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二百零二:
“你說呢?你自己不是知道的嗎?爲什麼還問我啊!”南宮蕭然不高興的嘟了一下嘴。
我知道?呵,我告訴你我就是不知道,我就是要讓你開口親自告訴我。如果指的是我的話,我就整死你。“我知道?我知道什麼?還有我有說我知道嗎?”冷情絕看著南宮蕭然問著。
好小子,嘴巴現在變的挺緊了。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那爲什麼還要這樣說,是不是想要我圍著這個話題就這樣糾結下去,就這樣因爲這個話題你推我攘的就是糾結著想要對方說出來,是不?冷情絕死死的盯著南宮蕭然,一副誓死拼搏到底的樣子。
“你雖然沒說,但是不代表你沒看出來,不代表你沒察覺出來。不代表你笨”。
“你……,你就這麼瞭解我?你就這麼清楚的知道?”冷情絕冷笑的反問著。她討厭對著自己耍聰明的人,討厭看透自己的人。
“那當然,只要不是把吃的都是知道的,再說你又是如此精明的人”。
“哦,是嗎?那真是多謝誇獎。不錯,你的話真的是很不錯都弄得我心花怒放了,呵呵”。冷情絕冷笑的看著南宮蕭然。
嘿嘿,是嗎?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南宮蕭然心裡猜測的想著。不過你又沒有讀心術你怎麼就知道是真是假?呼~~~~~~~~~“嘿嘿,哪裡哪裡,我只是說實話而已”。南宮蕭然笑著附和著冷情絕。
冷情絕見南宮蕭然這樣說就淡淡的笑了笑,突然她感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哎!還是扶他起來讓他回去吧?鬥嘴我都不知道該鬥些什麼了。
“行了,行了。我不願意在和你說些什麼了,所以你就起來回去吧!”。冷情絕下了逐客令對著倒趴在地上的南宮蕭然說著。
南宮蕭然不敢相信的看著冷情絕道:“什麼?你讓我走?”
“恩,因爲我不想說話了,累”。嘴都幹了
“你累我又不累,所以你如果不服我起來的話,那麼我就呆在這裡,繼續和你念叨著”。南宮蕭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煩冷情絕,逼冷情絕來扶自己起來。哈哈哈~~~~,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我真是聰明死了。
行,要念叨你自己慢慢的唸叨,我很累不想理你。“由你,我是很累的,不想理你”。冷情絕說著就到頭倒在牀上。
呼,真是累死人了,和這個牛皮筋唸叨話,我都覺的渾身都是累。呼,不過躺在牀上真是舒服。冷情絕舒了口氣,心裡淡淡的想著。
真的有那麼累嗎?還是你是鬥不過南宮蕭然才這樣的?不過也是,南宮蕭然那粘人功夫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換著我爺爺累個半死了,再加上心不在焉的。那不僅僅是累,而是煩……
“話說,你這樣也太沒人性了吧?我被你打傷你竟然不服我起來,你這是不是有點絕了?還有這地面這麼潮,對我的傷勢會不好的。你知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不過你自己既然這麼清楚的話,那麼就快點起來啊!大男人的倒趴在這地上你以爲很好看嗎?”冷情絕淡淡的說著,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厭煩。因爲冷情絕不喜歡沒骨氣、柔柔弱弱的男生。
我知道很難看。但是我就是得要你扶我起來,我怎麼可以讓我的計謀被破壞呢!
哎,不過冷情絕真的是好難對付啊!她難道就不能屈服、利索一點嗎?難道扶一下病人她都會死嗎?
真是煩死了,我的計劃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啊?難道…………,嗚嗚,會不會到猴年馬月?會不會連猴年馬月都沒有就被破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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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這件事真的是有那麼難以決定嗎?”夜影
問著坐在房中牀榻上的面具問道。我們辛辛苦苦追隨他們到這裡還不都是爲了報仇。爲了一個女子,教主難道就要放棄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嗎?
“我有說那麼難以決定嗎?而且我正在考慮不要打擾我”。面具男冷冷的對著夜影說著。
他不喜歡自己在思考的時候有人來打擾自己、煩自己。因爲這樣大多時候心裡面的事情都會處理不好。
“我只是想告訴教主,不要因爲個人兒女私情而毀了大家,毀了自己……”。夜影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聽到這裡的面具男就很是火的怒視著夜影道: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如果不想自行了斷的就給我滾出去”。面具男怒吼著,可以想象此時的面具男真是火到極點,他很是討厭別人對他的指責,對他像個孩子一樣的來開導他;
不,他不需要,他很是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很是清楚自己做的事情會不會危害到教內的利益以及損失,他從來都不做虧本的事。但是唯獨爲了他們,他教內的弟兄死了不少。原本他已經答應去刺殺了,那麼這點小虧也不算什麼,值了。但是他的條件卻讓他愣住了,他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不去見她。不,他做不到不去見她,他無時無刻都想見她,爲什麼?因爲她已經默默無聞的、悄悄的住了他的心裡。而他的要求他停頓了,他要思考,他到底應該選擇什麼?是選擇報仇還是她?
不,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該怎麼選擇?這是他第一次在面對事物的時候猶豫了,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利索、果斷,這纔是他原本的容貌,但是他要怎麼做呢?兩邊他該怎麼選?
面具男抿著嘴面具下那張看不見的臉卻愁的難看,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跨越這一步,原先只是接近她,利用她而已,現在卻反而…………“唉,我怎麼這麼不小心?”面具男嘆了口氣。
“教主,情宥姑娘又來了,說要見您”。門外的侍衛對著屋內的面具男說道。面具男聽到此話,心裡激動不已。但是一想到冷情絕說的這要求,立馬按下心裡的激動對著門外的手下應聲道:
“不見”。
“是”。接到自己的主子的命令後,侍衛就退身下去去轉告情宥。
其實在面具男一說完不見這兩個後他就後悔了,他很是想將通報的手下的叫回來,但是卻又忍住了“不行,我不能見她,我一定要學會忘記。再說了,她又不是我的,只是屬於冷情絕而已,我幹嘛要自討沒趣的見她,不見、不見”面具男懊惱的捧著腦袋喃喃低語著。
“姑娘,你不能進去”。接到面具男的命令後的侍衛走到情宥的面前說道。
情宥聽了很是疑惑?這是爲什麼?“爲什麼?”
“不知道,你請回吧!”侍衛做了一個請離開的手勢示意情宥快點走,沒有教主的命令就算她留下來不走,那麼也是進不去的。
情宥見自己面的侍衛像個白癡一樣的回答著就很是不爽的說道:“不知道?你是怎麼辦事的?就算不讓我進去那總也得有個理由是吧?你就一句不知道,就想打發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情宥不吃這一套,識相點的,你快點給我讓開”。情宥說著就去推擋在自己面前的侍衛。
侍衛站著一動也不動,就是不讓情宥進去,情宥推不動他,泄氣的怒視著他道:“你搞什麼?讓開”。那兇神惡煞的表情,跟個潑婦完全沒什麼兩樣,而且那眼神彷彿再說著:小子,你如果在不讓開的話,我就讓你有個受的。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講理由的就將我轟走。
“不讓,教主說不見你”。侍衛很是衷心,完全沒有被情宥那惡狠狠的眼神以及表情給嚇住,還是一副如無其事的樣子無視著情宥。
“行,你他媽的行。就算他不見我也有個理由是吧!你將這個理由說出來,要不然
你就看我怎麼進這個大門,看我怎麼訓你這個看門狗”。情宥惱火的豎著食指指著擋在自己面的侍衛惡狠狠的說著。
侍衛沒有理會情宥的話,筆直的挺著上身以站軍姿的姿勢看向前方。依舊侍衛這個樣子。一看就知道他無視了情宥的面部上的表情,纔會那麼如此的鎮定,要不然那個人能受得了情宥那兇神惡煞的神情。
“不見就是不見,沒有理由”。侍衛很是鎮定的解說著。看來情宥今天如果不解決掉他的話,那麼想進面具男這個大門就不要想了。
“你找死啊?難道你連死都不怕嗎?”情宥冷聲的威脅著。真是氣死人了,這個狗奴才怎麼這麼死板?難道真的是要我發威?難道還不清楚我和麪具男的關係很是好嗎?
呼呼,該死的,浪費我時間。不過這面具男到底是在搞什麼?爲什麼不見我?到底是在耍什麼把戲啊?情宥都要抓狂了。
“我怕!”男子和情宥說話到現在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過情宥一眼,唉!真是工作上的認真哈!
怕?知道怕那爲什麼還不讓?。情宥正想開口說,侍衛卻搶先認真的直視前方道:“但是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會阻止你進去。只要沒有主上的發福吩咐”。
情宥愣住了,這,這……,這也太忠心了吧?雖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但是自己親身碰到,這真是…………太讓我驚訝了。情宥呆呆的一動也不動的微啓著嘴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而眼睛卻直視前方的侍衛。
唉,情宥犯花癡了,再不閉上嘴巴的話口水就要流出來了………………
時間噠噠過去,侍衛面色有些漲紅了,這姑娘真是膽大,既然直勾勾的盯著陌生男子看,難道連一點羞愧之心都沒有嗎?唉,受不了了。侍衛有些心神不定的亂瞟著眼珠子,都不知道該看向那一處?
o(︶︿︶)o唉,只要是人吶!那都是無法無視被他人盯著的感覺的。她到底是要看多久啊?真是難受,我都不好意思了。汗死了~~~~侍衛心裡哭叫連連,說又不好意思說,只能忍著心裡卻不停的著急著,彷彿有數只螞蟻在他的心裡上爬,自己卻不能動手打的那中無奈的感覺。
情宥雖然犯花癡,但是絕對是不會犯花癡犯到不知何年何月的,她敏感的察覺出自己面前的那個侍衛的異樣,就喃喃道:“你搞什麼?怎麼怪怪的?還有,你流什麼汗啊?”情宥疑惑不已,不自覺的就伸手去抹掉侍衛額頭上的汗死,那個侍衛僵硬著身子木訥的一動也不敢動,任由情宥爲自己擦著額頭上的汗。但是侍衛像意識到什麼似得,還沒等情宥抽回手就連忙退步避開情宥的手,有些驚慌的說道:
“男女授受不親,請姑娘你自重”。侍衛故作鎮定的調整了一下呼吸看向別處。
真是不知道羞愧的女人,難道連基本的男女之間的禮儀都不知道嗎?呼,看來沒救了。侍衛心裡無奈的想著。
情宥見他大煞風景的冒出這句話,頓時就黑臉了。切,什麼嘛!看他那樣衷心樣,還不是一個大草包,呼呼,真是晦氣。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現在到是要和那個面具男計較了,搞什麼嘛!既然下令不讓我進去,難道他這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或者東西?情宥機靈的轉著眼珠子想著。
不行,我的進去瞧瞧,呵呵~~~~~,我明著你不讓我進去,那麼我就暗著進去,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木魚頭的侍衛能擋得了我嘛!哈哈哈哈~~~~~~~~~~~~,真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吶!嘻嘻,我來嘍!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什麼,要不然面具男你就死定了。想到這裡情宥就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面具男住的府門,然後如一陣風似得就“嗖”的一下不見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這人怎麼就不見了?”侍衛奇怪的東瞧瞧西瞧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