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一樣
“蘇妖精!”他神色一沉,“你還沒資格評價我。”
“我有沒有資格評價你,你還沒有資格問。”蘇妖精反脣相譏。
龍英骸低首,逼向她的臉。二人捱得非常近,淺淺的呼吸,對方都能感受得到,他揶揄道:“蘇妖精,若是讓我發現和你睡的那個男人是誰,我一定讓他連活在這世上的勇氣都沒有。”
蘇妖精打了個寒顫:“我只是隨便找了個陌生人配合我演一齣戲而已。”
“你真的沒有碰過其他男人?”
“沒有。”
“那以後呢?你敢發誓,今後都不會碰其他男人嗎?”他咄咄逼人。
蘇妖精淡哂:“憑什麼你就能找別的女人?”
龍英骸目光驟然狠厲,揮手甩了她一重重的耳光,“踐人,。”
她全然沒想到他會突然打自己,臉上頓時火辣辣的腫痛。
從來沒有人打過她,他是第一個,無數委屈涌上心頭,佔據了整個心臟。
他表情漠然瞟了眼自己的手,“你就妄想貼近其他男人,安安分分地做我的……狗。”
他將最後一個字咬得特別重。說罷,詭譎地笑了。
蘇妖精深吸一口氣,身子虛軟,異常平靜地看著他。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他了?爲什麼他對她的積怨那麼深?
她只是想安分守己地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過平平淡淡的人生,她雖然清高自傲,卻從不沾花惹草,不招惹是非,高中幾年與他同窗,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自從她嫁給他後,他就沒一回給她好臉色看,連夫妻之間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
明明是他向她求婚的,爲何到頭來他卻好像是被逼娶她的一樣。
龍英骸盯著她許久,心情沉重地說道:“蘇妖精,我恨你現在這副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深邃幽遠的眸子似一汪湖水,黑得深沉而神秘,令人難以捉摸。
他靜望著她,隨後緩緩轉身,落寞地走出病房。
蘇妖精對他最後說的話覺得疑惑,感覺到哪裡不對。
龍英骸再也沒回到醫院了,不過多久,她就孑然一身出了醫院。
她打了出租車,直接往龍英骸的家開去,她身上沒有帶錢,在龍英骸家院子外,她讓司機稍作等候。
蘇妖精上了樓,發現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她打開門,意外看見彥芙妮一人待在她的房間裡。
她蹙起眉:“你在這裡做什麼?”
彥芙妮受驚,倏地站了起來,手裡的音樂盒不小心摔到了地上,零件散亂。
蘇妖精驚呼,大步走到彥芙妮面前,卻來不及搶救這個芊芊送給她的音樂盒。
她擡起頭,眼神凌厲地瞪著彥芙妮:“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我只是在這裡等英骸,就看到這音樂盒,一時好奇,就拿起來看一看嘛……”彥芙妮裝作無辜相,撅著嘴。
蘇妖精打量著她,語氣淡淡地說:“不能隨便亂翻別人的東西,這一點禮貌你都不知道嗎?”
彥芙妮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個音樂盒唄,大街上到處都是。”
蘇妖精懶得跟她爭辯,想起出租車司機還在樓下等著,於是繞過她,去拿錢包。
錢包就放在梳妝檯上,她取出錢後,轉身剛走一步,腳下好像踩了什麼光滑的東西,她還沒喊出聲,身體就已經摔到了地上。
同時還有金屬破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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