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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吧帥哥!我們純姐可是個好人啊!”見遠在卡座旁邊的葉銘軒黑著一張臉沒有反映,臺下又是一羣不要臉的傢伙起鬨了起來。
“就是啊!答應吧!”
答應吧!三個字瞬間成爲了魘域最高漲的吶喊聲,齊刷刷的連鼓掌帶尖叫的,楊小扣扯著一張邪惡的笑臉盯著遠處葉銘軒的鬱悶。
他個白癡,當她真喝醉了嗎?她不過是想玩玩他而已,誰讓他那麼大牌的將自己和那麼重的摩托車丟在大街上的!而且還是運用那樣粗暴的方式。
如果不是看在他送給自己一輛價值不菲的摩托車的話,她現在肯定撲上去和他廝打成一片了!
雖然,她不曾打贏過誰……
“咳咳,就是啊,答應嘛,我親愛……唉?唉?葉麼麼他哥!你去哪裡啊!別走啊你!”話還沒說完,楊小扣就看到他甩臉就離開了魘域。
咂舌看著他瀟灑的背影,不得不感嘆他跑得的確是夠快,自己還沒玩夠呢,他到先跑沒影了!唉!
算了,反正也算是報仇了,但願下次不要再讓她碰到!不然肯定不會像今天這樣饒過他了!那時候,她楊小扣一定會將他狠狠的蹂躪到無力反抗!當然,這純屬是指精神上的蹂躪。
“哈哈,賤人,你竟然把人家帥哥嚇跑了!”悠瑈不知道從哪裡蹦了出來,雙手插兜,明顯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楊小扣一看到她就恨得牙癢癢,剛纔,她躲到哪裡看戲了呢?
“少得意!看招!”說著,楊小扣從臺子上跳了下來,直撲悠瑈的身上。
“我靠!你竟然想偷襲本大爺,你是不想混了嗎?”悠瑈矯健的閃躲開,反手就將楊小扣按在了地上,兩個人就這樣不顧形象的在地上糾結了起來,雖然楊小扣同學總是很不爭氣的被按在下面當小受……
好吧,此時的楊小扣果真不得不吐槽了:嗚嗚!當小受的感覺果然不好啊!
a市的夜晚如同白天一樣的明亮,形形**的年輕男女都選在這個時候出入各大娛樂場所。
葉銘軒快速的離開了魘域酒吧的大門,在門口的不遠處,紅色的杜卡迪是這樣的引人注目。
“哼,放在這,都不怕被偷走。”冷哼了一聲,葉銘軒撫摸著自己熟悉的機車,熟練的開鎖之後插上鑰匙,輕輕的轉動離合器,輕緩而充滿野獸派的轟鳴聲讓他整個人都心腎氣爽了起來,剛纔的一切鬱悶都揮之而去。
原本是想玩別人的葉銘軒,竟然第一次被別人玩到想要逃避。
緊閉了一下眸子,單腳支撐著地面,機車快速的在原地一個漂移之後,轉動油門,紅色的身影快速的離開了魘域的門口,遠遠看去,只留下了一抹殘影。
快速的回到了家裡的別墅,一進門便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在嗡嗡的震動著。
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緩緩的蹙起了好看的眉頭:“喂。”
“老哥啊!你怎麼沒來啊!我們都在這裡等你好半天了啊!”電話那頭,傳來了葉冥浠抱怨的聲音。原來今天是爲了給葉銘軒回國的第一頓接風酒席啊!可惜被楊小扣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女人給打亂了。
扯了扯嘴角,葉銘軒將身上的夾克脫下來丟到了沙發上。
“你們玩吧,我已經在家裡了。”
“啊?你回家幹什麼啊!不是說好辦完事情直接來魘域包房找我們的嘛!肖琪也在這裡等你,怎麼可以放我們鴿子啊!”
“我累了。”從冰箱裡拿了一貫雪碧後,葉銘軒窩進了沙發裡,小氣的吐出了三個字。
“不是吧老哥!你這也太坑爹了吧!”電話那頭的葉冥浠一臉的悲劇,白天才被一個同性戀給騙走了初戀,晚上就被自己的親哥哥給放鴿子,這到底是怎麼樣的社會啊?
“轉告肖琪他們,我這裡一切都好。”喝了口可樂,冰涼的感覺順著胸膛滑落,他淡淡的說著。
“唉,好吧,只能這樣了。”葉冥浠無奈的嘆氣,反正他今天就是個悲劇,“那晚上我可能會晚點回去,你自己在家可不要害怕啊,如果害怕那就不要關燈啊……”
‘啪!’
葉冥浠嘮叨的話還沒說完,這邊的葉銘軒已經狠心的扣上了電話。
這個臭小子,怎麼突然發現他越來越欠扁了呢?而且對於他無恥的叮囑,葉銘軒總是可以莫名的想起一個人來--楊小扣!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葉銘軒窩在沙發裡漸漸的感覺到全身的疲憊都充斥著他的神經;白天在郊區的墓園看了爸爸媽媽,幾年沒有回來,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
自己這麼拼命的保護著他們留下來的家業,十七歲而已的他,不過是個花季少年,可是卻要提前面對商場黑白兩道的恩怨情仇;面對著每天的勾心鬥角,他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住了。
可是……
他還有一個弟弟,還有爸爸媽媽的仇沒有報,還有……
今天的他,實在是太累了……
月夜閃爍著星空,江水透過月光閃動著波光粼粼的水波。
於是夏季,是個讓人充滿熱情的季節。
“喝!爲了我們忠貞不二的基情乾杯!”魘域的酒吧裡,楊小扣依然存在於興奮的狀態之中。
透明的玻璃杯高舉過頭頂,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在卡座的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大盤的酒。
悠瑈丟人的掃了她一眼,一臉的嫌棄:“賤人,你能再高調一點嗎?底褲!底褲都漏出來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她喝著自己的小酒‘好心’提醒道。
“露就露唄!反正又看不到裡面,就算看到也摸不到,有什麼關係?”從沙發上蹲下來,她撇撇嘴角,換了個姿勢仍然沒有將安全褲給遮掩起來,反而露的更放肆了起來。
無奈的嘆了口氣,她悠瑈怎麼就交了這麼一個不檢點的朋友呢?於是不管她,自己還是喝酒吧……
“靠!那傢伙竟然又回來了!姑奶奶還以爲他釀蹌逃荒之後就不敢見人了呢!膽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