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現(xiàn)在就去和他們說。”許浩軒點了點頭,然後轉(zhuǎn)身衝著人堆裡走了進去。 “浩哥···”鄭元顫顫巍巍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很是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 “浩哥,今天我沒給你丟人吧?” “哈哈。”我笑著拍了下鄭元的肩膀,“怎麼可能丟人呢?你今天做的非常好,剛纔打仗的時候,我看那些高二的一見到你都躲著你,這一仗,我相信一定會有很多高二的人都認識你了。” 鄭元有些尷尬的摸了下後腦勺,“浩哥,哪有哪有。” 我收起臉上的笑容,很是認真的看著鄭元,“有沒有興趣來我的檯球廳做事?” 鄭元聽完後十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去,去你的檯球廳?” “恩,來我們鴻星,咱們一起做事。” “我,我能行嗎?”鄭元有些底氣不足的問著我。 “哈哈,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不會這麼邀請你的,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經(jīng)過剛纔那場仗,你在我心裡的定位直接變了個樣子,來吧,來鴻星,我們一起做事。”我很是誠懇的邀請著鄭元。 鄭元想都沒想,很是高興的一口應允了下來,“好,既然浩哥看的起我,那我肯定不能讓浩哥失望了,再說了,現(xiàn)在咱們高一年級的很多人都擠破了腦袋想要去鴻星呢,他們都想著法的想要在浩哥你手下做事情呢,和他們一比,哈哈,我這也算是走後門了。” 我笑著看著鄭元,用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好好幹,咱們爭取把鴻星發(fā)揚光大!讓整個學校甚至整個學校周邊都認可鴻星的存在!” 我說完這些話,然後又和鄭和簡單的說了倆句,便組織著其餘的人打車去醫(yī)院,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我、許浩軒、鄭元,然後還有一個鄭元的小弟,叫錢磊,我也不認識,但是據(jù)鄭元說,這個錢磊除了有點二,其餘的地方都挺好。 我們四個人打了輛車,我坐在副駕駛、許浩軒他們坐到了後面,
司機一看我們幾人衣衫襤褸、滿臉是血的樣子後,愣了一下,很是好奇的看著我們,“你們這是剛打完仗?” 我現(xiàn)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也不想和他廢話,不耐煩的回了句,“不是,我們四人是羣演,剛纔演死屍來著,時間有點緊,沒來得及卸妝。” 司機盯著我看了幾秒鐘,然後哦了一聲。然後問我,“去哪?” “去離這最近的一個診所。” 司機很是好信,“怎麼?還有診所的戲呢?” 我心裡這個煩啊!心想你安心開你的車不就行了!哪這麼多廢話啊! “啊!是!有診所的戲!晚上十二點還有火葬場的戲呢!你來不來?演死屍,火化的那種!把你煉了後給你一千塊錢!你來不?”我有些發(fā)火的看著他。 司機看我這副表情後,也不再問那些沒用的了,一掛檔,目視著前方,嘴裡嘀咕著,“這附近沒有小診所,只有家醫(yī)院,行不?” 我看著窗外,揮了揮手,“那就去那家醫(yī)院。”我是真不想和他再廢話了,這司機有點煩人。 由於那個時間段是下班高峰期,所以街道上有些堵車,我們四人身上疼的都快哭了,那個錢磊還在後座一直呻吟著,“哎呦,疼死爺爺我了,以後我再也不打仗了。” 我、許浩軒、鄭元誰也沒接他的話茬,我和許浩軒是因爲和他不熟,沒什麼可說的,我估計鄭元是懶得理他,覺得他腦袋有點問題,我尋思讓他說吧,正好轉(zhuǎn)移一下他自己的注意力,那樣就不會那麼疼了。 但是沒想到錢磊嘴和剛上完弦似的,突突個沒完。 “你們?nèi)齻€有沒有良心!我都這樣了居然沒人安慰我一下!” “哎呦!我腎疼!” “哎呦!我腰疼!” “哎呦!我…” 我在副駕駛座實在聽不下去了!轉(zhuǎn)過身就開罵。 錢磊聽完後眼淚汪汪的看著我,“浩哥,你…你…你居然這麼對我?我剛纔白幫你捱了那麼多下打…我這也算是爲了組織把我
自己給奉獻出去了。” 錢磊一臉可憐,給我看心疼了都,“你還是繼續(xù)哎呦吧。”我說完直接轉(zhuǎn)了回去,閉著眼睛想瞇一會。 差不多過了能有半個小時,車緩緩的停到一家醫(yī)院門口,我們四人付完錢,互相攙扶著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到醫(yī)院門口後,我看了一眼醫(yī)院牌子,差點哭了。我當時都後悔在車上和那個司機那麼說話了,早知道和他說話客氣點了! 爲什麼? 因爲那個司機把我們拉到精神病院來了! 我愣愣的看著那個“精神康復中心”的大牌子呆住了。 錢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問著我,“要不,要不我去掛號去?” “掛個屁啊!你看看這家醫(yī)院是治什麼的?” 錢磊此時天然呆病又犯了,“婦科醫(yī)院還能治男科病呢,誰說精神病院不能包紮傷口的?” 我聽完他說的話後,瞬間不想理他了,那個司機也是,太特麼記仇了!我不就是和他開個玩笑嗎! 許浩軒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很是虛弱的看著我,“浩哥,咱們趕緊再打輛車吧,一會天黑了就。” 我哭喪著臉,點了點頭,我們四人在精神病院門口又站了半個小時,隨後精神萎靡的依次上了車。 車剛開動起來,錢磊在後面又嚷了起來,“哎!哎!哎!” “你又怎麼了?”我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著。 錢磊一指窗外,“那不是剛纔和咱們一起打仗的人嗎,叫程什麼玩意來著,他怎麼在精神病院門口啊?” 我聽錢磊這麼一說,急忙趴在車窗上向外看去,看到程洛嘴上叼著煙,雙手揣在兜裡,站在醫(yī)院門口看了眼牌子,隨後面無表情的走了進去。 “他不會是有精神病吧?那以後我可得離他遠點,精神病殺人可不犯法!”錢磊很是嬌弱的捂著自己的胸口。 我瞥了他一眼,“你給我滾犢子,人家程洛智商比你高多了,行爲舉止也比你正常,你都沒得精神病呢,他肯定不能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