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後的風(fēng)瑞就迫不及待的去看,昏迷不醒的菲爾,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
“瑞,你真的沒事嗎,你這樣……”海莎看著執(zhí)意要去,心裡有些擔憂,他受傷了啊,才醒來就要去看那些事,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
風(fēng)瑞笑著拍拍海莎的手,“沒事了,我已經(jīng)好了,你別擔心, 等把這些事處理完後,我就帶你去遊山玩水,怎麼樣?”
海莎臉一紅,嬌嗔道:“誰要跟你遊山玩水了,我只希望你把自己的身體弄好,別再讓我擔心了。”
“遵命,我的公主。好了,乖乖的等我回來!”
風(fēng)瑞如同古代那楔花公子一般,單手挑起海莎的下巴,在她脣上印上一吻,如此輕浮的動作,他所以來卻一點也沒有那種感覺,反而給人一種,這是天大的恩賜一般的感覺。
海莎的臉迅速爆紅,紅到了耳朵根子。
這男人,越來越不知道輕重了,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她卻更喜歡現(xiàn)在的他了。
以前她總感覺他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終於他能把她當做一個正常女人來看了。
真希望,這些陰謀詭計可以早點結(jié)束,她們可以過上平靜的日子。
風(fēng)瑞的研究室裡,皇羿親自守著菲爾,當然隨之跟隨的還有閻煊跟唐娜。
三個人死死盯著躺在牀上的菲爾。
無論怎麼看,這傢伙也不可能跟白天的時候那怪物相比,不過他們卻是真真實實的看到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是死也不會相信的。
坐在最前面的皇羿看著菲爾,心裡想的卻是沈心愛的安危,他沒有辦法不擔心,身上的傷也只不過是草草處理了,心愛在白咫燈光的照耀下,他的俊臉顯得更加的蒼白了。
閻煊在一旁看著擔憂啊!
這傢伙是想折磨死自己嗎?恐怕他還沒死,被那些兄弟們知道了,會先死的是他吧!
“羿,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至少你也要讓醫(yī)生來看看啊!”
回答他的是皇羿的沉默。
他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根本走不出來。
“滴!”
∏皇羿的冷汗落到地上的聲音,閻煊聽了只覺得頭皮發(fā)嘛。
門咯吱的一聲被人推開,風(fēng)瑞蒼白著臉走進來。
“還沒醒嗎?”
“沒有。”閻煊有些不贊同的看著他,怎麼一個二個都是這麼任性,非要把自己身體累垮了才甘心嗎?
閻煊知道自己又說不過他們倆,索性站在一邊生著悶氣,哪知道人家兩個當事人根本就不鳥他。
唐娜淡淡的撇了一眼他那些幼稚的行爲,低聲嘲諷道:“白癡。”
閻煊的臉有黑了幾分,這女人還真是給她幾分面子她就蹬鼻子上臉的了!
不過這話他也只敢在心裡說說罷了,哪敢讓這個母老虎知道。
“記憶恢復(fù)了,基因代碼應(yīng)該可以確定是用在了菲爾身上,跟那個聶臻絕對有問題。”
聽到風(fēng)瑞的話,皇羿的神志才逐漸回籠。
看著風(fēng)瑞慘白的臉,不悅的皺眉:“你趕緊去休息,臉都白成什麼樣子了。”
“說他,你不如看看你自己,你們兩個都該給老子回去休息。”風(fēng)瑞還沒說就被閻煊搶了去。
“我不礙事,小傷,你們都出去,我先把他弄醒了再說。”
衆(zhòng)人站起來,朝門外走去,誰都沒有走遠。
……
沈心愛清醒過來時,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整個身體痠軟又無力,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她慢慢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空曠昏暗的大廳。
大廳前方有個老式的壁爐,壁爐中噼裡啪啦燒著火,整個房間的光亮都來自這團火,所以顯得很是昏暗。
沈心愛張了張嘴想要說話,這時才發(fā)現(xiàn),她嘴上被貼了膠布,而身上儘管痠軟無力,還是被捆綁了好幾層繩索。
沈心裡痛苦地皺了皺眉,腦中慢慢回憶起昏迷前發(fā)生的事。
皇羿陪著她來醫(yī)院做產(chǎn)檢,進去之後,她看見一個護士拿著針在吸藥,當時她還問她來著,緊接著她就動手了,她應(yīng)該是被人注射了,之類的,在藥體接觸到身體裡面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昏迷了。
足以見這藥效有多強,根據(jù)她的估計能迷倒一頭成年的牛都不是沒有可能吧!
該死,也不知道這藥對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影響。
現(xiàn)在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她這是被人綁架了?被誰?
“你終於醒了嗎?”一個陰冷帶著危險氣息的聲音突然響起,在這幽靜的別墅中帶著詭異的顫抖。
沈心愛猛地回過神,這才發(fā)現(xiàn),壁爐前的沙發(fā)上,背對著自己坐了一個人。
此刻他慢慢站起身,背對著火光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隱隱露出一張略微蒼老的臉,讓她莫名的感到害怕。
沈心愛全身立馬戒備起來,“你是誰?”她可以肯定,這個人她從來沒有見過。
難道是皇羿的仇家?
不然的話爲何皇羿這段時間總是什麼都小心翼翼的,就連古堡周圍的保鏢都多了一倍呢!
只有這樣想才能後解釋通,那麼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就應(yīng)該相對來說會比較安全。
既然他想拿自己威脅皇羿,那麼至少不會動她。
“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知道,我只是想看看把我兒子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是誰?”聶臻渾厚的聲音帶著絕對的威懾力。
沈心愛真想站起來抽他兩巴掌,她沒那個一個知道,還有他兒子又是那蔥啊!她不認識好嗎?
這老頭不是這兒有病吧!(指大腦)
不過現(xiàn)在有什麼危險她都不知道,爲了肚子裡的孩子考慮,她是絕對不會這麼說滴。
“這位先生,您是不是抓錯人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兒子啊!”
聶臻老眼微瞇,冷光驟然爆發(fā):“我還以爲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居然是個兩面三刀的女人,看來他的女兒也不過如此罷了。”
‘他的女兒’,他認識歐牧?
看他的樣子,這點是誤擁自疑的,到底什麼情況,能說清楚點嗎?
爲此沈心愛感到很無奈。
“這位先生,你不會是抓錯人
了吧?”
“哼,不要跟我耍嘴皮子,你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生下繼承人。”
完全不是一個國度的,不過……
他剛剛說什麼?生下繼承人,她沒聽錯吧!要讓皇羿的孩子免費拿到那些財產(chǎn),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平白無故的送這麼大的厚禮,真是的!
本來沈心愛還想感謝他來著,誰知道他後面的話徹底是把她嚇傻了。
“只要你能夠生下繼承人,聶家少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了,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只不過是要拿掉你肚子裡的孩子罷了!”
靠,沈心愛忍不住在心裡怒罵,這男的絕對有病。她就說呢,這天底下就沒有白吃的午餐。
去你的的聶家少夫人,榮華富貴,她纔不稀罕呢,想要傷害她的孩子,誰都別想。
想到,這裡,沈心愛眼裡充斥著濃郁的殺氣。“別想動我的孩子一根寒毛,否則╠╠我定讓你拿命來償。”
聶臻大笑起來,這個黃毛丫頭他還不看在眼裡。
敢來挑釁他,簡直自找死路。
“本來我還念著,以後你是我聶家繼承人的生母,既然你如此不領(lǐng)情我也就不跟你玩下去了。”話音剛落,便衝進來一寫似保鏢的男人。
兩個看起來超極高大的男人,前後把沈心愛夾擊在中間。
沈心愛步步後退:“我警告你們,別動我,敢傷了我的孩子,我定要人你們償命。”
兩個保鏢文絲未動,三兩下就抓住了沈心愛,沈心愛不敢反抗,怕他們傷到自己的肚子。
只能認命的被他們抓住。
“把她帶到博士的實驗室去,那裡好動手。”
沈心愛的心撥涼撥涼的,難道真的……
不要,她要保護她的孩子。
“啪”突然右邊被鉗制住的手臂一鬆,緊接著,沈心愛的身體被擁入一個冰冷刺骨的懷抱。
明明冷的彷彿要把人凍起來,卻帶著讓人熟悉的冷冽氣息。
沈心愛猛地睜開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正緊緊抱住她的男人。
黑髮黑瞳,額頭上流淌著如水般滴落的汗珠,還有那俊秀如神祗的容顏,此刻都是驚惶的焦灼與心疼。
沈心愛微微一愣,“怎麼會是你?”
鳳息微微一笑,魅惑衆(zhòng)生,“心愛,這纔多久不見我,你就記不得我了嗎?”
沈心愛緊縮眉頭,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儘量跟他保持距離。
“你來這裡做什麼?”
“當然是爲了找你。”
“找我,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鳳息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啊,我就是想用你鉗制住皇羿,讓他的勢力都歸於我,這個目的不知道算不算。”鳳息似天真的說著,那認真的樣子,讓人不得不信。
“真是卑鄙,知道自己比不過他就拿女人去威脅,鳳息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看錯你了。”
“不是早就看錯我了嗎,現(xiàn)在認清也爲時不晚啊!”
“你……”
沈心愛被他堵的一點話也沒有。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行動趕緊行動。”從黑暗處走出來一個男人,他長的不算好看,頂多只能算是能看過去,可是那一身冷冽的氣勢卻不容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