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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說什麼?不能換班?爲什麼不能換啊!”高二級部教導處,楊小扣發瘋一般拍著桌子大喊大叫著。
就在前不久,這個欠扁的帶著金絲框,頭髮有些微長,長得有些猥瑣的男老師竟然告訴她不能夠更換班級!
於是在自己一百八十度的糾纏過後,他仍然是淡定的丟給自己兩個字:“不換!”
然後挫敗感不斷的上升,墨跡的回到了教室,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羣,她那叫一個心情低落。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我哥呢?”剛一坐到座位上,葉冥浠便搬著板凳蹭了過來。
“死了!”一想起那個討厭的葉銘軒,我竟然連旁邊這張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都想鄙視了起來。
“什麼?你開玩笑呢吧!我哥可是身手不凡啊,怎麼和你出去一會就死無全屍了?”葉冥浠不可思議的一拍而立,站在過道上,表情十分的痛恨。
楊小扣擡頭傻眼的看向他,她什麼時候說過把他哥哥給五馬分屍了啊?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吧?鬱悶……
“我……”抽搐了兩下嘴角,她剛想說點什麼來解釋下的時候,突然花癡的暴動嚇的她差點從椅子上跌落下去。
“你說什麼!葉銘軒大人竟然被這個小妖精給分屍了!這是真的嗎!”花癡a女跑了上來,雙手‘砰’的拍在了楊小扣的桌子上,面露兇色的瞪著她。
“呃,不是……”尷尬的張嘴,她想解釋。
“不是什麼?葉銘軒大人一回國就被**了?簡直罪不可赦!”花癡b擼著袖子朝楊小扣走了過去,同樣一看就不是善茬。
“其實……”無語,她嘴角繼續抽搐。
“其實個屁!是誰那麼大膽子?姑奶奶我不扒了她的皮!”於是,花癡c乾脆抄著掃帚跑了過來。
於是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她怎麼莫名其妙就成了這個班女生的公敵了呢?更何況,她到底是怎麼和殺人狂、**狂、以及厚臉皮幾個形容詞扯上邊的呢……
嗯,好奇怪的發展啊!
“少廢話,先廢了她再說!”一聲令下,班級上所有新搭配到一起的女同學都一股腦的蜂擁而至,楊小扣嚇得掙開椅子就躲到了悠瑈和祁小猛的中間,一臉偷油吃被抓到的樣子苦逼的看著那些花癡。
她到底是哪裡做錯了啊!她不過是比那個王八蛋要回來的早一些而已,怎麼就要被這些花癡給圍攻嘛!
糾結:“悠瑈,救我……”
“咦?剛纔那個和葉冥浠長得差不多的男人就是那天在樹街廣場送你車的那個吧?”沒有理會她的求救,悠瑈單手托腮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
“廢話啊!除了他還有誰啊!關鍵是你現在能不能不要想那些沒用的啊!”
“哦~就是他啊!”看著周圍這些花癡憎恨的眼神,悠瑈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而後丟給楊小扣無情的五個字:“關我什麼事?”
嘎嘎嘎嘎嘎——
烏鴉在頭頂飛過,全班在她一句事不關己的解說之後陷入了莫名的尷尬氣氛中。
於是此時不溜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幫我善後!我先跑了!”話說間,楊小扣已經在一羣人驚呆的眼神中快速的逃離了現場,撒開腿狂奔著,身後只留下了她的殘音以及花癡們暴怒掀天的大叫聲。
無非是類似於‘**站住!’這樣的話。
嘿咻嘿咻——
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久,總之一出高二教學樓的大門,楊小扣整個人的氣質就開始張狂了起來。
什麼有人氣的校草啊,什麼被花癡圍攻啊,現在在她楊小釦眼裡那就是個屁!
拍著發酸的兩條腿,一邊向前走一邊不停用鄙視的眼神瞅瞅後面有沒有追上來;再真的確定一點人都沒有的時候,她纔敢放鬆的喘上一口氣。
回想起這幾天自己悲劇的命運,怎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他葉銘軒的錢,怎麼自從遇到他之後,自己一直佩戴的幸運珠都沒個屁用了!
凡是倒黴的事情,那必定要和她楊小扣沾邊!
“混蛋校草!我楊小扣要是不把你趕出聖零,我誓不爲人啊!”捶胸痛恨的發著誓,還沒等壯志說完,後腦差就被狠狠的重擊了一下。
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前身一個踉蹌,差點就撲上去與大地接吻了。
“啊!有病啊!”泛紅的眸子怒瞪著擡起頭,卻發現是葉銘軒那張冷漠的嘲笑,以及……以及他騎在身下的紅色限量版改裝機車!
奶奶的!那不是他口頭上說是送給自己的東西嗎?就那破東西還害的自己差點連小命都搭上!現在可好,他個垃圾竟然又把車子連騙帶拐的給偷回去了!
她就說呢,一直覺得他只喜歡冷著一張臉的葉銘軒怎麼會請自己喝酒呢!痛恨的咬了咬牙,火大的朝著他的背影追了過去。
“葉銘軒你個偷車賊!那車子是我的,你個垃圾竟然給偷回去還不說一聲的!啊啊啊!垃圾啊你!”
於是至終她都沒能比的上他騎車的速度,回聲在整個聖零學院瘋狂的迴響著,一時間,整間學院都迅速的傳播著幾個熱點的詞彙:葉銘軒、垃圾、偷車賊、以及他們兩個人之間讓人難以琢磨的關係!
氣沖沖的回到宿舍,楊小扣就開始扒拉著自己那堆衣服,然後找出針線速度的縫了一個不是很有形的人偶娃娃。
黑色的筆寫上了他葉銘軒的大名,然後拿著針在上面腹黑的一下兩下的扎著。
“葉銘軒,我扎死你,扎死你!”
正在準備賽車的葉銘軒突然感覺到脊背一陣的陰冷,胸口似乎還隱隱的帶著點疼痛,忍不住整個人的臉都黑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戳自己脊樑骨一樣的陰冷……
難不成,有人在詛咒他?想著,腦海裡立刻浮現出楊小扣那張腹黑無恥的笑容,俊帥的面孔上,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
“怎麼了,不舒服嗎?”一個穿著平民校服的女孩走了過來,遞給他一瓶能量飲料。
葉銘軒皺了皺眉頭,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和發麻的脊背後,淡淡的丟給她了兩個字:“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