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麼,看的那麼出神?”武赫已坐在韓九月身邊貼近她問。
“你看這段話,很是美好。”
“這好多年以前就有了,這裡充滿著那個女孩的祝福和願望。傳說,只要一對男女邂逅與此就會找到幸福。當然也有一對對情侶來尋找幸福,所以這個長椅叫幸福椅。”武赫認真的解釋。
“真的嗎?上次我們來怎麼沒有聽說啊!想不到武赫也有小男生的一面啊?”我燦爛的對上他美麗的眼睛。他也笑的極爲燦爛,他忽然用手指刮一下我的鼻子:“什麼時候,我纔可以擁有你啊?”
咔嚓一聲,我和他同時轉頭看到一個學生模樣的攝影師。
“對不起,沒經你們的允許就拍下你們親密的照片。我這周的作業(yè)是拍一張關於愛的照片,你們兩個真的是太相配了,這就是我找了幾天才找到的感覺,真是太感謝你們了。”攝影師激動萬分的說完話,一溜煙的跑了好象怕誰搶走底片似的。
“武赫,你快去追他回來,告訴他我們不是情侶。。。”
武赫懶懶的說:“他跑的那麼快,我怎麼追啊!”武赫竟然有撒嬌的味道。
“啊!我。。。你。。。”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先走了,希望剛纔的事情不會是噩夢的開始。”
“若不是噩夢,我會多麼的難過!”武赫遺憾的說。好象武赫在說既然不能一起上天堂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楊楊,你拉著我?guī)謫幔俊?
“九月,你先別走,我們再玩一會!”楊楊拽著九月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機會,武赫在旁似笑非笑的看著。
“九月,武赫對愛情有著實在的計劃和純真的渴望!九月,我不想你是個壞女孩,也許有些東西,你以爲是你的,所以你滿不在乎的把他放在一邊,可是有一天你發(fā)現別人把它拿走了就好象是拿走了你身體的一部分,我不想你遺憾一輩子。”楊楊不知道是發(fā)什麼神經滔滔不絕的說著胡言亂語。
“楊楊,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喜歡的是江半島,我真的不想傷害誰?可是那已經不是我所能願望的了!”我甩開楊楊生氣的說:“我也會累,你總是以爲我過的好,可是你不是我,你根本不知道我的感受!你說要我怎麼辦?若我再耽誤時間,半島不再等我,我和他分手,我傷心難過,這是你想看到的嗎?你總是想著武赫,他的開心幸福關你什麼事?楊楊,你永遠是你,他永遠是他啊!”
遊樂場無論什麼時間總是那麼熱鬧歡樂。我看見半島落寞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有著慵散和頹敗的表情。他的兩隻手緊握,我覺得這是一個寂寞的姿勢,溫柔而蒼涼。
“我來晚了,對不起。”
江半島像是沒有聽見九月說什麼!他自言自語的說:“是什麼可以讓你遲到?是什麼比我更重要?我以爲你忘記了?我怎麼可以那麼在乎你,一會不見你就怕失去你。”江半島站起粗暴的抱著韓九月。“你不會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真的不會!”我堅定的承諾。
江半島的表情變成了單純天真,忘記了所有的怨言。在遊樂場,我們玩了很長時間。在旋轉木馬上,江半島說:“九月我可以親你一下?”江半島把頭靠近韓九月。我的臉本是對著他的,我即刻轉了臉呵呵的笑:“不可以。”下了旋轉木馬,江半島突然吻了九月的臉狹然後像個頑皮的孩子跑向前轉過身扮了個鬼臉:“我還是親到了!”我用手遮著發(fā)燙的臉,他走過來擁上我往前走:“寶貝,你是我的,難道不是嗎?”
們進了冒險島,在漆黑的小鐵路上,他用手機照明。我在他後面抵著他的背,眼睛閉上,我甚至想把耳朵也閉上,這樣就不用聽那些恐怖的聲音了“你害怕啊?”江半島把韓九月拉到懷裡:“你看看,沒什麼可怕的?”我睜開眼。“啊!”
我緊緊的抱著他的腰:“你騙我,明明很可怕!”
“我想到不讓你害怕的招數了。”江半島話剛落就捧起韓九月的臉吻了起來。韓九月的腦子像有一團火在竄,快要把腦袋裡的東西燃燒完了,也許最後只有空白。。。。。。
在摩天輪上,我興奮的大喊打叫:“我要飛,我要給的更高,”我記得美國一個愛情專家說“恐懼,刺激容易產生愛情,亦能增加愛情的溫度。。。。。。”在我和半島對視的時刻,我以爲我就是他的全部,他就是我的未來,我們也許可以結婚生子。我們也許可以在老的不能動牙齒也掉光了坐在同一個藤椅上看誘惑人的夕陽。。。。。。在失重的時刻,心似乎停止了呼吸,不能發(fā)出一點的聲音,可腦袋在問:“江半島,你還是在身邊嗎?”
下了摩天輪,我問江半島在失重的時刻想些什麼?他用手指刮一下我的鼻子然後像個虔誠的基督教徒一般:“感謝上帝,你還在我身邊。”。。。。。
我們來到他的家裡,他家不大,住他一個人正合適。整個房子是溫暖的色彩,陽光灑落在落地窗上,窗簾收束著。客廳的沙發(fā)上竟有一排白色的小貓貓。
“半島,這太不像你的風格了吧,你在扮什麼可愛啊?”
“你不喜歡嗎?”江半島抱著一個小貓瞇親一下說。
“我喜歡。”我坐到他身邊抱著一個貓。
“半島,你不想你的家人嗎?”
“想,可是又不太想,因爲我身邊有你。”江半島把手中的貓親上我手中的貓。
在點燃蠟燭前,我把禮物給了半島。半島說晚上他在看是什麼,他希望是個驚喜。他許了願,我問是什麼?可是他不說,他說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他說起小時侯的一個玩伴,說很想他,我以爲他說的玩伴是個男生。我對他說:“你應該珍惜的是現在,珍惜梧桐,天涯。過去總是回不去,相見不如懷念。。。。。在通向我家的路口,江半島刮一下我的鼻子:“回去給我電話,要記得想我。”我點點頭。
天涯捧著一束幽藍色的花出現,這是一種有著詭異野性的花,充滿著傷痕,天涯像是一朵被抽趕水分和活力的花,忽然之間枯萎。他的臉上是縱橫的沒有擦乾淨的淚痕。
他走到半島面前:“祝你生日快樂。”
江半島接過花隨即甩向天涯:“你鬧夠了沒有?”
我拾起花很是想哭,我知道天涯是多麼的痛苦可是我又無法體會他的痛,他怎麼纔可以走出對半島的迷戀。
天涯笑了,淒涼的笑:“柏拉圖只是一場華麗的**”
我想起了格格給天涯的情書。天涯,你好!很是冒昧給你寫信。怎麼說呢,我好象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你了。我知道我是膚淺的,喜歡上你的臉。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情緒,過去。。。。我甚至不知道你的現在。。。我時常自言自語:“我好象已經暗戀你很久了。。。我總是幻想在昏黃的路燈下向你表白,告訴你我的熱愛。。。。可是我怎麼有勇氣對你說呢?我不是怕拒絕,我不是怕傷痛,我只是怕說出後,我連看你一眼的權利也沒有了,我多想自己是美麗的,我多想你是易感動的。。。我不知道你給了我什麼感受?我不知道你符合我什麼想象?我知道柏拉圖只是一場華麗的**。。。。。。蘇格格!
愛情是什麼滋味?格格說是檸檬草的味道,而我的愛是甜甜的糖水。。。。。格格曾對天涯說我就是喜歡你,我不想喜歡你的,可還是喜歡了。天涯曾對格格說我就是愛他,我不想愛他的,可還是愛了。這就是宿命嗎?誰是誰的劫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