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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切磋試探

“亥時。”歌鳳回答。

“亥時,王爺回來了嗎?”殷臥雪揉搓著眉心,坐起身,小心翼翼的下*,生怕驚醒了睡夢中的恆兒。

“沒有。”歌鳳有些生氣,王爺來了,她本該高興,可是王爺一顆心全在殷臥雪身上,出去辦事也不帶上她,以前王爺只要出去辦事都會帶上她。

“歌鳳,保護好恆兒,我出去看看。”有人光臨東宮,一定是找她的,不出去會會,也太不懂禮貌了。

“好。”歌鳳點了點頭,她不要自己幫助,樂得輕鬆。

殷眠雪披上外衣,攏了攏秀髮,走了出去。

院內,月光的照耀下,一白一黑的身影對峙著。

“乞兒,你來東宮做什麼?”殷臥雪嘴角上勾勒出一抹冷笑。

“雪兒姐姐,我不能來東宮嗎?”乞兒一身夜行衣,朝殷臥雪露出天真的笑,殷臥雪心裡清楚,這笑不是發(fā)自她內心的。

“乞兒,放棄吧!”殷臥雪勸說。

“雪兒姐姐,你想太多了,我這次來東宮找你,是想與你切磋一下。”乞兒雙眸散發(fā)著殺氣,趁殷臥雪無防備時,右手輕揮,袖劍對準她的喉嚨刺去。

偷襲,殷臥雪一臉不屑,身影輕閃,乞兒手中的袖劍從她喉嚨處劃過,沒傷及到皮膚,殷臥雪卻感覺到劍劃過喉嚨時的那股寒冷。

這是來找她切磋的嗎?一出手就是殺招。

“雪兒姐姐,好武夫,不可否認,你的內力完全在我之上,但是......”乞兒回身一劍直攻殷臥雪的心臟處,左掌運聚真氣,劍爲前,掌斷後,殷臥雪無論是中劍,還是中掌,皆致命。

殷臥雪在心底冷笑,她真無法忍耐了嗎?

以切磋武藝的法子,故意想取她的命。

這個眼中充滿了殺氣的乞兒,還是她認識的乞兒嗎?

殷臥雪指上彈出一道勁風,左掌直接對上乞兒的左掌,同時間,乞兒手中的劍斷成三截,身子被震飛,另一抹身影將乞兒的身子接住,幾個旋轉飄然落地。

乞兒推開抱著自己的黑衣人,身子搖晃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受了內傷,雙眸如鬼魅般瞪著殷臥雪。

黑衣人看了乞兒一眼,冷漠的眼神落在殷臥雪身上。

殷臥雪一愣,是他,即使蒙著面她還是能認出是誰。

那雙冷漠的眼睛,她死也不會記忘記。

乞兒怎麼跟他認識,看他們的樣子還很熟悉,乞兒這麼做,對得起傅歧月嗎?

傅歧月爲了她,糾結茫然,而她卻……

殷臥雪雙眸裡散發(fā)出兩道幽怨的光芒,一道銀光在她左手上閃爍,兩指間夾著一片薄如蟬翼的刀片。

瞭解她的人,都以爲她殺人的武器是銀針,其實不是,銀針是用來救人的,她豈能用銀針殺人,她真正取人性命的她的武器是刀片。

此刀片,名爲袖珍刀片,蕭莫白用一塊千年罕見的寒鋼,花了三年時間和精力纔打造出兩片薄如蟬翼的刀片,其他書友正在看:。

無堅不摧,削鐵如泥,破肉穿骨。

殷臥雪揚起嘴角,勾勒出一條弧度,櫻袖朱脣上是燦爛、嗜血的笑容。

足尖一點,裙袂飄飄,月光的照耀下那抹白影宛如下凡的仙子。

片刻間,纖瘦的身影以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動。

“走。”黑衣人推開盛怒的乞兒,無視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如此凌厲而猛烈的攻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自己只呆滯了一瞬間,就被她趁虛而入,若她攻擊的是他的喉嚨,自己必死無疑。

簡單的刀片蘊含著極大的威力,黑衣人目光閃過詭譎的光芒,縱身躍起隨即一個騰躍,掌法破空入風。

殷臥雪指間的銀光一閃,刀片上鮮血滴落著,快如閃電般的身影對上黑衣人犀利招勢。

糾纏了一會兒,兩人平分秋色,各退後一步,殷臥雪看著黑衣人手臂上的傷口,正淌著殷袖的鮮血。“拔劍。”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黑衣人冷傲的道。

“哼,想試探我的武功底子。”殷臥雪冷哼一聲,嘴角上的笑容愈加燦爛,收起刀片,渾厚的內力運聚在掌心。“如你所願。”

傅翼說莫如風的武功深不可測,她今天到想測測有多深。

一白一黑兩道身影在月光下急速竄起,速度極快,身影繚亂的糾纏起來,乍見下人影重重疊疊,白黑交織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猶如幾十餘人交戰(zhàn)。

恆兒不喜歡人多,所以東宮極少人來,夜間巡邏的侍衛(wèi)更不會在東宮出現(xiàn),只有影衛(wèi),黑衣人是莫如風,影衛(wèi)是不會現(xiàn)身。

所以,他們只要不發(fā)出過分的打鬥聲,是招引不來侍衛(wèi)的。

“你不擔心嗎?”傅歧月看著在院子裡,糾纏中漸漸融爲一體的兩抹身影,另一抹黑影站在柳樹下,神情劃過一抹痛。

“擔心什麼?擔心如風,還是擔心臥雪。”傅翼反問,乞兒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今夜,莫如風說想去試探一下殷臥雪,想看看五年後,她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對於殷臥雪的身手,估計就是殷遏雲也不知道。

“我看擔心的人是你。”突然,一陣森寒的陰風吹進來,使人心裡生出一陣寒意。

傅歧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無奈的笑了笑。“臥雪不會傷她。”

傅翼沉默,對乞兒,她手下留情了,對如風,她下了下手,估計她認出瞭如風,懷疑是他們故意試探她的武功,她這麼全力以赴,是做給他們看的,意思是你們想試探,我就讓你們試探到底。

“皇叔,你說他們誰的武功高深?”傅歧月問道,傅翼不語,傅歧月接著說道:“高手對決,兵戎相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留情者只會加快死亡。莫如風利害,臥雪也不是省油的燈,看樣子她的武功絕不在莫如風之下,看她的招式,若是動殺心,就再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皇叔,你再不出去阻止,就等著幫莫如風收屍吧!”

對莫如風,因銀面的關係,傅歧月對他沒什麼好感。

他是皇叔的摯友,又不是他的摯友,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他只在乎乞兒,只要乞兒別在這個時候出手,他就慶幸了,。

“你對她的武功似乎是很有信心?”傅翼目光從打鬥的兩人身上移開,落到傅歧月身上,不讓他跟來,偏偏要跟來,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當然。”傅歧月很肯定的點頭,說道:“尤其是,看著莫如風只守不攻更是信心倍增。繼續(xù)保持這樣,臥雪可謂是勝卷在握,臥雪要是在卑鄙點,莫如風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別忘了,在她眼中,乞兒跟如風是一夥的。”傅翼提醒,如風若是完了,乞兒也完了。

“放心,有我在。”傅歧月拍了拍胸膛,他因有哮喘,自小就沒練武,但是他的人緣好,只要他出現(xiàn),臥雪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跟乞兒計較。“皇叔,你應該擔心莫如風。”

傅翼目光又轉向兩條飛竄撲騰的身影,說道:“如風只想試探臥雪,並沒對她使出殺招。”

傅翼的意思是,莫如風沒有真正與殷臥雪動手。

“再試探下去,小命都要試探丟了。”傅歧月雖不懂武,卻會看,不管莫如風有沒有認真,反正他現(xiàn)在被臥雪壓制住了。

見莫如風被殷臥雪逼到這份上,傅歧月笑了,發(fā)自內心的笑容,雙手搭在傅翼的肩上,俊臉上溢滿誠摯的幸災樂禍。

莫如風妖豔的臉上有著遮掩不住的窘迫,最終化爲一抹陰鬱,疾如風,快如電,兩人掌心相對,渾厚的內力碰撞在一起,誰也不遜色。

轟!一聲巨響,有如澎湃的威力,震耳驚心。

看著他們身後被震毀的圍牆,兩人的內力足以鎮(zhèn)懾人心。蓄積在身內的真氣如洪水般暴發(fā),潛藏在意識裡的狠勁,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席捲而來。

“糟糕。”瞬間,傅歧月臉上是震驚後的蒼白,說道:“他們這是比武,還是同歸於盡。”

傅翼也陰沉著一張妖冶的臉,神情滿是擔憂之色。

乞兒等他們兩敗俱傷時,趁虛而入,一把飛鏢朝殷臥雪飛去,對殷臥雪,她是真的起了殺心,是殷臥雪阻止她用傅恆來報復傅翼。

不能成爲朋友,那便是敵人。

殷臥雪躲開,莫如風卻躲不及,飛鏢劃破他的手腕處,瞬間真氣逆轉,若非他反應快,趁氣血逆轉之時,四兩拔千斤,將內力撤走一半,否則明年的今晚就是他的祭日。

內力有多深厚,傷得就有多深。

“噗。”莫如風的身子向後倒退數(shù)步,單膝跪在地上,一陣骨骼斷裂聲響起,接著,一口鮮血噴出。

“如風。”傅翼閃身來到莫如風身邊,扶著他的身子,一臉擔憂的問道:“如風,你沒事吧?”

“看他的樣,一定傷得不輕,高手過招一方被迫收回內力,不死皆殘。”傅歧月也走了出來,完全忽略掉,這傷是因乞兒造成的。

乞兒一見傅歧月跟傅翼也在,縱身一躍,逃之夭夭了。

“翼,我,沒……噗……”莫如風剛開口,胸口一陣劇痛傳來,濃濃的血腥味從喉嚨處傳來,又一口鮮血噴出。

“如風。”傅翼看著額頭上佈滿汗珠的莫如風,看著極力隱忍著劇痛的他,他不是第一次受傷,卻是第一次傷得如此重。

傷他的人是殷臥雪,還是乞兒?

傅翼曲指在莫如風身上點了幾下,封住他身上的幾處大穴,盤腿坐在莫如風身後,雙掌抵在他背後,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他體內,。

片刻,傅翼收回手,氣運丹田調息內力。

“不關乞兒的事。”傅歧月站出來爲乞兒說話,擡頭卻不見乞兒的身影,不由得鬆了口氣。

“真想不到乞兒竟如此卑鄙,偷襲這種事她都做得出來。”殷臥雪雖這麼說,卻沒半點同情莫如風,她心裡清楚,乞兒要殺的人是她,如果不是她躲得快,受傷的人就是她。

“臥雪。”傅翼看著殷臥雪,她沒受傷就好,剛剛在一旁他看著飛鏢飛向她,嚇得他魂飛魄散,還好她在關鍵時刻躲開了。“臥雪,救他。”

殷臥雪拿出一顆丹藥喂進莫如風嘴裡,爲什麼救莫如風,她也不知道,反正不是聽傅翼的話,或許是身爲一個學醫(yī)者的習慣。

“臥雪……”傅歧月叫住她,還真救啊!

“他膝蓋上的傷,跟手臂上的傷,你們自己想辦法。”殷臥雪說道,她可以幫他治內傷,卻不會幫他治外傷,殷臥雪轉身回屋。

傅翼目送她的身影,他知道她的意思,外傷是她傷的,她是不會治,內傷不是,她可以治。

莫如風受了重傷,怕韓茹雅擔心,傅翼沒送他回他的寢宮,而是帶他回了自己的寢宮,傅歧月沒跟他們去,而是出了宮。

夜冰涼,月如水。

殷臥雪睡不著,披衣出門,踏著如水的月色,緩步走向院子內的小花園,各式各樣的花沐浴在月光下。

站在花園旁邊望著月色,忽略掉因剛剛打鬥一場而被毀的院子。

蕭莫白回到東宮,見打鬥過的院子,神情一變,又見殷臥雪站在花園旁邊,鬆了一口氣,上前問道:“發(fā)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殷臥雪搖了搖頭,解釋道:“乞兒來找我切磋武藝,想趁機取我的命……”

“什麼?”蕭莫白臉色一變。

“別擔心,乞兒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她是嫌我阻止她傷害恆兒報復傅翼。”殷臥雪擡手揉著眉心。

“那個丫頭如此利害,能與你打個平手。”蕭莫白有些意外,看看院子裡被毀損的東西,他就知道殷臥雪是全力以赴。

“哪能啊!”乞兒纔不是她的對手,無奈的說道:“傅翼讓莫如風來試探我的武功,我當然不能讓他們失望。”

“他受傷了。”不是問,是肯定。

莫如風對她肯定不會出全力,臥雪明知他們是試探她,卻會全力以赴。

“莫白,你去做什麼了?這麼晚纔回來。”殷臥雪轉移話題,一早他就出去了,都深夜纔回來,是什麼事需要他花費這麼多的時間。

“沒什麼事,處理好了。”蕭莫白並不相告訴她,殷臥雪也不追根究底。

“莫白,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殷臥雪說道。

“睡不著?”蕭莫白走向殷臥雪,與她並肩站在一起。“不習慣住這裡?”

這裡不是他的王府,這是傅氏皇朝的皇宮,他又是蕭氏皇朝的王爺,住在這裡睡不著很正常,他要時刻提防別人趁機暗殺他,尤其是傅翼。

殷臥雪側過身盯著蕭莫白,很認真的道:“莫白,其實你不必這樣,我的事我會處理好,你可以去處理自己的事,。”

“玥兒是個好皇帝,無需我c心。”蕭莫白目光悠遠的望著夜空,心裡卻溢滿苦澀,是他將年幼的玥兒推上皇位,逼著他當皇帝。

“玥兒是個好皇帝,但那又怎樣?是個好皇帝不代表他就喜歡當皇帝。”殷臥雪嘆息道,想到玥兒那無奈的眼神,還有時不時向蕭莫白撒嬌,她看得出來,蕭玥是不想當皇帝,可是他又不得不當,因爲蕭莫白硬要他當,如果可以,他一定會選擇不當皇帝。

對於蕭玥想不想當皇帝這事,蕭莫白不想多談,他也不會因蕭玥不想,就不讓他當,皇位繼承人本就該是玥兒,他只是輔助,這是先皇臨死前,他給先皇的承諾。

蕭莫白凝視著殷臥雪,輕聲問道。“臥雪,你對傅翼,真的就無愛無恨嗎?”

殷臥雪沉默,蕭莫白又問道:“當年你真的愛破浪嗎?”

殷臥雪依舊沉默,愛嗎?若是沒愛上傅翼之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點頭,愛上傅翼後,她才知道什麼是愛,所以,對破浪的愛,她不確定了。

蕭莫白再次問道:“你愛過他嗎?”

殷臥雪擡眸看了一眼蕭莫白,目光又轉向夜空,望著夜空,說道:“愛過,真心愛過,深情真愛。”

“既然是深情真愛,在他給你致命傷害後,你真能做到無愛無恨嗎?”蕭莫白不相信,就算不承認依舊還愛著,恨總該存在。

“莫白,你知道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將壓抑在心頭的痛完全釋放嗎?”殷臥雪回眸,落到蕭莫白身,淡淡道:“在絕望的時候,而那種絕望我經歷了兩次。

第一次,我自以爲自己愛破浪,破浪也愛我,非他不嫁,結果呢?在大婚那天,破浪用死告訴我,他不愛我,愛的人既然是我哥,悔恨多過悲痛,你知道我離開那一年,是怎麼度過的嗎?夢魘夜夜糾纏著我,那一年我走過無數(shù)地方,我活著就跟行屍走肉似的。

第二次,傅翼對我的傷害,我無人傾訴,這是我該,怨不得任何人,是我選擇的路,我無怨無悔,在我失心於他,決定給他生下孩子,對,我們之間是有誤會,不是他的全錯,我也有錯,但是,他不應該連無辜的孩子都不放過,你知道嗎?當你親眼見到,孩子的父親當著你的面將孩子殘忍的殺死,那種絕望與憎恨,那種悲痛與無奈,難以言語。

所以,我選擇了死,因爲活著太痛苦,這種痛苦我無法在承受,被你所救,鳳皇涅磐,浴火重生,脫胎換骨,卻還是找不到自救的辦法,所以,報仇是我活下去的目的,回來之前,我是發(fā)下毒誓,我要將他所給我的痛苦,加倍還給他,哪怕到最後,我們同歸於盡,但是,上蒼眷顧我,德妃告訴我孩子被調換,你知道那一刻我是什麼心情嗎?宛如從地獄來到了天堂,重獲新生般,什麼報復,什麼仇恨,通通忘了,一心只想找回我的孩子,如果我說,現(xiàn)在的我,對傅翼無愛無恨,過如陌路,說服不了你們,也說服不了我自己,畢竟,曾經愛過,曾經恨過,豈能說不愛便不愛,說不恨便不退。”

殷臥雪微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的蕭莫白目光中閃過一絲詭異,多了幾份擔憂,隨即笑容染上了嘴角。“我爲破浪的死走了一年,記得在路上救了一個老人,她對我說過這麼一句話,誰是誰生命中的過客,誰是又誰生命的轉輪,無窮無盡的哀傷誰來承受。”

破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傅翼是她生命中的轉輪,她卻承受著無窮無盡的哀傷。

蕭莫白依舊沉默,殷臥雪微微一笑,靜靜的說。“一隻野獸受了傷,它可以自己跑到一個山洞躲起來,然後自己舔傷口,自己堅持,可是一旦被噓寒問暖,它就受不了,情緒就再也無法壓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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