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歐陽廷,宋律師,幸會!”給足明靜的面子,她看老婆很不善的目光,讓人不舒服,不過他知道老婆沒當回事。
“幸會!忘了恭喜你,司徒律師!噢,這是我男朋友——肖XX?!彼吻鍦\暗自嘆氣,這個男人,還有個男人的樣子?
男人被她嫌棄了,也沒自覺。自顧著跟歐陽廷打招呼。他能從裡面安然無事的出來,還大辦了婚禮,什麼事情都沒有,已經(jīng)是業(yè)內(nèi)的傳說。他不曾見過本人,這會兒算長見識了。
“不知道歐陽總裁有沒有興趣跟我聊幾句?”別人不知道,但是當初她知道司徒明靜跟蘇煜之間的事。男人和女人,沒有純粹的友情,也沒有走到一起的愛情。宋清淺笑了起來,她就從沒參與過她們之間。
“請便!”明靜不在意,臉上的表情未變。但是她知道,宋清淺要告訴歐陽廷的是什麼。都無所謂了,該發(fā)生的已經(jīng)發(fā)生,過去的事,也都過去了。
“好!請!”男人看著兩人往一邊開著的空包廂走去,便和歐陽太太說著話。就連她身邊的這個男人,看著也是身份不簡單。
司徒律師的傳說,一直都在律師界。他以前是聽說過,但是沒見過真人。有些案子,也是她們事務所不接的。
看著前面的男人,明凌忍著沒讓他離開。這說幾句話,也就一兩分鐘的事,爲什麼時間過得這麼慢。
明靜倒是一臉平和,安靜的等著,男人說什麼,她笑著回答。明明年紀不大,但這個膽子和擔當,她是想不明白,宋清淺的條件,爲什麼找了這類型的男人。
“走,我們回家。告辭!”沒給宋清淺一個正眼,不過是禮貌的告辭了。歐陽廷的臉色也沒多大變化。
這讓宋清淺很鬱悶。以爲拿過去的事情說事,歐陽廷身爲男人的強大自尊心會受挫,然後會有好戲看。可是她想看的沒看到,不說不失望?!斑€不走?”看身邊的男人,這麼目光灼灼的看那個男人的背影。
女人就該認清自己的需求。
當初蘇煜讓她離開。她二話沒說是離開了。律師事務所並不難找,卻很難找到讓你發(fā)展,還讓你有提升空間的事務所。後來在求職路上巧遇身邊的相親男人,年紀差不多,任自己發(fā)展,還很聽自己的話。宋清淺覺得,這樣夠了。可一對比司徒明靜,她發(fā)覺自己失敗的徹底。那麼強大的男人,可以彎腰低頭爲她服務,而她呢,得到了什麼?
“明凌,你先進去!”在機關(guān)大院不遠處停車,說歐陽廷沒目的,那是不可能的。明靜先出聲,也不打算讓歐陽廷做壞人。
“嗯!”看了車子前面的兩個摁,算了,他還是先回家了,至於她們夫妻,談什麼事,都是她們的事。
沉默了幾分鐘,人已經(jīng)走遠。歐陽廷將車子停在僻靜的角落,卻不知道想說什麼。比當初自己瞭解的更多,又知道了曾經(jīng)的事,他都覺得自己太過冷靜。
他不問,明靜也不覺得有坦白的需要。過去的事,她沒提過,但是按照歐陽廷當初對自己的做的,他也該猜到,也想到了他們過去是什麼樣的。之後,就沒了後續(xù)?,F(xiàn)在再提及,沒有半點意思。
“我不問,你就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她總是那麼冷靜,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跟對自己的時候一個樣,歐陽廷就覺得,他做的一切努力,都被否定了一般。
“她告訴你的,都是真的。你已經(jīng)相信了,還需要我解釋嗎?”大年初一,明靜並不想說那些事。
“呵,”是真的,她卻不想解釋。歐陽廷要的不是這個,即便過去,不管發(fā)生了什麼,只想聽她親口說。
“過去的事情,爲什麼還要糾結(jié)。”她從始至終都是歐陽廷的老婆,這不就足夠證明了自己。過去的,何必在意。說再多,也不能改變,也不會有他的參與。
“不是糾結(jié),就想聽你親口說。我並不是相信她,她叫宋清淺,是吧?她妒忌你,妒忌你喜歡的人,妒忌你現(xiàn)在的一切,我都看得出來,我不相信她說的,我只想聽你說?!边^去,他參與不了,但也有知道的權(quán)利。
“歐陽廷,過去的不能讓它過去嗎?”說一次,總能傷她一次。都是自己的錯,才造就的後果。
“我是不想知道,可是心裡總會有模糊的畫面。”以前發(fā)生的事,他不在意了。就是想親耳聽她說忘了那些過去。
“你想聽,就聽吧……”塵封在心裡的回憶。從小說起,她們的感情,從小時候的沒有記憶的相識,到讀完書,他出國留學再回來,後來一起工作,開事務所。那些隱藏在地下的感情。久到讓她說得都觸動。所以,她才說,她這輩子愛不了別人。即便肚子裡已經(jīng)懷上歐陽廷的孩子,她的心,好像從沒停止過愛那個人。
是他自己想聽的,可是聽完後呢。不嫉妒?不佩服兩人的純潔?還是想要大聲說,即便那麼深的感情,最後,她還是選擇了跟自己結(jié)婚。
細細的吻,在她的脣上、鼻尖、清明的眼睛上……
沒有推開,手扯著歐陽廷的線衣,心和身都很清晰,眼前的人不是她愛的,卻有著讓她熟悉的氣息和感覺。習慣真的是一個非常不好的東西。不想要的,卻偏偏出現(xiàn)了讓人不安的感覺。“老公?”
“嗯?”呼吸變得粗重,歐陽廷騰出一些空間給她。不知道她想說什麼。
“我們回家!”就算大年初一沒有人在,她也不想在車上發(fā)生什麼。
大大的疑問?歐陽廷淺笑著繼續(xù),車子隔絕了外面的視線,根本看不到這裡的情況。況且他是研究過這邊沒人路過,很安全。
“老公,回家!”就算真有什麼,也不是在車上,在外面,還是在自家機關(guān)大院圍牆外。明靜接受不了。
當初她和那人不是這樣的,是心底有了比較,還是他自己太在意那些過去。歐陽廷的心有點矛盾,但是情勢所迫,他好像已經(jīng)控制不住。“來不及了!”
粗重的呼吸,低沉的嗓音,給人無限遐想。只是對象不是自己。
……
壞事都是自己做的,不過她也不是沒有感覺。也不是完全盡興,但好歹也滿足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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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歐陽廷的無賴和滿足,明靜的視線有點閃爍。他是不服氣,還是覺得自己對他不公平?
擡頭看著車頂,上面並不透明,視線看著車前的擋風玻璃還顯示著大白天,深色的車膜,還是擋住了不少光線,天空還有些光亮,也有點冷。她身上,是歐陽廷給她穿了一半的衣服,她就懶得再動。
身子有點笨重,歐陽廷不介意她穿的少。不穿或許更好,但事實不會如他所願的發(fā)展。
車子裡的氣息,隨著半開的窗戶,從後面散開。明靜看了一眼他,閉著雙眼休息,也不知道他是被說得難受了,還是因爲別的,忽然就來了這麼一出,手上用紙巾擦得再幹淨,也還是膩味的讓她犯惡心。
“回家吧!”休息了幾分鐘,歐陽廷緩過神來,才起身給她穿好衣服。躺在駕駛位上的感覺並不好,還不如在家的感覺。當初發(fā)現(xiàn)她揹著自己和別人,那時候是氣的發(fā)瘋。如今,她身邊的人是他,才心安。
明靜動了動,想要自己動手,卻被他阻止了。
“你身子不方便!”手雖然還能自己動,歐陽廷是不在意自己幫她穿的。
“阿嚏!”鼻子有點酸,“阿嚏!”接連兩個噴嚏,讓明靜不自覺摸了摸鼻子,纔看著他擔心的靠近。
可別感冒了!伸手探著明靜的額前,沒有多燙,跟他的差不多。比他稍微高一點點。“難受?”可別是自己剛纔那麼一鬧,才讓她感冒了。那就罪過了。
“沒事,你別擔心,快穿衣服吧。”衣服都沒穿好,也不嫌冷。明靜是看他這樣,覺得不太入眼。
“好。”沒不舒服的地方就好,歐陽廷動作迅速的穿著衣服,整理好兩人之後,纔開點車窗,透氣,啓動車子,回家。
兩人並不知道,有人經(jīng)過這邊,還特意倒回車子,看了這輛車許久。
抿了抿脣,脣上被咬得都腫起來了,不樂意的瞪了眼正在開車的某人。
“這樣好看!”他喜歡女人身上有自己的印記。歐陽廷笑著回頭,也只是幾秒,就轉(zhuǎn)回視線認真開車。這麼近的距離,他的速度很慢,好像還在回味剛纔。他當然知道,自家老婆不樂意在外面做,也不喜歡大白天那樣,可熬不住他的主動。
想起剛纔,明靜的耳根又紅了。努力壓抑著這種感覺,跟他在一起就沒什麼好事,心裡暗暗的想著,以後還不如叫李念開車來,又或者她自己開車出去。
被某人暗自下了排除令,歐陽廷還矇在鼓裡,車子停在屋外。熱情的跑過去給老婆開門,惹了她,他當然要做點事情,讓老婆少生點悶氣。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俗話說的沒錯。是爲了緩和剛纔的事情。明靜也隨他,自己正好缺個人給她依靠。剛纔他這麼一鬧,外加她身子乏的難受,剛好洗漱下,能回房休息。
“姐姐?”在門口站著,小女人穿得粉粉的衣服,是超市裡的那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