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傳旨下去,李年景辦事不利,貶爲庶民。”康熙爺可是一點兒也不手軟,既然你不給我兒子面子,我?guī)致镆櫦赡銈儭?
因爲康熙爺?shù)淖龇ê霑r都要瘋掉了,跑到了八阿哥的府上找八阿哥想對策,八阿哥無奈的說:“弘時你糊塗啊!你阿瑪想來不喜歡你和我親近,如果他知道了又該訓你餓了。”四哥總是覺得自己是溫柔刀,閒著就捅別人一刀。
弘時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說道:“八叔,就算是我不過來阿瑪也已經(jīng)放棄了,他疼愛弘晝弘曆眼裡什麼時候有我了啊!”說起來他怎麼能不傷心呢!
如果說誰能理解弘時那應該就是八阿哥了吧!也許寄人籬下不被重視的四阿哥也能理解,可是他向來是不會和孩子表達的那種人,所以弘時自然和八阿哥合的來的。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啊!你就算是在不對你阿瑪也是一直心裡惦記著你的。”八阿哥笑著說道,可是弘時卻是鑽了牛角尖自己都出不來了,八阿哥沒有辦法只能慢慢額開導他。
雍親王聽到手下的人說弘時去找八阿哥去了,氣的拍著桌子說道:“我就知道一定是老八教弘時一些壞的東西,要不然弘時都不是那種人。”
年依然看著他有些無奈的想要說話可是被自己忍住了,畢竟那是他的兒子比起自己這個妾氏來說還是親近的。
“你想說什麼就是了,幹什麼又咽回去了啊!”當做自己沒有看到不成!年依然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書:“我想說的是,孩子如果沒有問的話你以爲人家騙就能下道嗎?只能說因爲你和李氏的教育弘時的性子更適合和老八相處。”
雍親王不高興的說道:“我的兒子倒是適合和他相處了?那有不是他的兒子。”自己的兒子不是應該更適合和自己相處了嗎!
“你呀!總是吃什麼乾醋啊!你也不想想看弘時從小就不聰明,可是每天總是聽著你們誇弘暉他麼聰明怎麼會不難過啊!什麼時候你說過和他什麼事情做得好的,沒有辦!”
雍親王還想狡辯的說道:“雖然我沒有說話可是他的能力我還是很肯定的,我只是不喜歡說出來而已。”話說不出來可是在心裡是肯定你的。
年依然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的想法就就是錯的,從他小的時候你關(guān)心他多少,除了背書還讓他做過什麼啊!你給弘時才帶來的就只是壓力而已。八阿哥就是那個笑臉的人呢誰看到到成了如沐春風了。”算計下來合著都是自己家爺親手把人推出去似的,八阿哥倒像是建個現(xiàn)成的似的。
雍親王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因爲他越是聽下去就越是覺得自己有問題,對弘時的關(guān)心不夠也許真的如此,雖然自己曉得時候總是想著長到對自己家的孩子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可是真的到了自己面前來了倒是和大家沒有區(qū)別了呢!
這個時候外面來人說是豔姐回來了,明天請到她家去,年依然看了看雍親王說
道:“我記得明天王爺沒有什麼,咱們一塊去看看吧!”也不知道豔姐這次去的情況如何,如果受傷什麼自己可是罪大惡極了呢!
雍親王響了一下兒那個林謨風自己總是覺得他惦記著依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錯了,總之還是把自己覺得可疑的情況都扼殺在搖籃裡面吧!
豔姐和林謨風急匆匆的回來,沒想到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總算是鬆了口氣坐在桌子旁邊看著年依然說道:“小祖宗可是把我嚇死了,去的路上就聽說你被關(guān)起來了。我們是急趕慢趕的去著又回來。”
年依然當然知道燕姐去的是刀山油鍋。爲了自己那麼義無反顧的也知道來去的路程根本不是這幾天就能走到的,他們一定是連夜趕路回來的。親自給豔姐倒茶說道:“辛苦你的知道,去的路程艱險,有沒有什麼危險是怎麼回來的?”
說起這個,燕姐倒是覺得自己這個外甥的運氣真的是很好呢!她指了指林沐風說道:“我們能活著回來,我到得謝謝我的這個大外甥遇到了一個好人,結(jié)識那一段好姻緣。”
“姨母,不是姻緣啊,我們只是兄弟情義而已,您不要誤會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個姑娘家。”好端端的一個大兄弟怎麼會成姑娘家呢?如果不是姨母再三跟自己強調(diào)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端疑的話還會一直這麼認爲下去呢。
年依然對於自己身邊發(fā)生的這些比電視劇還狗血的事情都已經(jīng)習慣了,都不用問,林謨風就可以想象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年依然想了想說道:“豔姐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以改編一下變成故事情節(jié)。
豔姐其實心裡也沒有什麼主意,他她畢竟和這些年輕人有幾十歲的年齡差距只怕說多了孩子會不高興,說少了又錯失了這段緣分,緣分就是這樣錯過了,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
年依然聽過了整段故事之後,當然裡面有林謨風的補充,他沉吟一會兒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去一趟福建看看!”畢竟如果是一段佳偶良緣,就這麼錯過了不太好。
“是我真的不喜歡他,我。……另有喜歡的人了。”林漠風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他路上聽說他被關(guān)起來了,但是嚇的差點兒回來劫天牢。還是燕姨按住了自己,自己才冷靜下來的,不過自己也是知道了,在自己的心裡她是最重要的。
豔姐嘆了口氣沒有說話,雖然是自己的親外甥,難道要讓自己破壞別人的婚姻來成全他嗎?最可氣的是依然心裡根本就沒有他,爲什麼自己和姐姐姐夫之間的事情要在這個孩子身上上演啊!
年依然不知道爲什麼好端端的大家都不高興了,就連自己叫過來陪著自己的雍親王都不高興的釋放了冷空氣了。
林謨風知道大概是自己的過錯於是看著豔姐對她說道:“姨母,因爲我不想瞞著你,我想去福建走著一趟,雖然你路上總是和我說不讓我去,因爲我沒有答應過他,可是我總覺
得人家給我們解答了疑惑,我們也應該信守承諾,更重要的是我拿他做當做兄弟,如果她出了什麼事,我會內(nèi)疚一輩子。”
其實豔姐的心裡也在矛盾嗎?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如果換做自己,自己一定會去,而且他們年輕人最重的是義氣,江湖人義字當先。可是自己作爲長輩,真的不想讓她去那個葉問天是個瘋子,高興的怎麼都好,不高興隨時可以要他的命。殺他的方法有千萬種,自己都顧不了他,何況他只是一個人去。
年依然看出了燕姐的擔心,可是這些話他一個外人不好說。終於,燕姐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我陪你一起去。如果他真的想要殺你的話我跟你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到時候我一定死在你前面。先下去跟姐姐姐夫賠罪就是了。
“姨母不必我自己去就好,經(jīng)常這邊還有會館需要你打理。”林謨風也知道此去修兇險萬分,的隨時都可能沒命,他不想讓姨母跟他一起涉險。
豔姐當然說什麼都不可能讓他自己一個人是剛要開口的時候,外面突然來了嚇人,著急的說道:“主子不好了,不好了主子。”
“你主子,我好得很,幹嘛說我不好了。到底是什麼事把你嚇成這樣。”豔姐無奈的說道。怎麼自己的下人,一個比一個膽小。
“主子東北會館派人來說說李王爺病危請您快些過去,說是去晚了就看不到了。”下人知道主子是在東北會館待過的, 想來能給主子報信那就是情意非常好的。
年依然看著燕姐已經(jīng)呆滯的神情,急忙對下人說道:“快,快去把報信的人叫進來,我們問問怎麼回事兒。”然後安慰著豔姐說道:“說不定是報信的人說急了。咱們的人在聽錯了,你彆著急。”
豔姐胡亂的點了點頭,其實她知道,她早就能猜到她走的時候那個人臉色就不好原本以爲還要再過幾年,沒有想到連今年的荷花都看不到了。
來的人看到年依然和豔姐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年依然看著這個人知道是會館的一個小跑堂的,他是管家的親信如果是他來的話那應該是很嚴重了。
“他還好嗎?”豔姐猶豫了好久只是輕聲聲的說了一句,那個下人擦了擦眼淚說道:“豔姐啊!我們王爺怕事要不好了,所以總管才讓我請你過去見他呢!還有一封信讓我?guī)н^來豔姐你看。”說著就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信封,豔姐打開看了一眼著急的看著年依然說道:“依然我得去盛京一趟,如果有事情你就先讓別人處理一下兒吧!”說著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信就房子按了桌子上,年依然看著桌子上的信,上面是管家說的說李王爺病的很厲害讓豔姐如果可以的話早點去見他,可能是最後一面了。
林謨風說道:“如果一會姨母還有時間說我的事情多的話,你就告訴她你會看好我的成嗎?”年依然看著他知道他的打算,可是心裡想著就算是他武功再好,現(xiàn)在世界上人心太險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