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紫玄從山上離開回到宿舍,那已經是晚上。
原本只是打算安靜地回去,卻沒有想到宿舍裡看到這樣的情景。
地上躺著的是幾個新生,還有數個新生捲縮在角落,而可愛的桃桃正被一個滿是劃傷的男人按倒在地上。
雷紫玄怒,非常的憤怒。
男人按住桃桃說:“臭丫頭你可把我的衣服弄的破破爛爛,我這完美的臉龐也被你弄傷了,你可要陪啊,用你的身體。”
桃桃想掙扎,可她的力量根本反抗不了。
“是嗎?那麼我陪給你就是了,用你的身體。”雷紫玄直接一拳上去將對方翻到在地。
滿身傷痕的男人捂住臉指著雷紫玄說:“你到底是誰。”
雷紫玄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件衣服披在桃桃身上,對他反問:“你又是誰?”
滿身傷痕的男人說:“我說出來可不要被嚇到了,我是方府第四火武軍,軍長火斂憧,他們是我們同隊的。那你又是誰。”
雷紫玄隨口說:“和倒在地上的新生一樣,都是制偶系新生而已。”
火斂憧大笑起來說:“哈哈哈,你原來也是制偶系的垃圾新生,不想被揍的就給我跪在地上扣十個響頭,然後乖乖滾在一邊,看大爺我們怎麼草女人。”
雷紫玄說:“十個響頭怎麼夠啊,最少也是把衣服脫了,然後扔到荒草大街上,讓周圍的人看看連豬都不如的禽獸是長什麼樣子的。”
火斂憧愕然說:“這個也太狠了吧。”
雷紫玄說:“狠嗎?我覺得不把你打到大少便不能自理,有人沒有鳥,有鳥沒有人,給你來個人鳥生死戀就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
火斂憧說:“你個混蛋,原來在說我?”
雷紫玄說:“你個白癡,現在才知道嗎?”
身後同隊大笑起來說:“真是不知死活的傢伙,你難道不知道,你面前站著的是一個二重武法師嗎?你一個制偶系的新生能做得到什麼?”
“真是不知死活的傢伙。”
“對不起,我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雷紫玄直接又一拳打上去。
火斂憧同是迎上了雷紫玄的拳頭,嘲笑說:“難道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啊,你面對的可是一個二重武法師,軍長級人馬。”
在他看來一個制偶系的孩子,身體和力量都不可能和他一個武法師對拼。
兩拳對拼,大拳頭對小拳頭。
而結果,骨頭的碎裂聲響起,火斂憧慘叫一聲,他的一隻手臂不但被對方一個孩子的拳頭弄得指骨碎裂,雷紫玄拳頭附帶的雷電力量,電得焦黑。
而相對,雷紫玄卻一副沒事人一般。
火斂憧連忙對身邊兩位同伴說:“你們都給我上,小心點,這孩子有點邪門。”
雷紫玄非常平淡說:“還真過分呢,說的人家好像妖魔鬼怪一樣。”
兩人也相視一眼,也沒有輕敵的意圖,同時從左右夾攻,並使用出武技。
“迅雷電光。”
但他們沒有想到,兩人同時進行的完美夾攻,甚至連武技都用上了,這個孩子居然在恰好的時候,彎下身子,彷彿看穿一切。
同時,一直在傍邊的虎視眈眈的火斂憧終於出手了。
“凡階一級武技身法,火烈衝。”
火斂憧的腳下爆發出火焰,以一種驚人的往著雷紫玄衝去,每一步下去都是一輪火花的爆開。
雷紫玄毫無慌張的意思,蹲下身子,手按住地面,嘴角甚至微微挑起,露出習慣以久的邪笑。
“破土石刃。”
轟鳴的爆炸之聲響起,石刃就如同暴風,以雷紫玄腳下爲中心爆發,掩蓋周圍,狹隘的走廊之上根本就沒有能讓人躲避的地方。
夾攻的兩個人瞬間就被石刃捲了進去,慘叫之聲鳴響,帶著血花飛濺而起。
威力不是一般的嚇人,一擊三殺,一下子就把他們團滅了,雷紫玄還得意地這麼想著,卻沒有想到。
“火焰噴發。”
火斂憧身體包裹住一層火焰,化爲一個巨大的火球,撞開擋路的石刃,去勢不減,帶著高溫與熱浪直接撞向雷紫玄。
不過雷紫玄迅雷電光的反應速度也不是吃素的,看了剛纔被石刃破開的空洞,飛撲在地上一個連滾,勉強將火球躲開。
雷紫玄望著被火焰包裹的火斂憧說:“我聽說軍長級的人都會擁有派系配給的法器,看來是真的,加上你的武技身法,沒有法器的人還真是難以抵抗啊。”
火斂憧停了下來說:“小子,單憑你的戰鬥經驗和剛纔的法術,我不認爲你是制偶系的人,你到底是誰。”
雷紫玄攤手說:“是誰對於你來說重要嗎?”
火斂憧皺紋說:“也就是不想說的意思嗎?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新人挑戰賽上出雲衆的新人我都見過,雖然說十草堂那邊今年沒有多少新人,但沒有多少,並不代表就沒有,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十草堂的新人吧。”
“這個你就不必要知道了。”雷紫玄一步誇前又一拳揍過去。
火斂憧自以爲是地說:“哦?被我猜出來心急了嗎?”
火斂憧腳步一踏,再次化爲火球撞過去。
雷紫玄嘴角微微翹起,改拳爲掌。
“雷光擊。”
一道粗大的雷柱噴發,往著火斂憧迎面撞去,破開包裹住他的火焰,重重將其撞飛,火斂憧倒在地上口吐鮮血。
雷紫玄沒有打倒一個強敵應該要的興奮,就像做了一件最簡單不過的事情,無奈搖頭說:“一個凡階二級的法術,一下子就沒有了兩成的法力,掙夠傷啊。”
雷紫玄不禁有些懷念起之前法術像水一樣倒出來,不用擔心法力的問題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