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大家是一個望著一個,全都有些傻眼,土豪的世界他們真的是看不明白。
以前王犁天還以爲(wèi)自己也算是多少有點錢了,可是,現(xiàn)在才知道自己與真正的有錢人相比,那就是一個土鱉。
錢志林同樣也是懵了,他在這銷售裡面是佔有百分之十的份額的,六百瓶酒的話就是六個億,這不算沒想法,計算了一下時,他就有一種雙手冒汗的感覺,六千萬就到手了啊!
錢志林就雙眼看向了王犁天道:“立即通知把酒運來!”
王犁天看向曹海山道:“你去押運。”
曹海山用力點了一下頭,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跟對人了,估計自己很快也會有錢了。
幾個人在這裡剛剛準(zhǔn)備走時,胡維平幾個公子哥再次到來了。
“王總,我們安排了一個住處,是一家會所,你先住在裡面怎麼樣?”
向著幾個公子哥看了看,王犁天微笑著點了點頭道:“行。”
古寧衝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怠慢了。”
“不敢,不敢。”
王犁天心中明白,對於酒的事情大家也是有些擔(dān)心的。
想到這裡,王犁天道:“我這裡只帶了一百瓶頂級的這種酒,立即就派人回去運來。”
錢志林道:“我陪著去運送。”
王犁天說著就讓曹海山把那九十來瓶酒拿了出來道:“喝了幾瓶,還有九十四瓶。”
大家一想到喝了六瓶,就是六百萬時,看向王犁天的眼神又有了一些不同了。
雖然都是有錢人,一頓飯吃幾百萬還是有些肉疼的。
這時的幾個公子哥也不會小看王犁天了,人家有著那酒在手還會差錢?
那個會所的女人寧馨玉這時也是好奇地看向王犁天,她也沒弄明白情況。
“找?guī)讉€美女陪陪王總。”
桂永乾哈哈一笑對著寧馨玉說了一句。
“不用,不用,我不習(xí)慣。”王犁天忙搖手。
衆(zhòng)人都哈哈一笑。
錢志林這時對王犁天道:“王總,我?guī)е芎I饺チ耍俊?
王犁天就看向了幾個公子哥。
“我們先付你一個億的定金,你看怎麼樣?”胡維平微笑著對王犁天問了一句。
王犁天也微笑道:“行。”
很快,王犁天就收到了短信,自己的帳戶中果然多了一個億。
錢志林帶著曹海山離開了,王犁天也想看看曹海山是否可用之人。
幾個大少在聊了一陣也是興奮著離開了
看著那些人都已離去,王犁天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眼望去,這房間還真的是不錯,就如同是自己的家一樣。
“王總,你是第一次到來,我還不是太清楚你的愛好,需要的是什麼樣的美女,我們這裡什麼都有。”寧馨玉微笑著向王犁天,她可是看到大少們一次就打了一個億的定金,更是聽說了,王犁天賣的一種酒一瓶是一百萬,再想到幾個大少匆匆跑來就上女人,更是私下詢問了那幾個女人這幾個大少的戰(zhàn)力時,她的心中就有數(shù)了,王犁天的那種酒可不是一般的酒。
這是一個潛力股!
寧馨玉對王犁天也是有著新的評價。
“我不用的,安排一下吃的就行了。”
“呵呵,我知道的,你們有些人喜歡的是處,我們這裡也有這樣的女孩子,大學(xué)生,保證乾淨(jìng)。”
王犁天再次搖手,他可不想因爲(wèi)這個與這裡有更多的聯(lián)繫。
寧馨玉也沒想到王犁天到了這裡之後還是那麼的堅持,看了一陣,感覺到王犁天是真的不願意之後才微笑著離去。
看到人都離開了,王犁天躺在牀上看著天花板,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細細的想了一遍,他所想到的一個關(guān)鍵的地方就是自己這酒是否能夠保得住的問題。
現(xiàn)在酒的事情暴露了出去,王犁天也有著一些擔(dān)心,如果那幾個公子哥想強搶的話會不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
想了一陣時,王犁天感覺到這事自己一時也看不明白。
自己這次還是魯莽了一些啊!
在自己沒有強大的實力之前擁有龐大的財富,這是要命的事情,以後在這方面必須要小心纔是,不能再這樣弄下去了。
頭腦裡面一下子冒出了太多的東西,首先就是賺了那麼多錢的事情曹海山會否有什麼樣的想法。
王犁天多少也有些後悔,其實不是必要帶著曹海山到來的,暗中賺了錢就行了,再想到的是錢志林的情況,這小子見到那麼多錢時,他會不會有了其它的心思,就算是他有了其它的心思,又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很快,王犁天就想到了鄭老二的事情,一切的關(guān)鍵還是落在了鄭老二的事情之上,離開了鄭老二,大家就算是有想法也是無法進行的。
算了,就看看鄭老二是什麼樣的想法吧。
有了一個億在手,王犁天現(xiàn)在也滿足了,就算是沒有賺錢其它的錢,自己這一生也算是一個有錢人吧。
想到這裡,王犁天一個電話打到了鄭老二的手機上。
鄭老二接到了王犁天的電話之後就急切道:“怎麼樣,王總,酒賣了?”
“老鄭,這次賺大了,你估計能分到兩三千萬。”
“啥?”鄭老二差點嚇尿了,當(dāng)時就呆住了。
過了一陣之後,鄭老二又大聲道:“王總,到底是什麼情況?”
王犁天就把大體的情況向鄭老二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鄭老二仍然是懵懵的,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王總,這事危險啊,酒那麼賺錢,會不會有麻煩?”
讓王犁天沒有想到的是鄭老二卻是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我也是這樣想的。”
“王總,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說,我的祖爺爺就是泡這種酒被人殺死的,沒想到這種酒仍然那麼厲害!”
“鄭老二,我認爲(wèi)那種特別的功效的酒到此爲(wèi)止,我們只做一般的那種。”
王犁天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鄭老二道:“是的,是的,王總,你放心,我就說沒有了藥材,泡不出來了。”
“嗯,就這樣吧,你把酒交給曹海山,讓他押運過來。”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之後才掛了電話。
這個房間曹海山同樣也是檢查過的,所以,王犁天也不擔(dān)心會有泄密的情況發(fā)生。