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言,黑仔輕蔑的眼神中明顯有了著急之意,濤子依然打量著大廳的情況,包括幾個暗哨,以及待會打起來,哪個地方最容易掩護。
擦覺到黑仔的異樣,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眸光依然落在對面完全放鬆的樑逸身上。
是的,放鬆,自從他們三人進來後,相對於他們三人的全身戒備,樑逸一直是一股放鬆的狀態,這不得不讓嶽凌起了疑,更加小心起來。
“嶽門主,你怕什麼,反正樑門現在已經是你的了,還怕我搶回來麼?”依然是不經意的說道。
“哼~~憑你?就怕你沒這個本事!”這回是濤子說話了。
“嘖嘖嘖~~白煞果然是白煞啊,氣勢就是不一樣啊,嘖嘖嘖……”樑逸也沒生氣,輕蘸了下桌上的紅酒。
“哼~~樑逸,樑門都沒了,你還拿什麼來橫?”黑仔也耐不住了。
“樑門,你以爲我真在意麼?”這句話是對著嶽凌說的,“我在意的,從來都只有一樣!”一樣兩個字加重了語氣,只有嶽凌知道,指的是莫言。
“說吧,你要比什麼,我奉陪!”嶽凌也不再陪他周旋。
“嶽凌,你果然是很在意她的,對不對?”樑逸也沒了剛剛的放鬆,正言道,“不然,你也不會來這兒!”樑逸不會傻傻的相信,嶽凌不知道這是個圈套。
“這很重要麼?”嶽凌反問道。
樑逸也不答話,眼神直直的盯著嶽凌,那眼神明顯的在告訴他,很重要。
“呵~~爲什麼要執著你已經知道的結果呢?”既然來了,就已經代表了事實。
“那~~”樑逸頓了頓,“用暗門來換莫言呢?”依然是那帶笑的眸子。
“你!”
“休想!”
黑仔和濤子同時一前一後出聲。
“這就是你的目的?”淡漠無波的眸子裡有了冷色。莫言是他的,暗門,樑逸你也休想染指!
“那就讓我看看莫言在你心中的分量???這樣,我怎麼好放心把我的女人安心的交給你呢?”樑逸的話有些不經意,卻又帶著認真。
“你的女人?哼~~你也配?”嶽凌回答道。
樑逸似是沒料到,嶽凌能這麼淡定,若他真的在意莫言,聽到這句話肯定會生氣,現在卻一點情緒都沒有,難道一點都不在意?不,不可能。心裡想了幾種可能,面上卻依然是邪氣的笑容。
“今天,莫言我們要帶走,暗門你也休想要,至於你,樑逸,心情好求我的話,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黑仔忍不了了,既生氣樑逸綁架了莫言,又擔心莫言的安危。
“哈哈哈哈……”空曠的大廳內響起樑逸的笑聲,此起披伏,詭異而可笑。
“停停停,你這笑聲比豬叫還難聽,真是髒了我的耳!”黑仔聽見這樣的笑聲,無比嫌棄,死到臨頭還能笑這麼開心。
“呵呵呵~~輝,你聽聽,他怎麼說了這麼好聽的笑話啊,?。抗焙茱@然,這聲輝,是叫剛剛倒酒的手下。
“你到底要和我比什麼?”嶽凌不顧笑的沒形象的樑逸,不耐煩的說道。
“嶽凌你敢和我賭嗎?”樑逸突然停止笑聲。
“賭什麼?”
“就賭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