爸爸爲了他的錢和權,直接把自己的女兒像一件物品一樣贈送給梟祈。多少女孩或者女人就憑梟祈的一張臉,也會前仆後繼,更何況他還有無盡的財富。而是,她看著他左擁右抱的風流史,再加上她有一種無形的感覺,他的身邊很危險。卻也說不清說哪裡危險了。
她見過梟祈一面,邪氣中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她躺在那張寬大的牀上,迷迷糊糊間看見梟祈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抹嗜血的殘忍,然後就是尖尖的不屬於人類的牙齒。她嚇得屏住了呼吸,卻再他靠近自己的時候,她抓住自己從不語偵探所的一張畫著圖案的紙的幫助下清醒過來。“成交”杜子語乾脆利索的答應了。梟氏集團是最近Z市橫空出世的一匹耀眼的黑馬。他的旗下經營了Z市最有名氣的珠寶行業。
大廈的頂樓是梟祈的辦公室,他瞇著眼睛看著外面燦爛的天空,他看了一會就收起自己的目光,他還是喜歡黑色的天空。只是,他也好奇自己行走在人類的白天雖然有點不舒服的感覺,隨他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他很快就融入人類的世界,從中扮演一個食物鏈UI頂端的角色。“梟總裁,”對講機裡傳來一聲悅耳的女聲,那是他的女秘書,米婭。
一個漂亮的典型的東方尤物。“杜小姐到了”她等著梟祈的指示,讓她在大廳等著。“好的,總裁”米婭的聲音裡透出一絲幸災樂禍。他掛了電話,擡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心臟的部分,空蕩蕩的,他一直在找尋他丟失的身體的一部分。
想來,他離回自己的黑暗王國不遠了。梟氏集團的一樓大廳,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前臺的女孩極其有眼色,看了杜子語說了約見了梟祈,卻一直沒有讓她上去,也沒有下來的梟總裁,前臺的女孩就開始指指點點,無非是議論杜子語的身份,以及她要攀上梟祈這顆金龜婿,幾人低頭竊竊私語,聲音正好大的讓一旁等待的杜子語聽見。越來越多的人經過她的旁邊,異樣的目光掃過她的身上,現在的女孩,不由得嘆氣的,瞧不起的,羨慕的。杜子語平靜的坐在那裡,好像被人議論的人不是她本人。
梟祈散著胸前的兩顆釦子邪氣魅力十足的出現在大廳的時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前面的地面的女孩。一頭栗色的捲髮隨意的披散在她小巧的臉上。有一瞬間,他似乎透過她坐著的身影看見另一個女孩的身影,她笑著看著他說,“我就叫你梟祈可好”。他已經記不起那個穿著灰色道袍小小身影的女孩的名字。
他已經記不起那個穿著灰色道袍小小身影的女孩的名字。杜子語看著從電梯裡慢慢走出來的瀟灑的身影,眸子裡出現一瞬間的癡迷。“卡”關以笙看了一眼鏡頭裡的柳夕微微蹙起眉頭,衝著那邊的兩人喊了一句暫停。“柳夕,你的眼神不對”他捲起手裡的一張劇本臺詞朝著女孩坐著的沙發走了過去。
“不要露出一絲癡迷的眼神,梟祈現在的身份是普通的人類,你跟他還隔著杜九龍的事情,你再試試。”柳夕是藉著顧璃寰的個人關係進了劇組,她原本就是一個剛剛出道的新人,拍攝不是她擅長的領域,有一瞬間,她看見花鳳鳴散發一種令人控制不住的魅惑之色,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走神了。
關以笙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杜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梟祈伸手扯開自己最上面的兩顆白色的鈕釦,露出一大片性感誘惑人心的鎖骨,他跳著細長的丹鳳眼眼裡閃過一絲誘惑和溫和的神情,他走進她,一手抓住她垂在耳邊的一縷捲髮,似乎就要吻上她的髮絲。“卡”關以笙眉頭皺的更深了。
“柳夕,不要光顧著看花鳳鳴,你的臺詞呢,臺詞都忘記說了”他壓住自己的怒火,要不是看在藍毓這個人身上,他根本就不會選柳夕當他劇本上的女一號。前面的拍攝差強人意,他也就接受了。越到後面,柳夕的弱點就慢慢的暴露了。於小瑤看著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抱著雙臂站在一邊看好戲的花鳳鳴,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她看著她家的僱主利用自己嫺熟的演技故意給對方難以下臺。他是故意的,柳夕很快就被他帶進溝裡。一次,再一次,顯得柳夕像個跳樑小醜一般暴露在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