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喊叫,安未染不安的站了起來“是啓山的叫聲,我要過去”剛要轉身,丫頭拉著安未染問“你喜歡佛爺嗎?”,安未染轉過頭故作輕鬆的說道“什麼啊,丫頭姐你想什麼呢,我可是陪他下墓的他還沒給我錢呢,如果他死了誰給我錢啊,你說是不是?”,丫頭點點頭笑了笑放走了安未染其實她心裡有數。
“啓山”安未染趕緊跑到了張啓山所在的屋子站到門口時她的心都碎了眼淚不住的掉落下來,因爲裡面二月紅正讓張啓山的手放進盆子裡,張啓山一陣掙扎的喊叫最後在齊鐵嘴的懷裡停止了掙扎昏在齊鐵嘴的懷裡,安未染急忙走進去擦著自己的眼淚,二月紅和齊鐵嘴把張啓山安放到牀上,安未染趕緊把被子給張啓山蓋好坐在牀上看著張啓山蒼白的臉,“二爺,那些頭髮燒了就應該沒事了吧”齊鐵嘴問,二月紅點點頭說“應該沒事了”,“二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張日山問,二月紅看了看正在牀上照顧張啓山的安未染說道“自從上次佛爺和未染拿回那枚南北朝的戒指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已經發現了那座古墓”,“二哥的祖先也在裡面發現了一模一樣的戒指”安未染看向二月紅,“嗯”二月紅說,齊鐵嘴看了一眼安未染問”二爺的祖輩?”,“按輩分來說應該是我的舅姥爺”二月紅說,安未染繼續照顧張啓山幫張啓山擦了擦臉上的汗,“那那座礦山下到底藏著什麼啊”齊鐵嘴問,二月紅頓了頓“這要從很多年之前說起”,然後二月紅就像上次那個老頭講故事一樣講著。
三個人坐在了凳子上,只有安未染繼續照顧張啓山,反正我已經看過了不用聽了?!澳堑V洞中不知有何機關讓進去的六個人無一倖免”二月紅說,“那那後來呢”齊鐵嘴倒了一杯水問,“後來我們也嘗試去找過但也只發現舅姥爺一個人的屍體而已”二月紅說,張日山點點頭示意齊鐵嘴接著問,“那是不是都有那些奇怪的東西啊”齊鐵嘴問,二月紅點點頭接著說“舅姥爺的身體在血管里布滿了像頭髮一樣的絲狀物體,甚至侵入到頭部”指了指自己的頭,二人均點點頭,張日山站起來,“你們發現佛爺的時候他是不是在說胡話”二月紅問,“我們發現他的時候未染和他在一起,不過在路上說了胡話”齊鐵嘴說,安未染走了過來說“他當時是清醒的,嘴裡只是唸叨著二哥,所以我們才送到你這來”,“對啊對啊,幸虧二爺你會治”齊鐵嘴扶了扶眼鏡“這玩應是在太嚇人了”,“其實我沒有十足的把握,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帶佛爺去看一下大夫吧”二月紅看著安未染說道,“好”安未染說,齊鐵嘴和張日山點點頭並拱手“多謝二爺”,“區區小事何足掛齒”二月紅攤了攤手說。
晚上,張啓山正在房裡休息,安未染知道陳皮會來幫二月紅送信,早在書房守株待兔,陳皮將信甩在桌子上卻被安未染捂住了嘴陳皮正想和安未染打鬥卻發現是她,管家正好走了過來,安未染讓他躲在門後,“未染這麼晚不睡啊”管家看到安未染問道,“睡啊,這不有點資料嘛,我看會”安未染冷靜的說道,“哦,那你早點休息”管家轉身離開,安未染看著管家離開趕緊把陳皮叫了出來,“陳皮,你給你師傅送信來幫助我們的吧”安未染說,“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師傅吩咐的事要辦好”陳皮說,“你把那個醫生換了嘛”安未染問,“未染姐抱歉你說的話我想了很多,但是丫頭真的不能沒有那個醫生,丫頭已經好多了不用你在操心了”陳皮轉身打開門走了,“哎,陳皮”安未染剛想喊他他就跑了,安未染嘆了口氣只希望他不會成爲間接兇手隨後她拿起信回自己的房間。
午夜,安未染下樓上廁所看見張啓山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還揉著太陽穴,“張啓山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幹什麼?”安未染看見他有些心疼,但是還是使出了刀子嘴,“還在生氣?”張啓山看到安未染問道,“我?生氣?怎麼可能”安未染說,“坐這”張啓山命令的說道,安未染聽話的走過去坐著只是不看張啓山,“好了,對不起了讓你擔心了”張啓山服軟的說道,“哎呦,張大佛爺第一次道歉吧”安未染調侃道,張啓山認真的點點頭,“好了,勉爲其難原諒你了”安未染彈了一下張啓山笑著說道,張啓山假裝很疼的揉著,“別裝了好吧”安未染站起來拽著髒啓山的胳膊“回去睡覺了”,張啓山起身被安未染拽了上去,“晚安”安未染對著房間門口的張啓山說道,張啓山只是揮了揮手走進房間,“切,什麼嘛”安未染嘟嘟嘴走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